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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形容说得,好在一旁的何太太没听见。
进屋后,何太太和何先生又是沏茶又是端点心,热情又周到,何太太还小心翼翼的问另外那位祁先生要不要吃点什么,她还考虑着家里有没有清明剩下的纸钱香烛什么的,结果祁野只淡淡答了句不用准备他的,他自己捕食这小区的野鬼。
听了这话,何太太何先生震惊后都有点开心,心中感叹这服务真好,来给他们看孩子的同时还附赠除灵服务,买一送一很值当。
黑黑就不开心了,凭什么他们有好吃好茶端到眼前,自己就要风里来雨里去的捕食?他揪着祁野的脖子抗议,对方只云淡风轻的用随身带的瑞士军刀割破中指塞他嘴里。
祁野也不废话,只安安静静的看着黑黑吸他的血,眸子里藏着不愿外露的宠溺和温柔。
就在他们吃吃喝喝说说笑笑的当儿,婴儿房一点动静都没有,祁野黑黑没带过孩子,但也隐约觉得安静得不寻常。
“这孩子很安静,完全不像一般孩子那样哭闹,其实挺好带的,但是……”何太太抿了抿唇,她儿子乖巧安静得不像个孩子。
“方便的话带我们去看看吧?” 何太太点头,引他们打开婴儿房的门,何太太走了过去抱起婴儿床里的孩子甜甜的哄:“诺诺,来跟哥哥姐姐打个招呼。
” 那孩子安安静静的坐在何太太怀里,果真不哭不闹,肉嘟嘟水灵灵的稚嫩脸上,神态冷静得像个无趣的成年人,全然没有孩子看到新鲜事物的灵动劲儿。
他看了眼许眠和祁野,最后视线停留在黑黑身上,何太太看儿子目不转睛的盯着虚空,小小的身体还在她怀里颤了颤,自己也跟着脊背发寒。
“诺诺,那个是……祁叔叔。
”虽然看不见,何太太还是十分礼貌的硬着头皮介绍,说完自己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看孩子无动于衷,何太太尴尬的笑笑:“他大概也看不见...” 许眠微微眯起了眼,盯着那孩子:“说不定是认生。
” 黑黑则饶有兴味的看着崭新的躯壳下破破烂烂的灵魂,唇角翘了翘:“喂,你谁家的?” 他记得祁野说过,何太太私信里提到过,这孩子一睁眼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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