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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反应是比较正常的,虽然他们看不见那光头男子,但我念咒结印什么的,他们却看得一清二楚,我从小就在他们眼皮底下长大,在他们看来,我也就是个平淡无奇的孩子,忽然就变成了这样,不感觉到奇怪才真的奇怪了。
树先生却没有管这些,跑过去掏出粒红色小药丸给狗子吞下,不一会狗子肚皮一阵“咕咕”作响,忽然一个翻身,嘴一张“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堆墨绿色的粘稠液体,随即“哎呀”一声,竟然站了起来,只是目光之中茫然,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大家顿时欢呼起来,狗子娘更是“扑通”一声就跪在了树先生面前,连连磕头,树先生急忙扶起,交代了几句,无非是让狗子静养之类的,随即就让众乡亲散了。
那光头男子被雷咒打的魂飞魄散之后,我就一直没敢说话,生怕大家在把我看成神棍,可我和树先生替狗子驱邪的事,还是不胫而走。
短短几天,就已经传遍了十里八乡,我一下成了名人。
说实话我有点兴奋,总觉得自己以后就是辟邪抓妖的大人物了,连走路都特别有劲。
树先生却悠闲的很,每日让我宰杀一只鸡,然后随便教我一点简单的呼吸吐纳和手指灵动的方式,自己就喝个大醉,一醉一天,连续数日。
还不许我多嘴,一问就用手指钉我脑袋。
这疯老头钉脑袋的手法可称一绝,不管我怎么躲,手指总是能准确无误的钉在脑壳上,巨疼! 期间有不少邻村的乡亲来找我们,说是家里谁谁谁撞邪了,求我们帮忙,其实我都很想去,可树先生往往是一听描述,就笑着将人打发了回去,可将我郁闷的不轻。
在家中最后一只下蛋的老母鸡也成了一锅鸡肉的时候,我实在憋不住了,趁他吃喝高兴的时候,逮住机会问道:“疯老头,你不是说我们猎杀就是为了保护人类不受异世界之物侵犯吗?为什么人家来求救都不管呢?” 树先生也不知道是喝醉了,还是心情好,出奇的没有钉我脑袋,反而眯着那双本来就小的几乎看不见的小眼睛道:“笨蛋,我们猎杀是精英中的精英,要对付的都是凶穷极恶的玩意,要做的都是大事,如果像什么小孩子收惊这类的也要出马,那岂不是要累死。
” 听他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好像有点道理,又问道:“那什么样的才算大事?像狗子那样的吗?” 树先生又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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