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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云重回到家就直奔二楼卧室。
在外面待了一夜,他多少冷静了些,想跟裴雪意赔个笑脸儿,回家的路上,还把哄人的话来回念叨了好几遍。
两个人吵架,邵云重不介意做那个主动服软的人,毕竟是他把人招惹成那样的。
主要也是裴雪意那个德行,是不可能主动跟他服软的,他要是再不低头,那得冷战到俩人火化。
结果来到卧室扑了个空,裴雪意没在。
大概是去书房看书了。
这人不爱动弹,就连兴趣爱好也是文文静静的。
宿醉的滋味儿不好受,脑子昏昏沉沉,邵云重带着满身酒气一头栽倒在床上,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
这是裴雪意的卧室。
邵云重也有自己的卧室,但他很少住,在他心里,他和裴雪意就是两口子,两口子哪有分居的道理?晚上睡觉必须把人抱在怀里。
但要说起来这个抱着睡的习惯,那也是由来已久。
这习惯从很小的时候就养成了。
那时候裴雪意刚来邵家,邵云重觉得他漂亮又胆小,还很爱哭,把他当小猫小狗养着,他晚上不敢一个人睡,邵云重就每天陪着睡。
后来他们都长大了,裴雪意身体抽条了,心智也成熟了,开始渴望独立的空间了,不再需要他陪睡,他倒改不掉了。
裴雪意因此抗议过很多次,但都没什么用,全被他暴力镇压。
邵云重躺在床上,想到小时候的事,嘴角扬起一抹笑。
项奇东说的没错,裴雪意是他的青梅竹马,是他的心头肉,命根子。
那么漂亮可爱的竹马,谁能不爱呢? 他心里得意着,一转头,半边脸埋进枕头里,顿时呼吸间全都是裴雪意的味道,这让他昨晚沉睡的欲望渐渐复苏。
下腹像有一股攀升的火焰。
邵云重解开腰带,急切地纾解着。
其实他并不是个禁欲的人,相反的,自从第一次开荤,他食髓知味,在床上向来不加节制,几乎回回都把人弄到崩溃求饶。
但昨天憋了一整夜,再加上这几天又没碰裴雪意,他很快就了。
仅仅是闻着裴雪意的味道就这么快,让他不由地有点懊恼。
刚释放完,整个人还沉浸在的余韵中,敲门声便响起。
他皱了皱眉,心里有些不悦,“进来!” 进来的佣人慌慌张张的,说话都哆嗦,“二少…不好了!出事了!” 邵云重有点不耐烦,“出什么事儿了?你给我把舌头捋直了再说!” “是…是裴少!他把玫瑰园里的花都薅光了,现在正砸花房呢!”佣人着急道:”您快去看看吧!” 话音还没落,邵云重已经一个箭步冲出去。
玫瑰园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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