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道儿走吧。
” 赵若月抬头,感激地看着赵老夫人,青肿的面上挂着泪痕。
却听见赵老夫人下一句冷冷地说道:“到家后直接关进祠堂,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放出来!” 赵若月倏然色变,她跪在地上,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拉着赵老夫人的裤腿苦苦地哀求。
“祖母,月儿知错了,您饶了月儿吧。
您不能这时候把我关进祠堂去,您要是把我关进去了,两房的姐姐妹妹们就都知道了,这让我以后还怎么做人?” “这个时候知道丢人了,你偷情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呢?”赵老夫人冷冷地说,“你以为过了今日,这京都里还有几人不知你和三殿下的丑事?” “老身在这里告诉你,今日过后,你的名声算是彻底坏了。
” “不仅是煜王爷不会要你,这京都里的任何一户有头有脸的人家,都不会再想要聘你为妻。
” “不、不会的。
”赵若月顶着高高肿起的半边脸,喃喃地说:“王爷他不会不要我的。
今晚还有人告诉我,说王爷面冷心慈,只要我好好求情,王爷一定会原谅我的。
” “煜王爷面冷心慈?”赵老夫人像是听到了什么滑稽的笑话:“你忘了乐平郡主吗?” “乐平郡主昔日里和你一样天真,认为煜王爷是个好性儿的人。
” “她自己在外面养了好些个面首,还和府里的小厮勾搭得不清不楚。
然后瞧中一名新科进士,非要人家休了家里的妻子来当她的面首。
后来闹出人命来,她就躲进煜王府,以为凭借自己的美貌就可以勾搭了煜王爷替她挡灾。
” “结果呢?” “乐平郡主可是煜王爷的亲表妹,当今太后的亲侄女。
就连陛下都赦免了她的罪,结果却被煜王爷给扒了皮,尸体扔到菜市口去曝晒。
” 赵老夫人弯腰向前,贴在赵若月耳边,低声道:“煜王府的这些桩阴私官司,外人不知道。
可你和你的姨娘应该清楚地很,是什么让你产生了煜王爷面冷心慈的错觉?” “我、我和乐平郡主不一样的。
”赵若月喃喃地说,“我没有——” 她想说她没有养面首,也没有逼死民妇。
赵老夫人却怜悯地打断了她:“你当然和乐平郡主不一样。
乐平郡主是煜王爷的亲表妹,从小和煜王爷青梅竹马长大。
而你,什么都不是。
” 赵若月涔涔冷汗落下,跪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赵鸿德更是气急败坏,直接上前发狠地掀了一耳光。
恰巧马车已经行至赵府门前,车夫骤然吁停了马车。
随着骏马足底的一个趔趄抬高,毫无准备的赵若月在惯性的加持下,竟然生生被这声响亮的耳光给掀地摔下了车。
她从马车里狠狠地摔在坚硬的青石砖面上,手掌和膝盖都渗出了鲜红的血,火辣辣地灼烧着疼。
目光所及之处是一双翘头金花的枣红缎鞋,随之响起长房二姑娘赵若锦咯咯的笑声:“三妹妹竟给我行上如此大礼?真叫人怪不好意思的。
” “咦,三妹妹这脸怎么青一块紫一块地肿起来了?这大过年的,怎么就被人给打成了这样。
这煜王爷要是看见了,该多心疼呐!” “哎呀,姐姐忘记了。
今晚分明是煜王爷率先带头打你的来着。
那王爷见到三妹妹这样,应该不会是心疼了,他应该心里偷着乐才对。
” 赵若月:…… 赵若月被关进了长房的祠堂。
当夜,长房嫡次女赵若锦便带了长房的所有姐妹来参观她。
第二日正月初一的上午,长房的堂兄弟们也来参观了,美其名曰给三妹妹拜年。
到了下午,翰林赵府的庶子庶女们相携而来,说是要给老祖宗上香。
而陈姨娘和彦文彦武一直被拒之门外。
陈姨娘是妾室,按制一般不得踏入祠堂。
而彦文彦武则是被二姑娘赵若锦给带人拦在了客厅,禁止他们朝后院的祠堂走。
祠堂虽是两房共用,到底也是修建在长房。
若是长房主人坚持拦阻,彦文彦武也不好就硬闯进去。
平时他们可能还有这个胆量,但这一次连父亲都不向着他们,彦文彦武便自己怂了,不敢在大过年的闹得不愉快。
是以赵若月就这么被生生地关在了赵府的祠堂里,身边没有熟悉的丫鬟,也无法和她的姨娘与兄弟联系。
祠堂冰冷,四面挂着赵氏一族逝去先人的画像与牌位,白日里看着都狠阴森和恐怖。
长房的詹士赵府又不像隔壁的翰林赵府那样娇惯她,也不如翰林赵府那般有钱,在夜晚并不会给她配备几盆炭火炉子,也没有几个多余的仆役分出来伺候她。
赵若月被关在祠堂里,就只有一床薄被可以取暖,从早到晚也就只有一碗清粥可以果腹,日子过得是相当凄惨了。
在她被关起来的第三天夜里,赵府祠堂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正是她前些日子救下的侠士席仇。
“月姑娘,你为什么会被关在祠堂里?”席公子问她,“我听府里的下人们议论,说是月姑娘您偷了亲妹妹的未婚夫,是这样吗?” 年轻的公子身着一身玄色夜行衣,在祠堂昏暗的灯光里也掩不住一身的贵气。
他看向被关在祠堂里的她,俊美的面庞上流露着深深的失望。
赵若月突然有些自惭形秽。
她慌乱地理了理自己凌乱脏污的衣衫,拿袖子遮挡住自己青肿的面庞,抽泣道:“月儿没有。
是三皇子强逼着月儿的,月儿并不情愿。
月儿从来都没有想要勾引过自己嫡妹的夫婿。
”她抽抽嗒嗒地说道:“而且月儿至今都是完璧,从未作出过任何违背礼教的事情。
” 楚席仇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面上却深情不改,跟着唾弃道:“这位三皇子,可真不是个好东西!仇就说月姑娘这么单纯善良的好女子,怎么会和自己妹妹的未婚夫苟且到一块儿呢?月姑娘才不会是这种活该被浸猪笼的女子!” 赵若月讪讪地捂着面,不搭话。
楚席仇装作踟蹰良久,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他晚上现雕的木簪:“月姑娘,仇蒙您搭救性命,实在无以为报。
这是仇娘亲的遗物,是仇最珍贵的东西,仇现在把它转赠于你。
” 赵若月接过那枚朴素的簪子,拿在手里发现是寻常的柳木做得,不由得有些嫌弃。
却听到楚席仇喃喃自语的下一句:“这还是父王亲手为娘亲雕刻的。
” “你说什么?”赵若月蓦地握紧了双手,眼睛亮得惊人。
席仇公子像是自觉失言,慌忙解释道:“仇说,这还是仇的父亲在世时替母亲调刻的。
”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我是姬象,谢邀。 人在大明,刚死在紫禁城。 信号不好,神鬼怪事太多。 匿了。 /
周羽棠穿成了一只满身杂毛灰了吧唧的鸟。 他的生命值只剩七天,必须尽快找到主人结契。 周羽棠:还用说么,当然是找主角啊! 主角:乌鸦?滚粗。 宗门仙长:此物不详,拿走拿走。 路人们:这小东西灵力低微,实在没什么用。 周羽棠:很好! 他找到角落里独自站立的少年,飞过去,用他焦炭的小脑袋瓜亲昵的蹭了蹭少年的脸。 确认过眼神,是一起干大事的人! * 师门考核,蛮荒巨妖吓哭了。 外出任务,九尾灵狐吓/
当幻想侵入现实,当科技与人性碰撞,当世界面临抉择,当毁灭悄然到来 注定要成为救世主的屌丝,那一日用笃定的语气教育世人:历史是人民众创造的,但好歹得先活下来,才能自称是人民众的一员吧? /
黎非凡穿书了,穿成豪门霍家霍二爷包养的金丝雀,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能在大佬身边三年屹立不倒的唯一原因,就是像极了大佬求而不得的白月光。 金丝雀对金主可是真爱,无奈脑子不够使脾气还坏,结果人正主一回来他就被踹了。 黎非凡就不一样了。 金丝雀就要有金丝雀的自觉。 床上狐媚惑主床下温柔小意,没事儿斗斗妖艳贱货,有事儿大佬棒棒绝不出头。 背地里呢。 霍家大爷狼子野心黎非凡私人腰包进账五百万。 对家上/
黎欢穿书了,穿成了女主堂姐在直播节目里的对照组,女主踩着她立了一个豪门千金的人设爆红网络,抢了她的老公,嫁入豪门生儿育女幸福一生,而她却活成了墙上的黑白照。 黎欢来的时候正好是节目第一期,系统:生命倒计时一年,友情提示:只能花钱才能活命。 节目里,女主正在化妆台前展示数万一瓶的面霜,用小勺子挖了一点涂在脸上。 另一边镜头,同样的面霜,黎欢食指抠出一坨,漫不经心地擦脚。 珠宝店里,女主正在试/
一心咸鱼却完成恶毒任务的美人*卷王工作狂却恋爱脑厂长 江美舒加班猝死,一睁眼穿七零,她不想努力想咸鱼,但奋斗年代很难达成目标。 坏消息:双胞胎姐姐重生不嫁四合院,非要和她换亲嫁到大杂院。 好消息:四合院换亲对象卷王加班不回家,但房子大钱管够! 江美舒:还有这种好事? 果断互换身份奔赴各自咸鱼躺赢人生,只是换亲后系统来了。 江美舒兴致勃勃:统啊,你是攻略统还是救赎统? 系统:我是恶毒统,全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