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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四阿哥传授一些打仗的经验。
两人都还有别的事,时间比较紧,只能挑重点说。
“现在京城的冰雪化的差不多了,但北方还很冷,阿哥出征多穿一点。
” 说着费扬古注意到四阿哥的手套,“咦?阿哥的手套不错,骑马射箭应该很方便。
这是哪个地方进贡上来的?从未见过呢!” 四阿哥笑道:“这是淑婉织的,保暖灵活,骑马戴着这个很合适。
” 费扬古酸了,“这样啊!原来是四福晋织的呢!” 怪不得针线这样丑!他这个女儿嫁出去了也不长进,针线活还跟以前一样!他才不稀罕呢! 虽然心里吐槽东西丑,费扬古的酸意却越来越浓。
他这个做父亲的经常出去打仗,后来护卫京城安全,总算不用出去了。
但也是个武官,经常得去骑马巡视军营。
他的好女儿不给他做手套,现在四阿哥要出征了,她就琢磨出这样一个好东西。
果然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四阿哥心里有些得意,看看,这是淑婉为了他费心费力想出来的好东西!连岳父都没有呢! 四阿哥压下嘴角的笑意,“年前福晋命人做了好多手套,一会儿我派人往府上送一些。
” 费扬古冷笑,“不用了,阿哥拿着用吧!您出征辛苦,用这个最好了!我这次不能出征,待在京城守好门户就行了,用不着这种好东西。
” 告别四阿哥,费扬古满心酸涩地回到家里。
到家后他就开始跟妻子抱怨淑婉,“你看看咱们的好女儿!在家的时候,眼睁睁的看着老父亲受苦,也不知道给阿玛做手套。
现在嫁出去了,居然学会做五个手指头的手套了!” 费扬古极力描述拿手套有多好多暖和,多柔软,恨不得把一双手套说成是天生有地下无的宝贝。
其实他就看了一眼,只知道五个手指比较灵活罢了。
他的老妻听得满心不耐烦,“四阿哥不是说给你一双吗?” 费扬古:“我不要!那是施舍来的!” 他的妻子冷笑道:“既然不想要施舍的,那就戴着旧手套吧!你也别想女儿孝敬你了,你女儿说了,四阿哥是全天底下最英俊的男人!你这么老,只配戴老手套!” 费扬古:“……” 他一时竟不知道是该吐槽女儿审美有问题,还是抱怨福晋态度有问题。
二月,皇上披上铠甲,率领大军从北门离开京城,平定噶尔丹。
天空突然飘起雪花,这应该是最后一场雪了。
四阿哥坐在马上,看着洋洋洒洒的雪花突然笑了起来。
骑马走在他旁边的五阿哥问道:“四哥,真是稀奇了,你怎么突然笑起来了?” 你的木板脸呢?出征打仗这么快乐吗? 四阿哥笑道:“我觉得下雪是吉兆,所以心里高兴。
” 五阿哥小声嘟囔,“这是吉兆吗?从来没听过啊!” 其实四阿哥在想留在紫禁城的淑婉,初雪的时候,他们在雪花下相拥。
现在应该是最后一场雪,可惜不能陪着她,做她身边最英俊的男人。
四阿哥收起笑容,认真看着前方的路。
他会努力跟着皇阿玛学习,平安打完这场仗,早点回到京城。
因为还有人等着他回来! 四阿哥轻轻拍了拍前胸,里面穿着淑婉给他织的毛衣。
淑婉站在门口,看着北方。
宁嬷嬷劝道:“福晋,天气还冷呢!您快回去吧!” 淑婉摸着肚子笑道:“再等一会儿。
” 肚子里的小生命轻轻动了动,淑婉笑着轻拍一下,淘气,非要等你阿玛走了才学会胎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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