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讳的用意。
然而,白檀听了却恍若未闻,仍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水玩儿,似乎是根本没把堂堂一国储君放在眼里。
“孽障!”姜琸还未开口说什么,阮乐正就厉声呵斥道:“太子殿下面前胆敢如此放肆,成何体统!侍书,还不请出家法?” 阮青松适时上前,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父亲真是的,弟弟又不是第一天这样,您纵然有心管教,原也不必急于一时,更何况弟弟年幼,爱玩闹一些实属正常。
” 阮乐正不依不饶:“青松不必出言维护,这孽障,整日里言语无状,行为不羁,你我父子二人时常忍让一二也就罢了,如今冒犯了贵人,他有几条命可赔?” 有道是家丑不可外扬,他这便宜爹倒好,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儿子有多不堪似的。
“嗯?”白檀动作一顿,形状完美的桃花眼不觉又睁大了些,“父亲无缘无故地说这许多话做什么?檀儿不过是看太子殿下白龙鱼服,想是不愿引人耳目,故此才没有行大礼,难道错了吗?” 他说完便静静地望着姜琸,丰润的菱唇微微抿起,看起来真是委屈极了,也无辜极了。
姜琸的呼吸立刻乱了一拍,他轻轻咳了两声,神色威严地说道:“阮大人的话确实过了,不过是一点小事,哪里就犯得上动用家法?” 阮乐正拱手:“让太子殿下见笑了,玉不琢,不成器,今日我……” 白檀却正色道:“檀儿确实不知自己错在哪里,惹得父亲经常生气恼怒,每每扬言要打死檀儿,父亲打儿子,本是天经地义,檀儿即便是被打死,也不敢说什么,只是娘亲近日正在白马寺诵经斋戒,为檀儿祈福,若是此时出了事,岂非伤她的心?” 阮夫人?听到白檀提及阮白氏,姜琸方才想起一桩旧事,状似不经意间开口道:“罢了,这家法也并非什么人都可以请的。
” 阮乐正表情一僵,讪讪地放下了手腕。
他本是入赘至白家,算起来终究是外姓人,家法供在白家后院祠堂内,阮乐正是没有资格随意进入白家祠堂的。
阮青松眼睛一转,笑道:“如此才好,本是一家子至亲骨肉,当然要亲亲密密的。
” 一家子?别搞笑了,白檀点头道:“阮家哥哥有心了,无忧。
” 一袭青碧色衣裙的无忧笑吟吟地上前一步,掏出一只丁香色荷包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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