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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非常愉快,就想放松放松,没想就在这时,却接到了陈思思发来的一个手机短信,上面写道: “亲爱的,你在忙什么?我想你!真想变成一只小虫子,钻到你的耳朵里,看你烦不烦我?” 他看后不由呵呵一笑,心想这几天没有与陈思思亲热了,怕是这小东西耐不住寂寞,才发了这样一条信息来挑逗他?就窃笑着回了一条信息:“我不烦,肯定会痒。
你是不是也痒了?晚上我过去。
” 很快,她又回了一个短信:“真流氓,晚上你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一看到“看我怎么收拾你”,就想起她过去收拾他种种情景来,身体也就迅速的有了反应,恨不得现在就让她收拾。
一个中年老男人被一个漂亮的女孩子收拾自然是一件非常开心的事,而这个漂亮的女孩子又是一个练过瑜伽的人,其身体的柔韧度是一般人无法企及的,能够让这样一个人收拾,自然要比普通人收拾要刺激得多。
许少峰不知被陈思思收拾过多少次了,每次收拾他的时候,她总能变化出无穷的花样来,其高难度的动作让他感到既新鲜刺激,又精疲力竭。
往往的,在这个时候,他称呼她为教练,她叫他是学生。
学生的动作不到位时,教练就要罚他继续训练,这种变相的体罚就是他们之间所说的收拾。
许少峰一心想着要让她收拾他,所以,当林茹打来电话问他回不回家吃饭时,他几乎没加思索地就回答她晚上不回去了。
这样的小谎言对于许少峰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习惯了这样的撒谎。
他觉得老婆就是哄的。
只要经济大权交给她,平时让着她点,不定期的给她交些公粮,身体背叛一下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
有了这样的思想主导,他就再也不为自己的行为对与错而产生置疑。
晚上一下班,他就开车来到了怡情花园。
怡情花园的门口设着卡,保安客气地给了他一张进入证,才把他放了进去。
他把车停到了地下停车场,径直来到了瑜伽教练的私人住宅里。
他摁了两下门铃,当他按第三下的时候,门就打开了。
他的眼前立刻出现了一个清丽可爱的人儿。
她带着一幅上面绣有小白兔的围裙,头发在后脑勺上随便打了个结,高高地矗立着,脑门便显得更加光洁,面孔也显得越发清秀。
他关了门,看到她为他取拖鞋的时候,正倒撅着小屁股,粉红色的小内裤正好从超短裙的边儿上若隐若现地露出一点点,他忍不住伸过手去,先在她的屁股摸了一把,然后又拍了拍。
“流氓!”她头都没回,就回了他了一句。
他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来,多日来他不曾这么开怀大笑过。
这两个字经她的口中说出来,婉约柔和,听起来分外舒服。
“你笑什么?”她这才回了头问。
他一边换着鞋,一边说:“竟然骂我是流氓?” “本来嘛,你偷偷摸人家的屁股就是流氓。
”她也笑了,牙齿白得耀眼。
他说:“敢骂我是流氓的人只有你一个。
” 她说:“敢摸我屁股的人也只有你一个。
” 他说:“骂得好!” 她笑着说:“你是不是也想让我说摸得好?我才不说哩。
” 他一下从她的后面抱住了她:“不说就是默认。
” 她轻轻地“哦”了一声:“你真流氓。
” 他掀起了她的小衣衫:“我就是流氓,对你就要流氓。
”说着手就伸了进去,捏了捏。
她回过了头,亲了他一口,温情地说:“别急!我还有一个菜没做哩。
” 他说:“不急!慢慢做。
” 她咯咯地笑着,故意撅了撅屁股,搞了他两下说:“我让你装聋作哑故意打岔?” 他就嘿嘿地笑着,一把扒下她的小裙子说:“打岔就打岔,谁让你这么煽情?谁让我这么想你?” 他又扒下了她的小内裤,急不可耐地进入到了她的身体之中。
她就轻轻地叫了起来,声音像音乐一样动听。
这时候的他感到十分愉快,他仿佛觉得现在的他就像一个音乐大师,或者就是一个音乐演奏家,那好听的音乐不是由她的口发出来的,而是完全由他控制的。
他想让音乐的声音变得悠扬,就能变得悠扬,他想让那音乐变得激越就能变得激越。
就在这一阵悠扬,一阵激越中,他感到了身心的愉悦,也找到了一个男人的自信。
这种自信,他也只在她的身上才能够充分的展示出来。
事实上,在林茹的身上他也想展示,但是,他已经无法展示出来了。
这不是他不努力,而是没有了激情,长期的夫妻生活,已经早让他麻木了,审美的疲劳,没有了视觉上的冲击,没有了气味上的相互吸引。
没有了这些后,他就无法成为一个优秀的音乐家,甚至成了一个被动的交租子的农户了。
唯有见到陈思思,闻到她的气息,或者听到她的声音,他才能产生一种无法控制的激情,一种无法抵制的爆发力,仿佛回到了他的年轻时代。
他喜欢听陈思思的叫声,那是纯自然的天籁,是没有乐谱的音乐,是没有伴奏的清唱,是对男人劳动成果无字的赞美,是激励男人斗志的源泉。
他一边工作着,一边说:“好吗?” 陈思思说:“好!真好!” 他说:“还要不要去做那道菜?” 陈思思说:“不做了。
” 他就得意地笑了。
她伸过手来,在他的屁股了掐了一把说:“我让你偷笑,看把你得意的。
” 他一下狂笑了起来:“当然,那当然。
” 他们就这样,先在客厅里做了一番热身运动后,才又进了卧室。
卧室很温馨,床也很大,并且很结实,足够他们施展自己的才华和体力。
在这个平台上,他们曾经演绎过无数个惊心动魄、颠鸾倒凤的故事,曾经死去过又活来过。
他们的汗水在这里洒落成金,浇灌出了一束束美丽的花朵。
现在,他们又一起走进了卧室,走入了新的肉搏中。
他们起初在地上站着,后来又上床,又一阵颠鸾倒凤死去活来后,才像一对歇了田的牛,一起晾在了床上。
过了好久,她伸过手,在他的脸上抚摸了一下说:“饿了吧?你休息一会儿,我先冲个凉去做饭。
” 他说:“也好。
” 她从他的身上跨了过去,他的目光追随了去,看到她的背影很美,腿与上身的比例很协调,小腰儿却凹了进去,形成了一条美丽的弧,臀就越发的翘了。
出了门,外面的光从两腿间一照,形成了一束圆圆的光,有鸡蛋般大小,仿佛就夹在两腿的根部。
便突然地想起了一份资料上讲过,说女人双腿并拢,大腿处要是能放进去一个鸡蛋,这样的体形是最佳体形。
他想等哪天有空了试一试,看看陈思思的双腿间能否夹着一个鸡蛋?想到这里,许少峰突然笑了,他为自己会有这个想法而感到可笑,也为自己的发现而感到可笑。
然而,许少峰万万没有想到,他发现了陈思思的双腿间大概能夹住一只鸡蛋,却有人发现了他来到了怡情花园。
发现他的这个人不是别人,恰恰是他的小姨子胡小阳。
晚上6点多的时候,也就是许少峰刚刚进了怡情花园后,胡小阳就知道了。
这个消息就是小区保安通过电话告诉了她的。
胡小阳不认识小区的保安,但是钞票能认识保安,保安不认识许少峰,却能认得胡小阳告诉的车牌号,问题就是这么相辅相成。
胡小阳虽然表面上看去是一个大大咧咧有话装不住的人,但是,办起事来却相当机灵。
上次她给林茹透露了许少峰的秘密,本想让表姐留个心眼儿,不要让外人抢走了姐夫。
可没想到她把问题交给林茹后,林茹反而又把问题交给了她,让她去查清那个狐狸精是谁? 胡小阳对狐狸精这一提法虽然不能苟同,但是,表姐交给她的任务她不能不重视。
任何事情,怕就怕认真二字,一旦认真起来,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
前几天,胡小阳没事的时候,她就开着车去了一趟怡情花园,这一去,通过一进一出门岗,她的计谋也就生出来了。
她把车停到一边,叫过小保安,塞给了三张大钞票,就把一切都搞定了。
胡小阳收到保安的电话后,高兴地说:“好!你给我盯紧点,最好是能给我搞清楚他去了哪一幢哪一家,和谁在一起?你放心,搞清楚了我会重重有赏,绝不会亏待你的。
什么,不好查?怎么不好查?你们可以动动脑筋吗?比如,有的小区门岗要求客人做登记,让他登记清楚来访者和被访者是谁,你们可以学习学习别的小区的管理经验嘛。
呵呵,明白了?好明白就好,我等你的好消息。
” 胡小阳正吩咐得高兴,没想到这些话被隔壁的阿灿听到了,阿灿听到这样的话心里自然不高兴,他以为胡小阳肯定是有了外遇,与什么人在争风吃醋。
胡小阳刚挂了机,阿灿就冷着一张脸出现在她的面前。
阿灿问:“刚才你给谁打电话?” 胡小阳说:“给一个小区的保安。
” 阿灿说:“你让他跟踪什么人?”阿灿在说这这句话的时候,脸色越来越难看了。
这一细微的变化被胡小阳一眼就看透了。
胡小阳说:“也不能说是跟踪,只能说是注意一点。
” 阿灿说:“他是谁?” 胡小阳本来不想告诉任何人的,但是一看阿灿气狠狠的样子怕他误解了,就灿然一笑说:“他是我姐夫,许少峰。
” 阿灿说:“许少峰?你让人跟踪许少峰做什么?” 胡小阳这才不得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向阿灿说了一遍,末了说:“现在你该放心了吧?哼!看你那刚才那小样儿,脸比苦瓜还拉得长。
” 阿灿就嘿嘿一笑说:“没有呀,我哪会呢?” 胡小阳就伸过小指头在阿灿的脸上点了一下,学着他的口吻说:“没有啦,我哪会呢?没有就好。
” 阿灿就嘿嘿笑了一下,笑过之后心里的一块石头落地了,但是,另一个问题又出来了,现在他正向往着许少峰手里的体育场修复工程,如果他们夫妻俩内部发生了矛盾,势必会影响到这一工程的到手。
这样一想,又不得不对胡小阳说:“不过,我有个建议,希望你不要介入到他们夫妻俩的感情中去。
” 胡小阳急眼了:“什么叫介入?好像我成了第三者似的。
” 阿灿说:“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是说,夫妻之间有时候需要模糊,不能把它搞得太清楚了,太清楚了反而会影响到他们家庭的稳定。
再说了,姐夫那样的人,在外面有个相好的也是正常的,说不准你姐早就知道了,她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去认真,你这样一搞,他们本来没有矛盾也会有矛盾的。
” 胡小阳说:“你这是什么话吗?怎么是本来没有矛盾也会有矛盾的,你这不是把责任往我身上推吗?再说了,我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别的女人破坏我姐的家庭而坐视不管?我姐你又不是不知道,善良本分,她是一个标准的贤妻良母式的女人,从来不会撕破脸去跟别人斗,我不想点办法去挽救他们的婚姻,等将来事情闹大了就覆水难收了。
” 阿灿说:“小阳呀,你的心情我理解,我完全赞同你的意见。
但是,方式方法上一定要注意。
你不要跟我急,你听我说,说完你再发表你的意见和看法。
我是男人,我知道男人的通病是什么,许少峰他只是在外面图个新鲜,他不像一般的男人,有了第三者后就离婚,他不会的,他要顾及到他的名誉和地位,还向往着爬上权力的更高峰,所以,他绝对不会与你姐离婚的。
有了这样的前提,为什么要把事情搞个水落石出呢?如果搞得越清楚,你姐的心理压力就越大,搞不好就会发生内乱,那样反而会影响家庭的安定团结。
” 胡小阳说:“得得得,你们男人总是站在男人的角度说话,谁会站在女人的角度想问题?再说了,我姐也不是那种没有教养的泼妇,她搞清楚了也不会像别的女人那样找上门去大吵大闹的,她会想办法制止那个女人,维护她的家庭。
好了好了,不说了,汤煲好了,你先喝汤,我再给你做两个菜。
张爱玲说过,男人的胃通达到心,想拴住一个男人的心,先要养好男人的胃。
我要把我家阿灿拴住,就得先让你吃的开心。
” 阿灿本来还想做一番劝说,没想被胡小阳堵住了口,就只好坏笑着开玩笑说:“你就不怕我吃好了身体到外面去拈花惹草?” 胡小阳突然举起小拳头说:“你敢!” 阿灿就咧了嘴哈哈地笑了起来。
胡小阳说:“阿灿,我可警告你,不管别人的老婆是不是模糊概念,我可不行。
要是我知道了你在外面还有人,二话不说,就跟你拜拜了。
” 阿灿就不尴不尬地笑着说:“看你,我不是跟你开个玩笑吗,我哪里敢?”阿灿说着拿眼去看,见胡小阳已经转过了身去,从侧面看到她偷偷地笑了,他也跟着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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