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放心。
杨家盛怀疑许顺和有洁癖,他煮完一顿饭、早上包完包子,必定要用带清洁剂的厨房湿巾把整个台面、灶台、抽油烟机全部擦两遍,擦得干干净净。
他似乎很乐意把工作后的闲暇时光都拿来花在打扫卫生上,杨家盛洗完碗了,他还在擦抽油烟机。
连抽油烟机的最顶上,他都必须擦一遍,举着手,拉得衣服往上翘,露出一小节细瘦的腰,白得晃眼。
杨家盛盯着那截腰瞧,怀疑许顺和比女孩子还白,又想,他为什么这么白,是不是因为长年半夜起床做包子卖包子,中午必定要睡觉,又不喜欢出门,把自己捂得这么白? 但他白得很好看,不是那种虚弱的白,不是苍白,是那种显得人很干净很温和的白。
晚饭后的时间很悠闲,才六点半,一天的活已经全部做完了。
杨家盛如果没出门闲逛,早早洗完澡就躺床上吹空调玩手机,刷刷短视频,玩玩游戏,然后睡觉。
他正躺着刷短视频,许顺和在那边喊他:“喝不喝茶?别早早躺床上玩手机,还不开灯,等下把眼睛都玩坏了。
” 不知道许顺和自己有没有发现,他讲话真的很“哥哥”。
“喝。
” 杨家盛关了手机,从床上起来。
许顺和把小茶盘连同热水壶拿了上来,房间里开着空调,凉快。
小茶盘放在那张旧书桌上,茶杯里已经倒好茶,色泽棕褐,茶香四溢,是大红袍。
许顺和问他:“晚上喝茶怕不怕睡不着?” 杨家盛摇头。
其实他几乎不喝茶,更没有在晚上喝过茶,哪里知道会不会睡不着。
许顺和穿着当睡衣的旧汗衫跟短裤,洗得发白的汗衫更衬得他整个人白得都要发光了,短裤里露出的两条腿也很白,白到连脚趾头都白。
他已经洗完澡了,房间里除了茶香,还有他常用的沐浴乳的味道,发还有他身上的味道。
这是杨家盛第二次进许顺和的房间,他发现许顺和的房间有一股不同于他那间杂物间的气味,是许顺和的气味。
好好闻。
许顺和喝了一口茶,发现手机没电了,于是伸手去够充电线。
充电器插在另一边墙上,许顺和懒得站起来,伸长了手去够充电线,衣服又被拉了起来,露出那截细腰。
杨家盛忍不住说:“哥,你好白。
” 许顺和愣了一下,手机没拿稳,掉在地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又名:被学姐赖上的日子 校花:王易,脚酸,捏 校花:王易,怕黑,牵 校花:王易,你是我的人了,你跑不掉的! 王易一觉醒来,重生回到20年前高考现场。 面对天书一般的试卷,直接懵逼。 考试不顺利就算了,回头还被校花骑在身上一顿胖揍。 我不要脸的吗? 算了,脸给你了,身子也给你了! 校花:王易,我帮你背了黑锅,锅太沉了,你背着我走吧! 高端的猎人,经常以猎物的身份出现在眼前。王易发现,自己七岁/
久作,代号Q,13岁,异能是[脑髓地狱],是即使在异能当中也最被忌讳的精神操控的异能,被称为【活灾难】,因此终日被关在港口mafia的地牢不见天日。 [嗡嗡嗡] 在睡梦中听见了十二点的钟声响起,再一睁开眼,他发现自己坐在一辆黑漆漆的车里,而身旁的开车的人,是一只大蝙蝠? 啊咧,是梦吗?但是,这里好像很有趣的样子~ 怀抱着人偶的少年露出一个崩坏的笑容,眼中的星星闪烁,[既然是在梦里,那就让我/
戏剧学院表演系老师纪夕一觉睡醒,发现自己穿成了狗血耽美文里的同名小炮灰。 小炮灰是个十八线小演员,演技不行性格懦弱糊穿地心,本以为抱了个金大腿,却被书中主角攻和正牌受合伙虐死。 浴室里水声渐弱,纪夕穿着女仆装跑路了,仓促间撞进一个行走的荷尔蒙大帅比怀里,纪夕眼带祈求:能带我出去吗? 大帅比看着他水雾氤氲的眼睛,半晌点点头。 纪夕逃离渣攻后金手指大开,在国民综艺节目上以厨艺圈粉无数;大制作电/
周羽棠穿成了一只满身杂毛灰了吧唧的鸟。 他的生命值只剩七天,必须尽快找到主人结契。 周羽棠:还用说么,当然是找主角啊! 主角:乌鸦?滚粗。 宗门仙长:此物不详,拿走拿走。 路人们:这小东西灵力低微,实在没什么用。 周羽棠:很好! 他找到角落里独自站立的少年,飞过去,用他焦炭的小脑袋瓜亲昵的蹭了蹭少年的脸。 确认过眼神,是一起干大事的人! * 师门考核,蛮荒巨妖吓哭了。 外出任务,九尾灵狐吓/
徐清麦在一场车祸后,发现自己莫名穿越到了大唐。 可气的是,和她一起穿越的还有她那看上去人模人样实际狗得很的前男友周自衡。 更可气的是,他们还穿成了夫妻! 而最可气的是,周自衡穿成了农官小吏,而她作为一名外科界冉冉升起的新星,则穿成了他那柔弱不能自理只能困在后院的家庭主妇。 徐清麦暴躁了,这世界毁灭吧! 等等为什么会有婴儿的哭声? 两人对着原身那尚在襁褓之中,哭得震天响的小婴儿,只能面面相觑/
众所皆知,A医大附属济华医院妇产科有两位王不见王的副主任医师。 江叙和沈方煜从大一入学到博士毕业再到规培评职称,简直拼得你死我活,天昏地暗,堪称你不卷死我,我就卷死你,你考九十六,我考九十七。 卷到最后,居然连看上的姑娘的都是同一个。 谁能想到,没等两个人斗出个结果,心上人直接挽着同性女友的手,在他俩面前笑吟吟地出了个柜。 白白针锋相对了三个月的俩直男三观尽碎,同仇敌忾地一顿苦酒入喉,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