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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的话,说明沐虬宫中对李弘冀的保护绝不是御前带刀侍卫这一层次做主的,负责这方面的人应该是刺行中的高手。
这一点再次出乎齐君元的预料,他想到保护李弘冀的有江湖高手,却从没想过会有刺行高手。
这刺行的高手会是来自哪里的呢? “他有证据证明自己是刺杀齐王的刺客吗?”又有人在问。
“我说的话就是证据!”齐君元这次没等旁边什么人答话,便主动接上了话茬。
今天舍了性命进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说出一些要说的话。
而且他的时间是计算好的,所以把握住先机很重要。
到现在这地步,齐君元的心境索性放松了,心跳也平缓了。
且不管连续出现的意外能不能够让他的刺局成功,他都应该按自己原来的计划进行下去。
意外或许会导致最终的结果不能如愿,但如果不按计划进行的话,设计的刺局现在就已经失败了。
“你认为你说的话能让我们相信吗?” “肯定能,因为你们当中有刺行的高手,我只需说出我刺局的过程,自然会有人来证明我所说的真实性。
”齐君元说完这话之后,不等对方有什么表示,就主动将自己刺杀齐王的过程说了一遍,特别是在轿子上下毒垫杆设机巧的那一段,他说得非常详细。
齐君元说完之后,周围非常安静,似乎所有人都还未曾从他的叙述中将思绪收回。
但齐君元知道有些人此刻肯定在心中快速地思考着、推断着、确认着,也有人在疑惑着、等待着。
当等待的人得到确认后,有人发话将齐君元的蒙目巾去掉。
这举动意味着齐君元给自己的证明得到了认可,同时也是承认了齐君元的价值。
但不是刺客的价值,而是替李弘冀洗清罪名的价值。
齐君元心中暗自度算了一下,到现在为止,时间仍在自己最初的控制之中。
“你为何要刺杀齐王?今日来此地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有人在喝问齐君元,但齐君元对于这个问题根本没予理会,而是先适应一下刚刚撤去蒙眼巾后的双眼,然后抬头往四周扫看一圈。
这位置的情形跟亭长从汤山县县令那里听来的差不多,是一处空旷的场地。
齐君元面对的是一座砖砌阶台,这种阶台在宫院中的作用其实不大,平时也就是沿阶摆放些花盆花缸作为装饰。
难得地才会在上面放个酒桌椅共饮,凭高沐风抒怀赏景。
而沐虬宫中的这个高台除了和一般宫院的同样作用外,它其实还有一个特殊的作用,就是欣赏周围泉眼蒸腾翻滚的袅袅雾气,亭台楼阁、树木山石之间雾气缭绕,那就仿佛仙境一般。
虽然面前就是阶台,虽然阶台上站了很多的人,但齐君元却没有马上往上面看,而是先看向周围的房屋、花墙,还有花草山石。
这除了是要先了解一下周围的环境外,还有就是为了更好地适应一下视觉,恢复瞳孔的正常感光度,以便能够对阶台上站的那些人作出准确的辨别。
周围的环境也和汤山县县令所说一样,看不到太远。
只近处的一些建筑和庭院布置可以看清楚,再往远处就都是雾气笼罩。
但齐君元是专攻匠术机巧的刺客,所以他知道如果站到面前的阶台上,应该可以看到更多更远的景象。
于是齐君元把扫视的目光收回,转到了阶台上。
阶台上站着不少人,而且很散乱。
除了站的台阶位置不一致有高有低外,还因为这些人的服饰各不相同。
齐君元前几次从很远距离见到的李弘冀都是身着华丽高贵的服饰,而这些人中并没有衣着服饰与吴王李弘冀身份相配的人。
难道李弘冀不在其中?只是让一群手下来盘查自己?按理说这不应该呀,一个可以洗脱自己罪名让自己重新有希望继承南唐基业的关键人物出现之后,李弘冀怎么都不可能这么镇定,否则也不会让手下急急地拖架着自己进来呀。
虽然情况和自己想象的不大一样,但齐君元并没有慌乱。
因为李弘冀的外形已经像件瓷器一样深印在他的脑海里了,即便服饰有所变化,他都自信自己可以从大概特形和一举一动中将其辨认出来。
还有,即便辨认不出来也关系不大,只要李弘冀在现场,只要李弘冀可以听见自己说话,那么自己的刺局就一样可以实施下去。
很轻松地,齐君元便在那一群人中找到了李弘冀。
他从没见过李弘冀的面容是什么样子的,但他却远远地看到过李弘冀的身形是什么样子的。
那是一个有着特别之处的身形,而齐君元就是因为这样的身形才采取如此大胆的方式进入沐虬宫的。
“问你话呢,听到没有?”有人又慢悠悠地提醒齐君元一句。
齐君元听到了这句提醒,于是立刻将目光锁定那个提醒的人,因为他曾在上德塬与这声音论战过。
当时虽然因为夜色昏暗并未将说话人的面容看得非常清楚,但他却很清楚地记得这个声音,并通过这个声音确定自己面对的是怎样的一个人。
对于齐君元来说,这个人又是一个意外。
他虽然通过所送菜品的配料看出李弘冀身边有不少高手是来自蜀国的,却怎么都没有想到不问源馆的丰知通会在这里。
而不问源馆可以将易水寒的当家人物留在金陵保护李弘冀,由此可见李弘冀与蜀国暗中有着极为亲密的关系,所以之前的一些推测就对应上了。
而有丰知通在,沐虬宫中能对刺客做到如此细致严密的防护也就不奇怪了。
不过丰知通这个意外最大的威胁还是对于齐君元的刺局而言的。
有丰知通在,计划能否顺利实施,每一个步骤能否成功能否持续,这些全都变成了未知数。
齐君元眼珠转动了一下,就这样一个动作过程中,他便再次度算了一下自己必须掌控的时间。
应该还有多说几句话的时间,或许可以用几句话扰乱丰知通的心境,削弱他的一些辨识能力。
“咦!有趣了,蜀国不问源馆的丰知通丰大人怎么成了沐虬宫中的护卫?”齐君元故作随意的样子。
“的确有趣,一个路过上德塬的过客竟然成了刺杀齐王的刺客。
”其实丰知通也早就通过齐君元的说话声将其认出。
“丰大人入南唐莫非是将宝藏皮卷护送给太子的?”齐君元快速切入重要话题,因为他知道自己多说不了几句话。
而一提到宝藏皮卷,几乎所有的人都微微动容,可见这是一个极具吸引力的话题。
“宝藏皮卷不问源馆得而复失,虽紧紧追踪却未能再得。
”丰知通说的是事实,这是为了撇清自己与宝藏皮卷的关系,因为这件东西觊觎的人太多,搞不好就会惹腥上身。
“因为未能再得,所以你才会找借口主动留在太子身边的吧,呵呵。
”齐君元越说状态越随意,就像他的隐号一样,可以随意地利用一切作为杀人武器,而他现在利用的就是语言。
“这话是什么意思?”李弘冀终于忍不住了,往前走了半步问道。
“哈哈哈,提到宝藏皮卷,太子终究是捺不住说话了。
”齐君元笑得很得意很张狂,有着一种将一切都掌控在手的气势,“广信防御使吴同杰被刺杀之时,刺客露出了宝藏皮卷。
一个能够以那么周密手段在众多官兵中刺杀防御使的刺客,怎么可能拉拉扯扯中就将如此重要的皮卷掉落出来?所以只要有点经验的人都会认为这一行为是故意的,是要从军信道传递消息,让接受皮卷的人立刻接应。
而各方秘行组织都认为,从军信道传递的消息,能最快最直接得到的是太子。
” “这说法太过牵强,如果刺客已经携带着皮卷进入南唐到达广信,而且最终是要交给太子的,那又何必故弄玄虚搞个大动静将皮卷显形呢?只需继续暗中携带传递就是了。
”丰知通并不承认齐君元的说法。
“你刚才已经说了,不问源馆得而复失后紧紧追踪。
当时南唐夜宴队在广信设兜围堵盘查,另外还有大周鹰狼队、楚地一众聚义处也都在围追堵截。
如果你是那个携带皮卷的人,能有几分信心闯过这重重危机?而随后那携带皮卷之人销声匿迹了,你不问源馆便认定是有太子的人接应,也断定不管如何辗转匿形,皮卷最终会送达太子手中。
所以这才找借口到太子身边,其实是为了截夺皮卷。
” 死无证 不管齐君元的话是推断还是杜撰,在别人听来却是极有道理,于是在话落之后,李弘冀手下看不问源馆的人的眼色立刻有所改变。
而丰知通虽然清楚齐君元这话是存心挑拨,却也心中慌乱、百口难辩。
因为他自己也觉得护着赵崇柞到金陵说出去就是蹊跷之事,更何况赵崇柞离开之后仍将自己留在金陵保护李弘冀,真的难以理解也难以说清其中原委目的。
此刻反倒是李弘冀显得极为镇定,因为他是当事人,他最清楚其中一些情况的真伪:“可是我完全不知道那皮卷的事情,即便从军信道传递信息我也不会有任何反应。
所以你的说法根本不成立。
” “哈哈哈,这件事情根本不需要太子知道。
”齐君元笑得更张狂了。
李弘冀愣住了,眼珠急转之间他感到一股凉气从小腹往上蹿动。
因为他突然间意识到了一种情况,那就是自己从很久之前就有可能被别人加诸了某种危机,而自己置身危机之中却始终不觉察。
李弘冀感到了害怕,事实上也真的太可怕了,自己浑然不觉的危险才是真正可怕的危险。
“莫非那个皮卷是假的,只是为了陷害我?让别人认为这个皮卷最终到了我手里,将所有矛头都指向我。
”李弘冀问这话的时候心里一阵阵地发颤。
如果李璟知道了这件事,肯定会认为自己私藏宝藏皮卷,心有所图。
如果其他国家的秘行组织知道了这件事,肯定会设法从自己手中夺走皮卷,比如蜀国的不问源馆。
“对了一半也错了一半,陷害你是肯定的。
但那皮卷不是假的,而是真的,否则怎么可能骗过一些心思缜密、辨别力好的高手。
不过皮卷也真的没准备给你,所以才会一显相就立刻销声匿迹了。
” 一旁一直在思考的汪伯定猛然醒悟了一般:“陷害!我知道了!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陷害太子,而且是从很早之前就开始了。
对皇上不利的字画,牵扯到与我相熟的慧悯大师。
烟重津故意被你们擒获的刺客,重刑之下吐露的几个字。
还有被你们刺杀的齐王,不管从获得利益还是从被刺的时机,都是为了嫁祸于太子。
你们的目的是要太子丧失拥有的军权,从而使得南唐军力无法与其他国家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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