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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有官在身,不要轻易得罪人(3/5)

底卖的是什么药,为何要带她来这里? “看,快看下面,章华熙溺水时开的车被打捞上来了!”史彤彤就惊喜地发现,徐泽如正带着一群干警,巡视着一辆搁置在海边的黑色宝马,拍照,记录。

“车内没有章华熙的尸体!”徐泽如说,“你们看,车窗在翻滚时破裂,章华熙很有可能借助车窗逃生。

” 史彤彤与蓝芝芳相视一笑,蓝芝芳暗暗地对彤彤竖了一下大拇指。

史彤彤看着老公,突然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

“你笑什么?”徐泽如看着脸上挂着笑容的彤彤,颇感诧异。

原以为彤彤在见到这辆车时,会因为联想起母亲的死亡而产生过激行为——这也是他没有告诉她来这儿打捞车辆取证的原因。

“你是不是该去换一件干爽的衣服呀!”彤彤憋住笑意,岔开话题。

“嗨!又是风吹,又是太阳晒的,要不了半小时,自然就会干的。

” 海水在车体上四散着流淌,凸起的车身部位只覆盖着一些水珠,在太阳下闪着珍珠般的圆润光泽,而撞击凹陷的部分则汇聚着一窝浅浅的海水。

史彤彤看着看着,发觉破碎的最大的一块窗玻璃,正是紧贴副驾驶座的位置,而破裂的残块裂纹斑驳四散,似乎是一锤砸上去的。

“哎——你们看,这窗玻璃好像并不仅是车体翻滚时撞击的,还有人为砸破的痕迹。

”史彤彤叫起来。

正在一旁热烈讨论的蓝芝芳和徐泽如听见彤彤的话,一起走了过来。

“哈,我家彤彤这个外行人,也能看出一点门道来啊。

”徐泽如笑道。

“那——章华熙的双手绝对受了伤!”史彤彤进一步推断道,“我们去附近的医院打听打听,看看近来是否有双手被玻璃划破的人去包扎过,这样就能确定了!” “你为什么这样肯定?”徐泽如欣赏地看着史彤彤。

“挺简单,海底的水压大,车门不会马上被打开,而水会从破碎的玻璃窗内涌进。

情急之下,章华熙会本能地用手撞击,以达到逃亡的目的。

” “嗯,有一点道理。

” “只是有一点?” 徐泽如打开车门,坐在驾驶室里,“想想看,当时的章华熙是坐在这儿的,在车体翻滚之时,他势必会紧紧推住扶手,身体紧贴左侧的玻璃,使自己固定在一个安全的角落里……”徐泽如边说边用肢体演绎着,“当车沉入海底,六神无主的章华熙看见副驾驶室的水朝自己涌来,会本能地……” 彤彤恍然大悟:“哦,他会本能地伸出右脚,使劲撞击车窗。

” “真聪明!”徐泽如拍拍手掌,“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你都成半个侦探了,坚持下去,真相一定会被揭开。

” 徐泽如得知彤彤想留在老宅子里住几天,于是招呼着众干警坐上停在小道上的警车,呼啸而去。

“那么,蓝姨,现在的章华熙一定跛着一条腿,是吗?”警车远逝,史彤彤收回目光。

蓝芝芳点点头,指着一处悬崖:“你看,当初章华熙的车就是从这里翻滚后跌入深海里的……” “那我们上去看看?” “你行吗?要不,你就等在崖底,我上去一趟?”蓝芝芳紧盯着彤彤的腹部,“我可不想成为损害幼苗的千古罪人,让人家徐科长怨恨我一辈子。

” 史彤彤点点头,算是应允。

然而走到当口,那崖体看似高陡,实则都是许多小坡,一路还铺满了碧草和灌木,一步步抓着灌木上去,应该不会有很大危险。

于是,彤彤悄悄跟在蓝芝芳身后,攀登上了悬崖。

史彤彤的双脚踏上碧草铺盖的崖坡,才发觉崖坡是那样松软。

她想,难怪章华熙不会死!如果说自然界真如老爸所言,存在着神秘的自救力,那么它们为什么要让章华熙这样的人活下来,而让自己的母亲永远化成了一捧灰烬?一想起母亲,史彤彤忍不住落下的泪就模糊了双眼,身体本能地朝崖下滑去。

她一惊,双手紧紧拉着近旁的一株灌木,咔嚓一声,灌木被拉断,她的身体向下滑落…… 4 黄昏时分,夕阳的余辉已渐渐散去。

孤零零的路灯点缀在椰树宽大的翠叶间,凄清的幽光笼罩着古老而空旷的街道。

蓝芝芳扶着史彤彤,走过静谧的街道,在十字路口处拐了一道弯。

“这儿,这儿有个老中医,看这点小伤小疼,小菜一碟!”蓝芝芳看着彤彤,轻声责怪着她,“彤彤,今天若不是你妈保佑着,我一定会被徐警官打入十八层地狱的。

” “幸好崖坡托住了我,并且崖体多是绿草。

想想看,我肚里的孩子都没有伤到,章华熙当然是活着的啦。

”史彤彤笑着,“只是,很奇怪,我手臂和小腿奇痒无比,好难受呀。

” “所以,建议你在野外勇敢的时候,一定要穿严实一点的衣服。

” 一个白发、白须、红光满面的老中医观察着彤彤的手臂和小腿上微微红肿的地方,说道:“你没事干,去爬海边的悬崖干什么?” 史彤彤惊奇地叫道:“你怎么知道呀?” 蓝芝芳搬过一张凳子,在一旁沉稳地坐下。

“大约是一个月前的深夜,有一个人来我这里看腿,他的手臂与你的症状一模一样。

我一问,他说是走夜路不小心,一下滑倒在海边的悬崖。

”老中医边说边开了一个药方,对里间喊着,“小凡,过来抓药。

” 里面的人应声走了出来,黑瘦的脸膛,松松垮垮的马尾。

“顾嫂?”史彤彤叫起来,想起她曾亲口告诉过彤彤:“你妈不像是上吊死的,倒像是被人喂了某种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史彤彤站起来,很想再问个明白。

但对方拿了处方之后,很快消失在药堂后的一道暗红朱漆门内。

彤彤欲起身与对方套个近乎,却被蓝芝芳的眼神制止。

“杜医生,那你治好了那人身上的病吗?”蓝芝芳不动声色地想引老者回到原来的话题。

“其实,没有什么难的。

这种生长在海边的荆棘,泥土一样黏在人的皮肤上时,当时并没感觉,可是钻进毛孔里,就会又痒又疼!”老者解释着,“只要用我开的药方洗一洗,然后擦点药,症状自然就消失了。

” “哦,这样呀!你还记得当时那个人的衣着、相貌有什么特征吗?”蓝芝芳看着老中医流露出一副不想再谈的样子,便故意叹了一口气,说道,“看我这职业习惯,见到什么总爱打破砂锅问到底!每天来你这儿看病的人,来来往往的,你哪能记得住呢?” “谁说我记不住?那天我正准备关店门,突然撞进来一个浑身湿漉漉的人,吓了我一大跳。

他上身穿一件黑T恤,下身是灰色的西裤。

我担心是什么不善之徒,本想让他第二天早晨再来,可对方掏出一大把湿淋淋的钱塞给我,痛苦不堪地说他用身家性命担保这钱是真的。

他求我救救他,要不等到明天,他腿上的血就流光了,他人就没了。

”老中医捧着茶杯,喝了一口茶,“我一看这人出手不凡,穿戴不俗,觉得他绝不是什么抢劫的不良之徒,于是就让他进来了。

” 史彤彤随着老者的讲述,心跳加快,那一定是章华熙。

“老先生的记性真好!瞧您这思维,瞧您这说话的精气神儿,活两百岁都不成问题。

”蓝芝芳适时送上甜言蜜语,并且恰到好处地拍打在老者的心坎上。

对方果然在爽朗的笑声中,滔滔不绝地讲起来。

“哈哈,住在这山清水秀的地儿,想不长寿都难啊。

加之我心宽,想想自己每多活一天,就多解除一些别人的疑难杂症所带来的痛苦,这日子就有滋有味起来。

说真的,那夜我精心医治那个男人,不仅帮他止住了腿上的血,还帮他看好了手臂上奇痒的症状。

这并不是只看重他的钱,钱嘛,只不过是人身上的一层污泥,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

他有钱,只是让我判定他是个有钱的主儿,不可能是打劫的,我是安全的,所以才有精力给他看病……” “杜医生搬来小镇都几十年了吧?您的医德、人品,我还不清楚吗?”蓝芝芳点着头,肯定着老者的话,“您当时没发觉到那人的异常吗?” “异常?那人闪进来后,就催我闭紧了大门,似乎有些紧张。

但是当时我没多想,心想也许是人家浑身上下湿透了,晚上又有点冷,关门挡风也很正常啊。

”老者说着,“这年头,各地的人为享受一下我们这世外桃源的日子,不远千里奔来的款爷多的是,谁注意那么多呢?” 蓝芝芳点点头,心想:“彤彤这一跤摔得真值,有惊无险,还使我们无意间拾捡到了一些我们险些错过的重要章节。

” “来,来,来,浴脚汤熬好了!”顾嫂从里面搬出来一个大大的木盆,放在史彤彤面前。

顾嫂一只手捏着一条黄艳艳的毛巾,在盆里搅动着。

霎时,腾起的白色雾气在小小的药堂里弥漫起一道雾障,浓浓的中药味道四散开来。

“别呆着不动啊,快把你的手搁盆沿上,这种蒸疗,是非常有效的。

”顾嫂叫起来。

史彤彤湿润的红红脸庞突然变得扭捏起来:“这……这……我衣服太薄了,荆棘都穿透了我的衣服,浑身上下都痒疼……能去里间洗吗?” “一盆水,搞得满室乌烟瘴气的,这位小姐讲究,就去里间吧!我也正好和蓝侦探讲讲话。

”老者吩咐着顾嫂,史彤彤心里暗喜。

里面的隔间是个小小的套间,有厨房、洗手间,最里间还有一个床铺。

“说吧,你想问我什么?”顾嫂一边为彤彤蒸手脚,一边发问。

“我妈临入棺时是你帮忙给她洗澡的吧?当时只给了你一千元的洗澡费,想想太少了,我一直想弥补。

今天算是天意作美,成全了我。

”史彤彤从坤包里掏出一叠钱。

顾嫂立即喜形于色,推辞了一阵,见彤彤将钱搁在身后的床铺上,也就不置可否地接受了。

她先将毛巾拧得半干,敷在彤彤手臂上,然后轻轻按摩,史彤彤感到全身有一种说不出的轻松。

顾嫂看着几次都欲言又止的彤彤,说道:“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啊,啊,没什么。

我很奇怪,你爷爷姓杜,怎么他的孙女儿姓顾呢?” “外甥……我是他外甥女……”对方明显加大了手上按摩的力度。

“镇上就你一家私人中医诊所吗?生意应该不错吧?” “哼,这年头,谁怕钱多了烫手?尤其是我们现在上有老下有小的,负担重啊。

” 史彤彤沉吟了一会儿,看顾嫂的神情并不像奸诈之人,于是开口问道:“上次,你说替我妈洗澡时,感觉我妈好像不是上吊自杀,而像是喝了毒药的样子?” “哦,哦,那呀,那是我说错了。

”顾嫂突然变得支支吾吾起来,“当时翁大海给我电话,说是小镇上一个很体面的人物死了,让我去帮尸体洗澡。

我本不想去的,可大海说你们家开价一千,天上掉馅饼、弯腰捡钱的事儿不干,才是傻子哩。

” “于是,你就去了?” “是,当时我见到你妈的尸体时,她嘴里似乎含着东西。

我洗着洗着,从她嘴里倒流出来的涎液有点像中药水。

可是后来我一问,才知道是翁大海当时朝你妈嘴里塞了一块红糖。

他觉得你妈死得太苦,太可怜了,所以往她嘴里塞了块红砂糖……” “不对吧?你生长于中医世家,又长期从事中医行当,对中药的味道、性能、颜色,你岂不敏感?”史彤彤见顾嫂不停地躲避她的目光,双手不停地拧着毛巾,心里愈发有底了,“你与我家没有任何交往,人命关天的事情你怎么可能信口开河?”史彤彤拿出记者证,“我今天是来摸底的,如果你告诉我实话,一切都好商好量,如果你不想说什么,我也不逼你,反正我还要在这里待一段时间,我总会将事情的真相调查个水落石出的。

” 史彤彤言词凿凿的话,还有她手里的记者证,彻底摧垮了顾嫂的防备之心,她惊慌失措地说道:“不关我的事啊,不关我的事,我是老实人,就这么一点小生意,是你的邻居要我这样说的啊!” “我的邻居?”史彤彤想起那个彪形大汉说过的话:你妈绝对不是自杀死的,如果你要报案,我可以为你们作证——当时我听到你爸的呼喊,第一个冲进你家,见证了你妈离奇死亡的现场,“翁大海?” 史彤彤糊涂了,他这不是明摆着说史荆飞有重大嫌疑吗?翁家与史家到底有过怎样的恩仇,他为什么非要置史荆飞于死地而后快? 从中医门诊出来后,史彤彤恨不得立即去翁大海家问个明白。

蓝芝芳察觉到了史彤彤的脸色不对,拉起她就朝自己家的方向走。

“你啊,聪明归聪明,心里却搁不住事儿。

心里有事立马就反映到了脸上,然后立马准备着行动,跟你爸的性子差不多。

”蓝芝芳用略带责备的口气说道,“你为什么就沉不住气呢?当你有强烈的表达欲望时,记得一定要向后拉自己一把,当你听完、看完全部故事的时候,你一定会发现,刚才自己所要说的话是片面而不完整的,自己立马要做的事情,对整个事件是毫无帮助的。

” 一语惊醒梦中人!想想自己如果就这样怒气冲冲跑到邻居家责问,能从翁大海的嘴里蹦出什么好话呢?人在生气时,往往捡最难听的话刺向对方。

无奈中,史彤彤说出了顾嫂对她讲的话。

蓝芝芳思忖着,没有言语,只是加快了步行的速度。

二人很快来到了一座红砖垒筑的小院前,蓝芝芳打开院门,沁人心脾的花香扑鼻而来,史彤彤精神一振。

“难怪当年云海那么多单位要调你这位才女,你却不去!”史彤彤环顾着院内的鲜花朵朵,中间的空地上是一张宽大而豪华的摇椅。

史彤彤扔下坤包,坐上去吱吱呀呀摇晃了几下,“真是世外桃源,你过的是神仙日子啊!” 蓝芝芳拉亮灯,整个庭院像披了一层薄薄的淡黄色的纱绸,温馨而又美好。

蓝芝芳干练而利索地从室内搬出茶几、小椅,将沏好的茶搁到彤彤右手边:“喜欢这调调,就在外多待会儿吧!自己倒茶,今晚咱俩就吃一碗蟹黄面填填肚。

” 说是吃面条,却配了油炸小黄鱼、芙蓉虾仁、蘑菇菜心等精致的小菜。

史彤彤吃了一口面条,蟹黄鲜嫩,面条筋道,爽口。

“蓝姨,你可以开餐馆啊!”史彤彤含糊不清地叫着。

“技多不压身啊,等我的私家侦探所不想开了,我就开餐馆玩玩。

” 那份洒脱,那份幽默,那份自信,让史彤彤一阵晕眩。

“蓝姨,你这么聪慧的女人,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身后应该不乏优秀男士的追求吧?难道就没有一个你中意的?” “我自己都这么能干,所有的事情都能自己解决,还要男人干什么?” “难道你就真的不向往爱情?” “呵呵,向往啊。

一个不向往爱情的女人,内心是空洞的吧?”蓝芝芳吃完面,将碗一推,思忖了一下,“可是爱情是什么?就像神一样,总是在听说,总是在幻想,就是没有遇到啊!” “难怪蓝贵人跟着孟荫南那么幸福呢!”史彤彤说,“你看上的女婿,当然错不了。

”孟荫南自竞聘上煤矿学校校长后,将原先主攻单一矿业管理的学校改办成提炼、管理、经济、绿色循环于一体的综合型学校,经济效益、社会效益都初见成效。

“说到我这个女婿,我可是毫不谦虚哟。

当初我家贵人带他来我家玩,他不声不响为我家堆砌在院子里的煤搭上雨篷,将我家的水管全部修好。

让他晚上早点休息,他还在灯下抱着一本书啃呀啃,我说你累不累呀?可他居然说那是一种享受!”蓝芝芳的疼爱之情溢于言表,“当时我就想,这孩子虽没什么家底,可一定会有出息。

” “蓝姨,我突然有个感觉,如果你是我妈,不是也挺好吗?”史彤彤推开面前的空碗,顽皮地朝蓝芝芳眨着眼睛。

“唉,我哪能跟韵椰比啊!她漂亮、聪慧,为爱情也舍得付出,她才是人见人爱的可人儿!” “真的吗?你真是这样认为的?”史彤彤坐直了身子,“说真的,我不了解我妈,只是感觉她漂亮、神秘、不苟言笑。

小时候,我特别羡慕别人和妈妈亲密无间的样子。

可是,我的妈妈喜怒不形于色,对一切都表现得淡淡的。

我与她极少交流,她对于我的所作所为既不会强烈地反对,更不会有激起我自豪感的欣赏。

我跟她之间很少交流,我们母女之间就像横亘着一堵墙。

我现在才明白,我妈的心触手可及,这堵墙脆而薄,一动心就可以推开,但我就是没有想到去推。

直到她去世了,我才体味到妈妈的爱。

” 蓝芝芳将椅子移到彤彤身边,疼爱地伸出手拍拍彤彤的后背。

“我想,正是因为这种愧疚的情绪,你才一直逼迫自己要查明你妈死亡的真正原因吧?”蓝芝芳长叹一声,仰头盯着天边几颗稀疏的星星,“当年我和你妈同在一所学校,她是教师,我是图书管理员……”在蓝芝芳娓娓道来的话语中,母亲年轻时的时光好像倒流着回到了史彤彤的眼前,“随着雀儿崖的矿业发展,雀儿崖的环境也遭到极大破坏,全镇的人一边高兴一边忧虑,谁也没有环保意识,更提不出解决方案,可是你妈却凭借过人的胆识和学识,凭着突出的口才,说服了你爸!这个决定摔碎了多少人的饭碗,断了多少人的发财梦啊。

就是你妈,就是你认为没有脾气、很冷血的妈妈,凭借着近十年的努力,与史荆飞一起完成了如此艰巨的任务,赢得了掌声。

” “那……”史彤彤犹豫了一瞬,终于说出了困惑自己许久的问题,“外面流传的关于我妈和章华熙的风言风语,你认为有多少可信度?” 蓝芝芳叹了一口气,似乎早就期待着史彤彤向她抛出这个问题:“我们姑且先将这个当成事实好吗?”她瞥了一眼欲加申辩的史彤彤,伸手轻轻按住她,“我说的是姑且……” 史彤彤只好耐下性子,按下心中的疑问,继续倾听着蓝芝芳的分析:“我刚才说了,你妈是那么有吸引力的人,欣赏的人多,议论的人多,真正追求她的人却会因缺乏勇气而少之又少。

章华熙当年追求你妈的勇猛全镇的人都知晓!可是,不经意地,你爸和你妈兴趣爱好相仿,互相欣赏,彼此吸引,当你妈决定嫁给你爸时,章华熙的天也就塌陷了。

这种刻骨铭心的仇恨,使他不肯屈于史荆飞的能力之下,他官场无望,便变态地追求财富的富足。

这种刻骨的仇恨,会不会在旷日持久的追逐中,变成铭心的爱呢?尤其是,是这种‘恨’成就了他,尤其是你妈的美丽还是那样出色……旧情复燃,凭你的人生体验,你觉得有没有这种可能?” “这……我没想过,感觉我妈跟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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