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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蛇,我总是很勇敢。
那种蛇,我不知道你见过没有,别看细,可是毒呢。
这次我跟我爸说我想一个人去北京,他二话没说就答应了。
我有个姑妈在北京,不过我觉得我不用去找她,我自己就行。
” “你要是来我们学校那边,我可以带你逛逛。
”我说。
“是吗?太好了!我早就想去看看了。
”男孩很高兴,把身子从上铺探出来。
“那你一会儿把你电话留给我行吗,我到时候过去找你。
” “嗯,临走时你找我要就行。
”我笑笑说。
“一个人出门,还是小心点好,”这时姓李的大叔插话道,“外面什么人都有。
” 我们愣了一下,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相互对视了一眼,没有答话。
男孩想了想,又接着说:“以后我不想在云南待着了,上完学,我争取在北京找工作。
” “为什么?”我问,“云南多好啊。
” “好什么啊!” “多漂亮啊,还有雪山。
” “可是太乱了,”男孩说,“不好。
你不知道,社会治安一直稳不下来就是因为太乱了,什么都乱,烟草、毒品、军火,手里过的钱特别多,打架闹事的也特别多。
” “嗯,我也听说了一点,刚才送我来的出租车师傅说,昆明站一年抓住毒贩子一千人,平均一天就有三个,这也太夸张了吧。
” “不夸张,是真的,”男孩说,“我爸爸就有朋友是吸毒死的。
这边买到很容易的,多数人都吸过一点呢,我爸爸原来也吸过一点,就是不上瘾罢了。
好多人吸得没了钱,穷死,不抢劫就贩毒。
” “是,刚才那个师傅也是这么说。
我当时是从乡间走到小镇上的,上了车他才告诉我,就我走的那条小路,以前总有一排吸毒的躺在路旁的麦田里,见了单身过来的就扑上来抢,他们倒是不杀人,但是一群人抢一个,有多少钱抢多少。
”我说,“我听了真后怕呢。
” “这还不算什么,”姓李的大叔这时插话了,“前些天这边有个案子特别轰动,是一个四川那边的博士,在这边贩毒,形成一个特大的团伙。
他本来好像就是来旅游,来了看到这钱好挣,就开始挣,后来不仅自己干,还发动了他的对象、亲戚,越干越大,最后查出来的时候已经好多亿,才二十九岁。
” 姓李的大叔说到这里顿了顿,给我们两人一个恰到好处的发出叹息的空隙,然后接着说。
“出门,”他说,“不比在家。
外面陷阱太多,你们还小。
一步走不对,后悔都来不及。
”他的声音低沉,在夜色中像肺腑之言。
他说完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男孩,男孩窘了一下,热情昂扬的气息在他的注视中似乎悄无声息地散了。
姓王的大叔没有理我们,一个人靠着窗户翻车上的铁路杂志。
静了一会儿,男孩又开口了。
“您卖什么宝石啊,”他问大叔。
“什么都卖,红宝石和翡翠,还有祖母绿什么的。
” “啊,我喜欢祖母绿。
”我说。
姓李的大叔笑笑,转而问我:“你家在南开什么地方啊?” “天津大学那边。
” “哦。
家里是天大的?” “不是,就是住那边。
”我说,“天津人来南方做生意的还挺少的吧。
” “嗯,不多。
”他说。
“您是什么时候开始跑云南的?” “零零年吧。
下岗之后。
” “哦,跟我爸妈差不多。
” “是吗,他们也下岗了?” “嗯,”我犹豫了一下说,“后来他们就卖煎饼来着。
” 大叔点点头,没有继续问。
话题有点闷,适宜换一个。
我于是开始问男孩他们那边中学管得严不严。
这个话题迅速引起了男孩的兴趣,他开始给我讲他们上课的情景,老师怎样管学生,他们怎样逃课去玩,学校后山的小溪里有什么好玩的植物。
男孩说话很生动。
他长得黑黑的,小眼睛,但是说起话来眼睛闪闪发光,一会儿大一会儿小,像某种活泼的动物。
他的头发剪得短短的,贴着头顶一层,人虽然瘦,但却显得虎头虎脑。
很快就熄灯了。
夜行列车,上车正是睡觉时间。
我起身洗漱,然后和衣睡下。
包厢里很快安静下来。
男孩比我睡得更快,我睡着的时候,已经听到他安稳而规律的低低的鼾声。
夜慢慢深了。
现在想想,我开始惊讶那夜我为什么睡得如此安稳,什么都没有感觉。
软卧的床很舒服,包厢的门关着室内很黑,我一向习惯在火车上安眠,那一天旅途又十分劳顿。
这些都是理由,但都不完全是。
我想我还是非常安心,那一天,我没有感觉到任何让人不安的地方,对周围的一切都没有多想。
这是我安眠的最重要理由,因为我没有担忧,也没有提防。
那一次去云南,我玩得很好。
路上遇到的人多半都热情而诚实。
从丽江去大理的长途车上,我睡着了,手机滑到地上,没有发觉。
到大理下了车找不到手机,心里顿时一凉。
跑回长途车站,发现车子已经返程回丽江了。
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打听了司机的手机号,心里几乎不敢期待。
电话通了,出乎我意料,司机立刻说是的,有人捡到了。
第二天下午同一班车,司机帮我送到大理。
我试图感谢,司机挥挥手走了。
当我回忆起这些事情,我发现我在外面曾经遇到过如此多的隐形的危机。
我总是不知所以然地闯过各种危险,却又总在最后安然无恙,一些东西失而复得,一些人经过身边又擦过去了,一些地带走过去又平安地穿了出来,就像昆明郊外我独自走过的那片田垄。
回想起来,这是我的运气,但不完全是运气。
在我独自上路之前我不曾想过会是这样。
这个世道并不像我起初想象的那样安全,但也不像很多人试图告诉我的那样危险。
那一夜我睡得很安稳,似乎没有做梦,一直沉沉地穿过夜的大陆,穿过云贵高原的崇山峻岭,穿过莽撞奔跑的肆意年华。
在我的想象中,那一夜应有呼啸的风。
我甚至想象那一夜如果我没有睡着,一夜醒着失眠会是怎样。
火车在深夜在山洞里穿入穿出,所有包厢都关着门,连走廊都是黑的。
第二天,我起得很早,阳光明媚,我坐在包厢外的小桌旁看书。
我好奇地看着从另一个车厢走进来的人。
他们的着装非常扎眼,车厢里的所有人都看着他们。
他们穿着制服,淡蓝色的短袖制服,肩膀上有我看不懂的图案。
他们从一个包厢走到另一个包厢,熟练而惯例性地扫过每一个包厢,看他们想看的,找他们想找的。
从一个包厢到下一个包厢,每一个进去一会儿又出来,就像一阵冷冽的风,吹过的地方一片杂散、睡意全无。
他们不说他们的来意,然而谁都能猜出模糊轮廓。
他们迅速、寂静、忙碌,带着一种无以名状的紧张感,一步一步向我走过来。
我的包厢门忽然开了一下,姓李的大叔探出头来,看了看,又把门关上了。
他们开始起床穿衣服了。
“身份证。
”穿制服的人终于走到我面前了。
我掏出随身的钱包,掏出身份证和学生证给他。
“这是查什么?”我问。
“例行检查。
”那人说。
他低头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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