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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虚的生命又一次被填满,高亢的愉悦呈几何倍数增长, 海雅完全无法抑制地发出惊呼声。
不要离开她! 这绚烂的、活着的感觉,仿佛她不曾心如死灰,仿佛她不曾失去爱的能力。
海雅父亲突然离世带来的震荡,在历时一个多月后,终于渐渐趋于平缓。
奶奶和妈妈不再每日以泪洗面,家中低沉的气氛也开始缓和。
无论如何,人死不能复生,失去至亲的伤心人,终究要习惯以后的生活。
这天出了太阳,海雅和妈妈推着轮椅上的奶奶,在小区里散步晒太阳。
爸爸去世后,奶奶太过伤心,中风也更严重了,以前还能说话,最近连话也不能好好说,只能用浑浊的双眼茫然地看着外面的一切。
走了一段路,盖在奶奶膝盖上的毯子滑了下来,海雅立即弯腰去捡。
妈妈看着她明显消瘦的腰身,忍不住说:“雅雅,我知道你在操心公司的事,书林上次的提议你觉得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一下?怎么说你也是个女孩子,公司的事还是交给男人……” 似乎明白家里的主心骨从海雅的父亲变成了海雅,妈妈对她的态度也有了微妙的改变,强硬的命令再也没出现过,随之而来的,是她越发苍老的外貌。
海雅有时候甚至对她明显的衰老感到惊恐,她只有柔声安抚她:“妈妈你别操心这些事,养好精神就行了。
” 妈妈还是不放心:“书林两天没来看我们了,你要不要打个电话问问?上次你沈阿姨说他身边经常有美女围着……雅雅,你得把他抓牢一点啊!不管怎么说,先把婚结了才能放心。
” 海雅未置可否,将毯子重新盖好在奶奶腿上,继续推着轮椅慢慢朝前走。
妈妈跟着走了几步,突然又开始小声哭泣,海雅觉着她那低低的啜泣快要将自己脑中一根线扯断了,她没有回头,低声说:“我知道了,你别哭好吗?”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妈妈不理她的安慰,絮絮叨叨,“养个女儿不听话,年纪轻轻跟外面的野男人鬼混,现在丈夫突然死了,她还是不听话……这个家怎么办?以后没钱了要我去要饭吗?” 她哭哭啼啼说了很久,海雅扶着轮椅站在路边等了很久,她什么都没有回答,只静静地等着,直等到妈妈的情绪渐渐稳定,她才开口:“什么都会和以前一样,妈妈你放心,不要想太多。
” 妈妈带着惶恐望着她,海雅的反应和她预想的不一样,是的,什么都不一样,她完全变了,再也不是记忆里七年前的孩子。
自己的严厉换不来她的柔顺,自己的泪水也换不来她的服从。
像是受到惊吓般,她又一次沉默了。
“我会和书林好好谈的。
”海雅推着轮椅继续走,“现在你不要再想这些,放松心情,看看风景。
你好了,我才能放心。
” 妈妈到底还是有些不甘心,她始终有一块心病,先前海雅跟谭书林一起留学,相处融洽,她便从来不提,可如今两个人都大了,相处还是不冷不热的,她的心病便又开始冒头。
“雅雅,那个男的……叫苏什么的,你不会还想着他吧?所以才不肯跟书林在一起?” 海雅的脚步顿了一顿,她回过头,脸上终于有了一些表情,皱着眉,忍耐般望着妈妈:“为什么突然提这个?” 妈妈支吾了一会儿:“你跟那个男人……有没有上过床……书林该不会是因为这个……” “妈妈。
”海雅生硬地打断了她的话,“我不想听你再提起这些,我和谭书林的事我会处理好的。
” 妈妈张开嘴,还想再说,忽然迎面走来的一个人让她双眼重新绽放出光彩。
“书林!”她近乎激动地叫了出来,对面匆匆而来的人正是谭书林,他含笑问好,体贴地从海雅手里接过轮椅,陪她们一起散步。
久违的笑容再一次出现在妈妈脸上,她挽着谭书林絮絮叨叨只是聊家常,对他越看越喜欢。
这孩子长得好,脾气也是越大越好,听说公司更弄得有声有色,这么好的男人,海雅怎么就看不上?那个姓苏的到底给她下了什么诅咒? 回家的时候,妈妈硬生生把海雅朝外推,非要她把谭书林送回去:“时间还早,你们两个可以在外面吃晚饭聊聊天,怎么说也是几年没见了,你爸爸又突然出事,这次回来你们都没好好在一起过吧?快去快去!家里有保姆做饭,你不用管。
” 大门被使劲关上,海雅近乎苦笑地低头看看自己两手空空素面朝天的模样,再抬头看看谭书林,他也望着她,目光中有一种小心谨慎的温柔。
心里不知道为什么仿佛突然被一个软刺轻轻扎了一下,有点疼。
如果这样的谭书林早来几年,一切都会与现在不一样。
海雅走近他,仰起头,面上露出近日来第一个笑容:“我没带钱包,恩准你请我吃饭,怎么样?” 她终于笑了,还能开玩笑。
谭书林也笑了:“遵旨。
” 他们俩肩并肩走在小区的石子路上,由于出了太阳,她只套了一件家常的灰色粗毛衣,下面配着呢子短裙,清水芙蓉的一张脸,头发也随意散着,以前那个学生时代的祝海雅像是又回来了似的。
一阵风吹过,她的长卷发在单薄的肩膀后摇曳,谭书林下意识地伸出手,搭在了她肩膀上——她没有惊愕,也没有反抗,一切像是理所当然,她微微靠向了他的身体。
“冷不冷?”谭书林低声问。
海雅没有说话,微微点头,靠着他更近了。
他脱下羊绒围巾圈在她肩膀上,再一次揽住她,她的整个身体都依在他怀中,安静而柔顺,让他渐渐绽放出狂喜。
“海雅,”他情不自禁轻轻叫着她的名字,“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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