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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脱的。
喉咙处传来灼烧般的疼痛,颈骨喀喀作响,她几乎无法呼吸。
在这样的时刻,她并没有选择。
她攥紧掌心那支簪子,当即朝着面前的纸人,狠狠扎了下去。
…… “蓝妹!” 傅蓝屿朦胧之间,似乎听到有人在呼喊自己的名字,像从遥远的天际传来。
是乔云铮的声音,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慌乱和焦急。
慌乱,焦急,这种词汇原本不该用来形容他。
她隐约闻到了一股血腥气,紧接着颈间骤松,那股疼痛的窒息感消失了。
臂弯间触觉温暖,有谁的心跳声急促有力,一下一下响在她耳畔。
她猛地睁开眼睛,眼前黑烟散尽,视线又重归清明。
……她仍旧站在方桌前面,那支簪子也还紧紧地握在手里,而簪尾正往下滴着血。
她正被乔云铮抱在怀里。
“云哥?”她愣了半晌,后知后觉地抬起头,神色凝重,“刚才是不是出事了?” 乔云铮扶着她的肩膀,将她认认真真端详一回,直到确信她真的已经恢复正常了,这才松了口气,点头叹息。
“嗯,你刚突然下床抢了簪子,抬手就要往自己颈动脉上扎,疯了似的,我拦都拦不住。
” 他的脸色有点苍白,估计也是被她吓着了。
傅蓝屿目光下移,见他掌心被划了一道长长的伤口,血正顺着袖口淌落,登时内疚。
“是……我伤的你?” “情况紧急,如果这一簪子非得扎下去,当然要扎在我身上。
”乔云铮看起来也并没有很在意,他温声安抚她,“这是当时我能想出风险最小的办法,你不用觉得抱歉,毕竟易地而处,你也不会对我坐视不管,对吧?” 傅蓝屿沉默良久,她转身从柜子的最顶层,拿了盒药膏下来。
她现在 总算知道,上面为什么无缘无故摆着一盒止血药膏了,合着就是给倒霉的玩家用的。
她替他涂了药,又裁了一块盖柳筐的白布,帮他包扎手上的伤口。
“对,但我还是希望,这种情况越少越好。
” 乔云铮摸了摸她的头,很温柔地哄:“别想了,没关系的,你先告诉我,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 “从我的视角看,是你莫名其妙就不见了,然后窗边出现了纸人,过来要掐死我——那纸人脑袋上还钉着木钉,跟那只筐里的一模一样。
” “你是说,有玩家使用了纸人咒术?” “是,毕竟我们能找到那本书,别人也同样能找到。
” 毋庸置疑,谁会错过这么好的机会呢? 乔云铮眼底光影微暗,他垂眸注视着受伤的掌心,唇角忽而勾起一丝很浅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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