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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纪乔真向郁斯年袒露了纪长峰和冯萍多年以来的偏私,却对纪子瑜的态度含糊其辞。
越是含糊其辞,越留给了郁斯年猜测的空间。
如今纪长峰和冯萍的嫌恶以及纪子瑜的热切一同映入郁斯年的眼底,无形中印证了猜测的真实性。
——纪乔真不仅在父母的恶劣态度下长大,纪子瑜这个继弟,还对纪乔真抱有非分之想。
郁斯年胸腔微震。
他算计的初衷,是纪乔真为了让父母过上好的生活而同意他的要求,事实却截然相反。
给予纪家的恩惠,于纪乔真而言反而是一种刺伤。
即使如此,纪乔真仍然愿意主动留在他的身边。
郁斯年敛下黑眸,手背上爆起道道青筋。
眼看郁斯年步步逼近,身后仿佛有飓风席卷,眉眼间俱是可怖的阴戾之气,纪子瑜大惊失色。
他慌乱之下不知道该怎么办,竟想着向眼前人求助,扣在纪乔真腰间的手愈发收紧。
由于紧张和惧怕,手指都在颤抖,指尖泛着苍白,就像把纪乔真紧锢在怀。
郁斯年目光紧紧锁住纪子瑜的动作,紧接着一个大力把纪乔真扯到自己身后,黑沉沉的眸中涌现出骇人的怒意。
男人盛怒之时,纪乔真也适时地切换了神情。
浓密的睫毛轻轻颤抖,我见犹怜,亮澄澄的眼眸蒙上一层灰雾,裹挟着沉重的过去。
神色中“藏着”极其复杂的情绪,既有委屈,隐忍,也有恐惧。
不是对别人,正是对他纪子瑜。
纪子瑜有那么一瞬间,也被纪乔真欺骗了过去——以为他饱受自己欺凌。
欺凌…… 纪子瑜突然明白过来,郁斯年为什么这个态度待他。
郁斯年是在介意他对纪乔真的亲密举动,以为他想逼迫纪乔真做一些他不愿意做的事情。
可刚刚明明是纪乔真让他这么做的。
纪乔真什么时候有了这么精湛的演技? 纪子瑜意识到自己悄无声息地步入了纪乔真的圈套,可是为时已晚。
郁斯年居高临下,眼神在他身上多停留了几秒,纪子瑜已经被吓得腿软。
他被逼视得浑身颤抖,求生的本能让他为自己辩解:“郁、郁少,是纪乔真让我……” 郁斯年面对他的解释没有一声质疑,而直接握住了他的右手,紧随其后的是一声骨骼间的脆响,纪子瑜手腕脱臼。
与此同时,纪子瑜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他的声音未落,郁斯年又走到冯萍面前,神色中的阴寒比刚才有过之而无不及。
冯萍目露惊恐,双腿开始打颤,身子抖如筛糠。
不出片刻的功夫,冯萍右手也面临了同样的命运。
郁斯年面无表情地从大衣口袋里取出湿巾,擦过与他们触碰的地方,反反复复,周身弥漫着让人不寒而栗的戾气。
冯萍吓懵了,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刚才做了什么,牙关紧咬,攒出毕生的勇气问道:“郁,郁少,我刚才……” “子不教母之过。
”郁斯年神情冰冷,不见任何怜悯的情绪,压着漆黑的睫毛,薄唇冷冷吐出一个字,“滚。
” 纪长峰哪敢再说话,拉着冯萍和纪子瑜麻溜地从郁斯年的视线中消失了。
他再不离开,恐怕下一个经历如此遭遇的人会是他。
到了停车之地,纪长峰想镇定,却难以镇定,抖着声音对冯萍说:“我送,送你们去医院。
” 冯萍当真一个腿软跌坐在了地上,久久不起。
郁斯年薄唇抿成直线,身形僵硬地牵着纪乔真的手向别墅走去,连空气中都渗透着冷戾之气。
佣人们被比往常更低的气压笼罩着,仿佛稍微动弹就会粉身碎骨,各个噤若寒蝉。
郁斯年出差回来已经洗过了澡,但他向来不介意多洗几次,把纪乔真打横抱起,和他一起进了浴室。
手指挑开领带,喉结微滚,随后把纪乔真的衣服撕扯开,少年完美的身体随之展露出来。
几乎是瞬间,郁斯年气血上涌,下意识地闭了闭眼,呼吸节奏都乱了。
显然,眼前的景象远远超出了心理预期。
即使知道纪乔真漂亮,也不曾想象会如此完美。
浑身上下的每一处线条都如同上帝精心打磨而成。
肌肤吹弹可破,白皙晃眼。
嫩如豆腐块,稍微触碰便能留下令人心跳加速的痕迹。
郁斯年把纪乔真放入浴缸,打开花洒,取下沐浴球,擦拭着他的身体。
目光盯着他柔软细白的腰腹,想起纪子瑜的触碰,擦拭的力道也不由加重。
少年发出一声轻而软的轻咽,比起吃痛更像是撒娇,郁斯年被磨得难耐,大掌缚住他的后脑,吻上了他的唇。
几乎是瞬间,纪乔真仰着头回吻他。
笨拙,生涩,却极为动情。
郁斯年感受到少年的主动,大脑嗡然一片空白,某种念想也燃烧到极致。
郁斯年发狠地吻向少年,不多时,眼尾泛起妖冶的红。
他把纪乔真从浴缸中捞起,长腿将他紧抵在床。
薄唇贴着他耳垂,恶劣道:“把腿打开。
” 停留在某处的手指修长,指甲盖修剪得干净圆润,一丝不苟。
郁斯年的狠厉体现在任何事情上。
没有循序渐进,每次都直接而重重地轧过最重要的一隅。
少年最开始还会给出回应飙一飙戏,后来实在承受不住这带有浓烈郁氏风格的攻势,把主动权全权交给了郁斯年,不管不顾地喊了出来。
当他的睫毛沾上清透的泪滴,漂亮的容颜流露出极致的脆弱,郁斯年脊髓战栗,心脏狂跳。
在灭顶的舒畅中,他恶狠狠地威胁:“从今往后,不许对着别人哭。
” 闻声,一颗豆大的泪滴顺着少年绝美的脸庞滑落,晶莹而破碎。
医院长廊。
纪家三人脸色一个赛一个苍白。
纪长峰仔细回忆起郁斯年看纪乔真的眼神,不可置信地低喃:“难道纪乔真真的被郁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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