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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季还没有过完,大盐商们的家产就缩水大半,着急忙慌的卖宅子、卖田地、卖丫鬟、小厮的人不胜枚举,但这些方式也无能为力,前去找其讨债的人多到数也数不清了,甚至还有比较惨的人直接一朝家产没了,沦落为街边的乞丐了。
破产的大盐商们落不到好,原本与其勾结在一起捞银子的盐官们也急得四处求爷爷、告奶奶的托关系寻求生存的门路,奈何关系还没找着,却迎来了从京城而来奉旨抄家的四贝勒、十三阿哥、十四阿哥。
有胤禛、胤禩先暗访查到的涉事官员名单,再加上后来曹寅提供的收受贿赂的真实账本,老四带着两个初次下江南的弟弟,兄弟仨像是切瓜砍菜似的,在南边官场里大杀四方。
待到江南冬日里第一场小雪落下时,穿着浅灰色大氅的曹寅也看到了带着御前侍卫闯进府邸的四贝勒、十三阿哥、十四阿哥。
瞧见短短几月不见,曹寅就瘦的没有人样了,胤禛不禁皱了皱眉头。
织造府前院大门处,兄弟仨和曹寅面对面相望,细碎的雪花落在两拨人的暖帽、冬衣上,人还没来得及瞧落下的雪花究竟是几瓣儿,白色的碎雪就极快融化变成了一个清冷透亮的小水珠。
“四哥!” 已经有些抄家上瘾的老十四看着老四来到这织造府就不动弹了,忍不住催促地朝着老四喊了一声。
他们这几个排序靠后的皇子生的晚,早在他们出生前,曹寅就不做御前侍卫接替亡父曹玺的班到江宁做织造了。
但是靠前的几个皇子都是见过年轻时做曹侍卫的曹寅的。
看着眼前沧桑憔悴的曹寅,胤禛已经从他身上寻不到早年时他和纳兰容若合称“侍卫双绝”的半点儿风采了。
听到十四阿哥异常兴奋的声音,曹寅嘴唇动了动,对着兄弟仨拱了拱手,嗓音沙哑如破风箱: “四爷,十三阿哥、十四阿哥,请!” 胤禛抿了抿薄唇,抬起右手轻轻往下一摆。
老十四就眼睛一亮,像是一只鬃毛都没长齐的半大雄狮般嗷嗷叫着带头往前冲,边跑边嚎:“小的们!给爷把曹家抄了!!” 看着老十四像是后世电视剧里人傻钱多的未成年小反派一样,老十三瞧了瞧自己四哥,又朝着曹寅拱了拱手,随即也眼睛亮晶晶的迈开双腿,带着侍卫们往前院里冲。
…… 后院正院内,孙氏刚从午觉中睡醒,正戴着镶嵌着红宝石的兔毛抹额靠在床头上,边享受着大丫鬟用柔软的手指做的头部按摩,边张口喝着小丫鬟用银勺送到她嘴边的养生参茶。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一片乱糟糟的动静。
孙氏不由蹙了蹙眉,嗓音微哑地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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