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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
” 这件事也只有交给这样有势力的大家族才会有能力推广开来,否则单单凭一己之力,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成事。
陶弗之前已经跟卫苏说过其中的利益关系,卫苏还是坚定了自己的心思。
一来这东西本来也不能算作自己的,他也是借了古人的智慧。
二来,自己无权无势,这东西势必造成轰动,就如同稚子怀金于闹市之中,很难不让人觊觎。
万一卷进各个势力争夺中,他能否保全自己都还难说,与其自己这般伤脑筋还不如全权交托出去,自己落得一身轻松,何乐而不为? 虽然早就知道了卫苏的态度,听到卫苏这么说,陶弗还是松了一口气,“难得卫小友有一颗悲天悯人之心。
你放心,我们陶家定然会尽全力将水车推广至全天下,造福于民。
” “大兄特地备了百金送上,还望卫小友收下。
”陶弗让人送上一个托盘,放到案几之上。
卫苏皱眉,推脱道:“这如何使得?” 他并非为了利益才将这东西拿出来,如果为利,他相信随随便便弄点小玩意儿出来也能价值千金。
就像之前让端木图做的椅子,马车,哪一样都可以运营赚钱。
只是他的心思并没放在这上面,如今世人以清贵为尊,行商那是最为低贱下作之事,会被人看不起。
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会想着重执教书育人的本业,将来也能给妹妹一个安稳的生活条件。
“这只是陶家的一点心意,老夫是希望你收下的。
毕竟你们初来乍到,没有一点财物傍身也是不妥的。
”陶弗真心实意的说道。
“可是……”卫苏犹豫,虽然自己将水车图给出去了,可是陶家能对他开放藏室,让他阅读书册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哪里还能再收下这些财物? 陶弗佯作生气,“没什么可是的,让你收下你收下便是。
不然陶家哪里有脸收你的水车图?” 卫苏默了,只能恭敬不如从命。
陶弗又从估计怀里掏出那封荐书手信,“这是大兄写的颍阳学宫荐书,有了这个,就能进颍阳学宫,但是能不能留下来就全凭自己的本事了。
天底下各个学术学说都集聚在颍阳学宫,要留在颍阳学宫,必须要有自己的学说,或继先圣遗学,或自成一派,宣扬自己的理论学术。
还得半数的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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