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廊尽头的一个小房间透出来。
“奶奶?”我在房间外试探着唤了一声。
一阵细碎的桌椅声之后,祖母出现在门口。
她看到我的样子,一下子笑了,说:“这边来吧。
” 房间很大,灯光很明亮,我的眼睛适应了一会儿才看清这是一个实验室。
祖母从一个小抽屉里拿出一把形状怪异的小钥匙,将我从台灯老鼠夹里解放出来,我舔舔手指,奶酪味依然香气扑鼻。
“您这么晚了还在做实验?”我忍不住问。
“做细菌群落繁衍,每个小时都要做记录。
”祖母微微笑着,把我领到一个乳白色的台面跟前。
台面上整齐地摆放着一排圆圆的培养皿,每一个里面都有一层半透明的乳膏似的东西。
“这是……牛肉蛋白胨吗?”我在学校做过类似实验。
祖母点点头,说:“我在观察转座子在细菌里的活动。
” “转座子?” 祖母打开靠边的一个培养皿,拿在手上:“就是一些基因小片段,能编码反转录酶,可以在DNA间游走,脱离或整合。
我想利用它们把一些人工的抗药基因整合进去。
” 说着,祖母又把盖子盖上:“但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这个是接触空气的干燥环境,旁边那个是糖水浸润,再旁边一个注入了额外的ATP。
” 我学着她的样子打开最靠近的一个培养皿,问:“那这里面是什么条件呢?” 我把沾了奶酪的手指在琼脂上点了点,我知道足够的营养物质可以促进细胞繁衍,从而促进基因整合。
“战战!”祖母迟疑了一下,说,“那个是对照,隔绝了一切外加条件的空白组。
” 我总是这样,做事想当然,而且漫不经心。
静静和我吵架的时候,曾经说我做事莫名其妙,考虑不周,太不成熟。
我想她是对的。
尽管她是指我总忘掉应该给她打电话,但我明白,我的问题决不仅是这一件事。
静静是一个有无数计划而且每一个都能稳妥执行的人,而我恰好相反。
我所有的计划执行起来都会出错,就像面包片掉在地上一定是黄油落地。
由于缺少了对照,祖母的这一组实验只能重做。
虽然理论上讲观察还可以继续,但至少不能用来发表正式结果了。
我很惶恐,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但祖母却似乎并没有生气。
“没关系,”祖母说,“我刚好缺少一组胆固醇环境。
” 然后祖母就真的用马克笔在培养皿外面作了记号,继续观察。
祖母问我这几天有什么计划。
我说没有。
这是真话。
如果说我有什么想做的,那就是想想我想做什么。
“你妈妈说你毕业的问题是因为英语,怎么会呢?你转系以前不就是在英语系吗?英语应该挺好的呀。
” “四级没考,忘了时间。
”我咕哝着说,“大三忘了报名,大四忘了考试日期。
” 我低着头喝粥,用三明治把嘴塞满。
我的确不怕考英语,但可能这也是为什么自己压根儿没上心的原因。
至于转系,现在想想可能也是个错误。
转到环境系却发现自己不太热衷于环境,大三跑去学了些硬件技术,还听了一年生物系的课,然而结果就是现在这样的状态:什么都学了,却又好像什么都没学。
祖母又给我切了半片培根,问:“那你来以前,妈妈怎么说?” “没说什么。
就是让我在这儿安静安静,有空就念点经济学的书。
” “你妈妈想让你学经济?” “嗯,她说将来不管进什么公司,懂点经济学总会有帮助。
” 妈妈的逻辑是定好一个目标然后需要什么就学什么。
然而这对我来说正是最缺乏的。
我定下的大目标总是过不了几天就被自己否定,于是手头的事就没了动力。
“你也不用太担心以后。
”祖母见我吃完,开始收拾桌子,“就好像鼻子不是为了戴眼镜才长出来。
” 这话静静也说过。
“鼻子可是为了呼吸才长的。
”她说上帝把我们每个人塑造成了独特的形状,所以我们不要在乎别人的观念,而是应该坚持自己的个性。
所以静静出国了,很适合她。
然而,这也同样是我所缺乏的,我从来就没听见上帝把我的个性告诉我。
收拾餐桌的时候我心不在焉,锅里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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