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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锡,鸿飞跟徐庆先把陈老弟父子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安顿下来。
然后,徐庆,你偷偷去怡园给我家那位报个平安,如何?” 徐庆忙道:“行啊,我一定办到。
” 白箫觉得这个安排挺合适,又问:“那到时候我们怎么会合呢?” “我记得离怡园十几里的地方有个客栈叫迎客来,”展鸿飞道,“你们自无锡回来后,便去那里找我们,到时候我们再商议下一步该怎么做。
” 沈英杰笑着拍拍展鸿飞的肩,“还是你小子有脑筋。
不错不错!” 展鸿飞让他说得有些不好意思,恭敬道:“那就请老爷子好生照看掌门,在下拜托了!” “你就放心吧,我一定照顾好新任掌门。
”沈英杰道。
白箫被他们“掌门掌门”,说得面红耳赤,忙道:“大师兄,什么掌门呀,我是你的小师妹,就一辈子是你的小师妹。
” 沈英杰大笑。
“哈哈,掌门有令,她让你叫她小师妹,你就叫她小师妹吧!” 展鸿飞只得笑着应承。
当下,几个人兵分两路,各自启程。
三日后,白箫跟沈英杰一起来到无锡城。
白箫不费吹灰之力便找到了当年父亲所住的那条街。
当年的箫馆如今已成了一个中药铺,白箫站在店门口,看着进进出出的客人,心里不由充满感慨。
当年她也曾从这扇门里跑进跑出,娘就跟在她的身后,手里总拿着一块点心,嘴里还总是唤着“箫儿,慢点,别摔着了”。
而她每次回头,总是看见娘穿着件白色的清罗小衫站在阳光下,不晓得为何,即便知道冬天娘不可能只穿那么点,但在记忆中,娘总是穿着那件衣服,而且总在笑,笑的时候,脸上还挂着两个酒窝。
现在,她虽然已经记不得娘长什么样了,但那两个酒窝却深深刻在她的记忆中…… “箫儿,箫儿”,她听见有人在叫她,是沈英杰。
她知道他为什么叫她,她在店门口已傻站了好一会儿了,再不走,恐怕店铺的老板就要跑出来赶她了。
想到这里,她立刻转身朝街的另一头走去。
“箫儿,刚才那个中药铺就是你原来住的地方?”沈英杰追上她问道。
白箫点点头。
“现在是中药铺了,自然也没什么可看的。
那我们现在到哪儿去?”沈英杰问她。
“我记得我爹那时总是先把我带到离家不远的一个饭庄。
那饭庄的名字是三个字的,其中两个字好像是‘一品’。
他常把马拴在那家店的马厩里,然后带我上山。
姥爷,我们先去打听下这家饭庄在哪儿吧。
”白箫说罢便要冲进临街的一家饭庄,却被沈英杰一把拉了回来。
“你到饭庄去打听饭庄,谁会告诉你?还是去隔壁店铺问问。
” 白箫一想也对,于是便走进饭庄旁边的一家绸缎庄。
绸缎庄的老板娘五十多岁,打扮得花枝招展,见到他们,立即满面笑容地迎了上来。
“哎呀,这位客官,要买什么布?做嫁衣还是做别的?我们这里可是样样都有。
” “大婶,我不买布,只想跟你打听点事。
”白箫老实地答道。
那妇人听她这么一说,立时换了副面孔。
“有什么事快说,我这里还得做生意呢。
”她一边说,一边别过身去,将刚才抽出来的一卷绸缎又塞回了原处。
“附近有没有家饭庄叫‘一品’的?”白箫问道。
“没有。
”那妇人翻了下眼皮,随后答道。
白箫知道,因为她不买布,那妇人急着把他们打发走。
若是身边有闲钱,她自然也愿意买两尺布,换个确实的回答,可她身边真的没钱,仅剩的一两银子还是离开雪山时青木给她的,早在路上用得差不多了,哪还有余钱买布?但如今看来是没钱寸步难行,这可怎么办?白箫朝沈英杰瞧去。
他早已不耐,朝那妇人喝道:“你这娘们!不好好回答我孙女的话,我便拆了你这店!”说罢,便是一掌打过去,那妇人惊慌地一躲,沈英杰那掌正好拍在柜台上,那里立刻被打出个大窟窿。
那妇人吓得躲进柜台里不敢出来。
“喂!你不说,我们可不走!”沈英杰又喝道。
柜台下面传来妇人战战兢兢的声音:“这位老英雄,我们这里真没这家店哪。
我在这里开店五年了,连听都没听说过。
” “若你说假话,我可要回来找你算账!”沈英杰道。
“我说的句句都是真的,不信,你去打听。
” 沈英杰朝白箫瞧过来。
没辙,他们只得另想办法。
两人又到大街上问了一遍,可是,正如那绸缎庄老板娘所说的,谁都没听说过这家店。
“你会不会记错了?”沈英杰后来问她。
白箫还真是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记错了,可当她闭上眼睛好好回想了一遍后,又一次肯定了自己的记忆。
“姥爷,我没记错,就是叫‘一品’。
” “可我们找不到啊,都问了那么多人。
无锡我们也不熟,这可如何是好?”沈英杰也是一筹莫展。
白箫也觉得无计可施,蓦然,她想起一个人来,陈掌柜不是说,她在无锡还有个姨妈吗?何不趁此机会去认个亲?顺便也可以向她打听这家饭庄。
她是无锡人,对此地应该很熟悉,只是多年未见,不知这个姨妈肯不肯认她这个外甥女。
她把这主意跟沈英杰说了,他倒很是赞同。
“咱们也不必非要她让我们吃香的喝辣的,只要她指点一下怎么走就行,关键还是要问到你爹过去带你去过的那家饭庄在哪儿。
” 白箫觉得有理,心想,绫罗绸缎,山珍海味,我不稀罕,现在我练了青木掌门教的内功,也不怎么怕饿了,几天不吃都没关系,若是姨妈嫌弃我,我绝不求她收留。
主意定了之后,两人便策马朝无锡城外赶去。
她记得陈南城曾告诉过她,她姨妈住在无锡城外的一栋大宅院里,夫家姓刘。
他们到城外一打听,那儿还真有户姓刘的人家。
白箫早不记得娘的名字了,只记得她姓罗,她也不知道姨妈在家里的妻妾中排行第几,她只知道也是个妾,于是在门口通报时,只能让对方传话进去,“白志远的女儿来了,找刘罗氏。
” 白箫和沈英杰在大门口心神不宁地等了一会儿,就见园子里跑出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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