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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色,惊惶的眼神中满是绝望之色,个个伸手怀抱着自己的儿女,几欲崩溃。
玄虚国的军队凶残暴虐,且喜掠夺年幼孩童的名声,早已传入城中。
附近的小镇与村庄,早已被玄虚国的军队糟蹋过一遍,迟早要来他们这座城池。
因为这座城池里足足有几十万人口,乃是距离边疆最近的一座大城池,里面年幼孩童的数量足有数万,绝非那些小村庄可以比拟的。
城里那些有钱人家,家里有马有车,消息又灵通,所以一早就离开了此处,就连城中的大部分官员,也早已弃城离开。
只有他们这些大多数没来得及逃离的普通百姓,以及少数愿意留下来迎敌守城的将士,还在这座城池中苦苦支撑着,盼望着奇迹降临。
只是现在看来,奇迹没有发生,厄运便已到来。
玄虚国的大军兵临城下,无数兵卒磨拳霍霍的看向眼前的城墙,以及城墙上稀疏的青云国士兵,个个面带嘲讽之色,随时准备着攻上城墙,杀向城里那些异教徒。
为了他们至高无上的神灵! 玄虚国士卒高声呐喊着。
与普通军队不同,无数个身着白袍的蛊师,站在玄虚国阵列前,手中掐着各种稀奇古怪的手势,口中喃喃念着含糊的咒术,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天空中无数的蛊虫。
这些蛊虫,才是他们玄虚国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致命法宝。
大战在即,无论是肆意嚣张的玄虚国军队,还是城墙上瑟瑟发抖的青云国将士,全都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严阵以待。
大约是觉得时机终于成熟,只见玄虚国的统帅双眼一睁,猛然挥手令下。
随着统帅手臂的挥动,阵列前的蛊师们同时大声念动着咒术,操控着天空中无边无际的蛊虫蜂拥而至,顿时猛烈的扑向城墙。
城头上把守的青云国将士瞪大眼睛,面对着一片黑压压的虫群,只觉得手脚发软,却仍旧咬紧牙关,猛地混动刀剑劈向虫群。
他们知道单凭自己这些人马,根本挡不住那些视千军万马如无物的蛊虫。
可是,在他们身后便是一城的老百姓,几十万人的性命,他们就算明知必死无疑,却仍愿拼上一拼,只求能多拖延片刻。
城墙上,一个年岁最小的小兵卒,瞧起来不过十五六的模样,手中挥着一杆钢枪,涨红了眼睛和面孔,嘶吼着冲向迎面飞来的蛊虫,猛然将自己手中的枪杆劈下。
他劈了个空。
蛊虫飞舞迅速、行动敏捷,兵刃根本就伤不到它们。
而虫群又好似潮水一般,在他劈来的那一瞬间,顿时分开,避过了他的枪头,随后再次合拢在一起,将他手中的钢枪包裹在乌压压的蛊虫中。
只听“咯嚓”几声轻微脆响,等到那小兵卒收回钢枪时,只见那钢铁铸就的枪杆,竟已被虫群撕咬的千疮百孔,枪头摇晃了几下,便“锵”的一声掉了下来,滚落在地。
年轻小兵卒的脸一下子就白了。
不等他反应过来,只见那一望无际的蛊虫在蛊师的操纵下,已是猛地向他们所有人扑来。
小兵卒绝望的闭上眼睛。
“啪嗒”一声。
他感觉到一只小小的虫子撞在了自己的脸上。
小兵卒颤抖的等了半晌,却仍旧没有感受到那传说中万蛊噬心的疼痛。
怎么回事?他还没死吗? 等了半晌之后,小兵卒没有等到预料中的疼痛,只得颤巍巍的睁开眼睛,向前望去。
只听一阵哗啦,他刚睁开眼睛,便瞧见无边无际的虫子猛地向他撞过来,一时间全都“啪嗒啪嗒”的撞在他的脸上、身上,撞得他鼻梁骨一痛,差点流出眼来。
不过一瞬间,他整个人都差点被无数扑下来的蛊虫给活埋了。
小兵卒四脚朝天,狼狈的摔在地上,半个身子掩埋在蛊虫中,只以为自己马上就要被蛊虫活活吞吃了,顿时便惊骇的大叫出声。
只是等他叫了半晌,方才略有些尴尬的察觉到,自己仍未感觉到被噬咬的疼痛,反而那些扑倒在他身上的蛊虫们,全都是一动也不动,虫身上还渗出了许多黏稠的液体。
感受着手下的粘稠,小兵卒心惊胆战的闭了嘴,大着胆子捏着一只一动不动的虫子,放在自己眼前查看。
只见那只虫子有一指长,乃是一只背后生翅的斑斓蜈蚣,只不过那蜈蚣此时竟是只剩下一半的身躯,被人捏在手中也只是微微蠕动,显然再也无法作恶。
年轻的小兵卒大惊,又连忙捡起其余几只蛊虫细细查看,果然发现这些虫子全都被一剑斩断,伤口平滑,被人分成了一模一样的两半。
显然,方才那铺天盖地向他冲撞而来的虫群,并非蛊虫要来吞吃他,而是那些该死的虫子不知被人一剑斩杀,全都扑簌簌的掉了下来。
何人拥有这般剑法? 小兵卒霎时间又惊又喜,急忙起身向四周望去。
然后,他便发现自己的同僚,还有城墙下那些敌军,竟然全都愣在原地一动不动,目光惊叹的望向上空。
他也急忙抬头望去。
这一望之下,却是再也挪不开眼睛。
一人凭空而立,手中持剑,目光淡漠,俯瞰着众生。
就如同天上落入凡间的仙君,又如峰顶上皑皑白雪凝成的神魄,风姿高卓,身姿如鹤,不染纤尘。
如此人物,怎么可能是人间之物? 小兵卒就想所有人一般,全都怔愣的挪不开眼睛。
秋宸之凌空而立,没有留神那些怔愣的凡人,而是微微皱眉,望向余下那些仍在半空中扇动着翅膀的蛊虫。
那些虫群,在回过神的蛊师的指导下,再次扑了过来,像是要将他和城墙上的守军,一并吞没。
他并起两指,在狭长单薄的剑身上轻抚而去,仿佛情人之间的爱抚一般。
随后,一剑而去。
无形的剑气瞬间分裂成无数凛冽的剑锋,只不过在一瞬间,那片黑压压的蛊虫已不知被掠过多少剑刃,眨眼之间便被剑锋裂成齑粉。
一剑化万剑。
与此同时,城墙下那些操纵蛊虫的巫蛊师,顿时只觉得一阵气血上涌,体内的筋脉好似被无数剑锋划过,整个身躯都好似被人硬生生的避开,就犹如那些化为齑粉的蛊虫一般。
瞬间,无数蛊师干咳一声,身形猛地摇晃一下,不约而同的瘫倒在地,口中鲜血涌出,手脚竟然一时酸软疼痛到动也动不了,更别说继续念咒施蛊了。
这些蛊师在疼痛中感受着自己的筋脉,却全都是心神巨震,惊骇不已。
那一剑,显然将他们的脉络连同蛊虫一起,全都搅碎了,他们这些玄虚国耗费无数心血培养出的巫蛊师,虽然捡回了一条命,但终其一生,怕是都只能犹如一个废物一般,再也动不得巫蛊之术。
这个打击比要他们的命还重,不少蛊师当场又急又气,顿时咳血连连。
更有甚者,不禁眼前一黑,竟是活生生被气昏过去了。
秋宸之居高临下,俯视着众人,眼中淡漠一片,既无同情也无悲悯,只是冷冷的开口道:“回去。
” 他的声音并不高,也无任何情绪,平平淡淡毫无起伏,但是却清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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