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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长安不长安（三）(2/3)

着身前的两个空位，看着自己的儿子夫妇坐在了面前。

王宇在落座后，便不再抬起头，双眼只注视着桌上的酒具，全身都紧张地绷起。

而吕焉却远没有他那么镇静，紧紧捏着一双拳头，眼睛一会低低地自下方偷望王莽，一会又小心翼翼地瞟向依旧被按在地上的哥哥吕宽。

自两人到书房起，吕宽便已经面如死灰，紧紧地闭上了双眼。

&ldquo宇儿，你今年多大了？&rdquo沉默了片刻，王莽问道。

&ldquo孩儿&hellip&hellip下个月便满二十八了。

&rdquo &ldquo二十八&hellip&hellip二十八周岁之后，可就连青年都不算了&hellip&hellip&rdquo王莽古怪地来了这么句没有来由的话，然后苦笑了一下，用力晃了晃脑袋，像是要把刚才的念头自脑海中甩出去一般。

他伸出手，指了指王宇身旁的睦儿：&ldquo你堂弟今年才十四岁，论年纪，不过才是你的一半而已。

可你与他的才能&hellip&hellip却实在差得太远。

&rdquo 王宇抬起头，看了看身旁的王睦，又迅速低下头。

&ldquo是为了卫氏的事吧？&rdquo王莽端起酒杯，抿了一口：&ldquo你上个月便劝我，不应阻挠天子与太后卫氏相见，还要我还政于卫氏。

&rdquo 王宇不动，不开口。

王莽继续道：&ldquo在你的眼中，这应该就是所谓的忠了。

天子，天子&hellip&hellip为了对天子尽忠，便不得对父亲尽孝。

所谓自古忠孝不能两全，在你心中，想来必定是觉得，自己的所想所说，所作所为，都是出自大义，对不对？&rdquo &ldquo孩儿&hellip&hellip孩儿并非不孝！&rdquo 王宇嘶哑着嗓子，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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