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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菜又黑。
现在一个MP3也不便宜,普货也得七八百到上千。
单星回路过只偷偷瞄了维修桌上五马分尸的MP3主板和屏幕一眼,就看出了问题所在。
人家大学生,明明说的是乱码来修,可这主板现在明显是进了水之后被烧坏了,应该是老板在维修的时候,失手把水倒在上面,导致整个主机部分都烧坏了。
大学生在那骂:“没那金刚钻你揽什么瓷器活?两天前我把MP3放你这修,虽然是乱码,但好歹屏幕还是亮的!你给我修得开机都开不了,你丫修不了就早说!” 老板明显早就留了一手,摆烂又无赖地怼回去:“维修都有风险,你到我这修,就是默认了风险。
”又在那讥嘲:“原厂嫌贵修不起,我们这维修才收你多少钱,你心里没个数啊?走走走,别在我这闹。
大学生就是事儿多!” 单星回一下没忍住,本来路过的腿,又倒退了回来:“瞧不起谁呢!大学生就他妈该是大冤种儿?你做生意不老实,还埋汰我们大学生?我今天就把话撂在这,你在这条街上的生意,做不了长久!” 两个站在门口的大学生一脸懵逼,突然冒出来的这人,是谁啊? 单星回指了指桌上MP3的碎尸,拧头对他们冷酷地说:“你们是屏幕乱码才来修吧?现在的问题是,这个MP3的主板明显被泡过了水,有烧坏的痕迹。
我话就说这么多,剩下的,你们自己体会吧。
” 老板脸色一讪,碰上来砸场的,心里擂起了小鼓:好家伙,哪来的专业维修工?居然一眼能看出毛病所在。
昨天他在修理MP3的时候,座机临时响了,他起身去接电话,一时不小心把茶杯打翻了,一整杯的热茶,几乎全洒在了MP3的主板上,饶是手快,这主板还是没抢救过来,彻底废了。
单星回睚眦必报地瞪了老板一眼:大学生又不都是傻子,记住,不要轻易得罪大学生! 瞪完,头也不回的拧头就走。
然后,他听见身后又爆发出了一阵激烈的暴吵。
这回是大学生占了上风,骂得老板狗血淋头。
单星回勾起唇角,露出了报复性的胜利笑容。
这社会上,有四大弱势群体:老人、女人、小孩,还有大学生。
大学生简直他妈不配当人。
在社会人眼里,大学生就是人傻好骗的代名词。
在社会上,谁不把大学生当软柿子捏?大多数的老板,给大学生支付的兼职薪水,向非洲看齐。
可他们对大学生的工作要求,却比正式工还要严苛。
一听你是在校大学生啊?就恨不得把你这单纯的菜鸟,利用压榨成一张薄薄的纸片人。
欺负谁呢?单星回坚决不惯着这种行为。
大学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未来几十年,支撑起这个国家整体素质的重要组成部分。
亏待谁,都别亏待大学生!因为亏待了大学生,这种恶性循环就会一直贯穿始终下去,上一代被坑惯了,习惯性地去坑下一代,美其名曰:当年我也是这么被坑过来的。
一坑接一坑,还整出了个代际遗传。
这样坑来坑去,这社会还能好吗?! 单星回觉得他爸这点就很好,一点儿不欺负手底下的学生。
单星回知道的,跟他爹同个项目组,有个教授,那简直把手底下的研究生当孙子使。
平时打饭、打热水、跑腿交水电费,辅导导师的孩子写家庭作业,甚至直接上手,当孩子的枪手去参加各种竞赛评比。
二十四孝的保姆,都比那些研究生有尊严。
保姆还有工资呢!大学生被白嫖了不说,还得一个劲儿地摆好脸,捧着老师。
人家一个不高兴,随便给你穿穿小鞋:这个数据不满意、那个实验欠严谨,一个学期的心血,说推倒重来就重来,延毕更是一道催命符。
不是学生愿意上赶着去陪好脸,而是形势逼迫得学生,不得不低下头,去整这些跟学业毫无相关的琐事。
单星回回来的时候,脸色有点青冷,沈岁进瞟见,诧异道:“你去买个饮料,老板捅你马蜂窝啦?” 单星回把冰镇的酸梅汁递给她:“别提了,一些宰大学生的黑心商贩真晦气。
以后你有什么电子产品坏了,别来这条街上修,又黑又菜。
你拿给我,没准儿我都能帮你修好。
” 沈岁进知道他打小就喜欢鼓捣那些机器的运作原理,段汁桃甚至称她的“爱子”为:“拆家能手”。
沈岁进想起来,他说明天要去市场上买空调,劝他:“你明天要去买空调?先别买吧,我估计单叔叔这回回来,校办会给批锦澜院的别墅。
现在政策变了,京大的福利房能在市面上销售,不再只能被京大折价回收。
前两年强哥他们家,就把老平房脱手卖掉了,给强哥在上海买了套房子,作为他和北北姐的婚房用。
不过他俩,你也知道,闹过分手,这婚到现在都没结成呢。
” 单星回说:“强哥上个月和我说,年底他和北北姐,要回北京结婚摆酒。
这回总不能再黄了吧?” 沈岁进:“是啊,那阵子吾阿姨着急忙慌地要出手房子,到处托人打听谁愿意接手。
因为强哥给家里说,他和舒北北那年要领证。
后来不知道他俩怎么回事,这婚就一直拖到了现在还没结。
这回再黄,不太能吧?这两年北京房子涨价多,吾阿姨觉得卖得早,亏了,就着急上火的。
” 羊肉串烤好了,新疆人特别大方地多送了沈岁进两串。
他好像记得单星回似的,指着单星回说:“小伙子,是不是以前来过啊?很久没来了吧,我有点印象。
” 生意人,说话真真假假的,未必就是记得你,而是战术性地套近乎。
单星回以前听这个老板说普通话,觉得全是一股子新疆馕味儿,得竖起耳朵好好听,才能听得懂他在说什么。
时隔几年,老板的普通话进步好多,单星回就着哔啵作响的炭爆声,囫囵听,都能听得明白。
单星回点头说:“小时候经常来,后来搬家了,就没来过了。
” 以前经营羊肉摊的是一家人:一对夫妇和他们的三个孩子。
现在老板生意做大了点规模,烧烤摊边上摆的桌子,都增加了五六桌。
在满座的客人之间穿梭的,多了好几张十七八岁的新疆少年面孔。
可能是老板的远房侄子或者什么亲戚之类的吧。
老板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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