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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魂桥 韩熙载这几天心情相对放松了些,虽然卜福辨出蔡复庆是被裴盛刺杀,刑审现场有人暗中在指使裴盛,但是韩熙载对这个让很多人不安的谜团却不感兴趣。
其实从种种现象进行推测,韩熙载很肯定地认为暗中指使的人只有可能是李弘冀和他的手下。
不然一向主张刑审的他那天为何极力要停止用刑,不然书童和卜福前去看刑审情况时他为何要让德总管一同前去?但这些事情韩熙载决定就此忘记不再提起,因为裴盛已经死了,李弘冀的危机消失了,逼宫夺位之举已经没有必要。
诡画刺杀的事情因为没了线索而就此告一段落,无法继续深查。
所以现在南唐朝中的关系应该比以往更好,心中无事之人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心中有事之人经过这番折腾该收敛还得收敛。
而他自己被人假冒书信裹进烟重津刺杀的困境也解脱了,不用纠结在又想保李弘冀必要时又必须毁李弘冀的矛盾之中。
而事实上后续发生的事情也都和韩熙载预料的一样,李弘冀调到金陵外围的三万水陆军再没有动作,赵崇柞偷入金陵之后也未曾有什么行动。
近歙大营、宣州大营的一半兵马根本没有前往金陵,因为李弘冀虽然写了军文到兵部,兵部却一直压下商议,未曾发出调动军令。
这应该是顾子敬那天到元宗面前说了些有关痛痒的话起了作用,元宗不是傻子,他能将李弘冀直接调动军队的权力撤了,就是为了在这方面有所掌控。
李弘冀很无辜、很懵懂,他完全不知道这些日子围绕着他发生了那么多惊心动魄的事情。
不过到现在为止李弘冀的心情仍是郁闷和焦急的,刑审刺客已经结束,且不管结果如何,他总算是从中脱身而出了。
原来元宗说是要他专心审理这个案子才将他兵部职责减轻一些的。
而现在案子了了却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重新赋予他原有的一些权力。
所以他依旧无法立刻履行和孟昶的盟约,就算是大周这些天以水军突入和边界袭扰的军事行动,他也无法及时调动军队予以对抗。
所以赵崇柞虽然来了,也利用不问源馆的密探点和李弘冀重新设立了密信传递途径,但始终无法提起李弘冀的热情来,反倒更加重了他心中的焦虑。
密信道重开,他与孟昶的联系再次畅通,但是自己却失去了与孟昶平等对话的能力。
蜀国被大周征伐,自己调军权力被收,他和孟昶已经无法互相帮助,最多是同病相怜。
不过李弘冀可能没有想到,刑审以这样的方式了结后,还有一个人的心情同样感到郁闷和难受,那人就是顾子敬。
裴盛一死,而且没有供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这样一来顾子敬之前那一连串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的漂亮手段就全白玩了。
得到诡异字画秘密后果断离开成都,烟重津反设兜擒住裴盛,以萧俨为诱自己藏身,再以自身为诱暗中押回裴盛,顾子敬觉得他活到现在这几件事情是他最为得意的杰作。
凭着这几件事情得到重赏还在其次,他觉得如果真从裴盛身上得到些什么重要信息,把太子或者其他重要人物挖出来,那么自己这些得意的杰作便可以载入史册,成为子孙后代永久的荣耀。
但是现在荣耀、重赏都成了泡影,这让顾子敬又怎能甘心?毕竟这种机会一辈子都不可能再有第二回了。
所以这几天顾子敬有空了就老往秦淮雅筑里跑,和李景遂套近乎。
他觉得或许裴盛还有更多的口供留下,最后累饿双刑时裴盛的嘟囔说不定就是在吐露什么信息,只是刑审的人疏忽了,或者蔡复庆已经听出却没来得及告诉大家。
就算再没有其他口供了,顾子敬也想利用李景遂的身份,将自己已知的信息和推断,加上裴盛之前的两句口供一起做些文章。
他觉得李景遂应该对此感兴趣,扳倒李弘冀的话对他将来继承皇位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
而对于他自己而言,一旦元宗笃信了他和李景遂所做的文章,那么前面所有的杰作就又成立了,荣耀和重赏依旧会落在他的头上的。
但是更让顾子敬觉得郁闷和难受的是李景遂并不搭理他这个茬儿。
李景遂本就不是个会让别人左右的人,再有他其实心中对南唐的皇位并不十分渴求。
而且他也知道,如果自己当了皇上,李弘冀肯定不会服帖。
到时候闹得自家兵戎相对,李家皇朝的基业就危险了。
再有不管别人怎么说,也不管李弘冀对他采取怎样的过分方式,他都不相信李弘冀会幕后操控刺杀自己的父亲。
李氏家族的子孙他是有所了解的,首先是守礼守规,再一个也没有这个胆量,包括他自己也是这样。
所以貌似很多疑点都落在李弘冀身上,但他依旧觉得其中必有蹊跷。
李景遂的想法是正确的,问题是再正确的想法在不断的误导之下还是会偏移方向的。
更何况别人现在已经失去误导他的兴趣,而是要以杀死他来误导更多的人。
已经站在了秦淮雅筑的震魂桥前,但是除了齐君元外,其他人心中依旧是一团糊涂。
齐君元虽然一大早就说今夜要潜入秦淮雅筑刺杀齐王,但他始终没有说明计划,也未分派各自的任务,所以到现在大家都不知道这个活儿是要采用怎样一种形式的刺局。
而且从齐君元所做的准备来看,很像是要采取一路闯入寻刺标直接取命的方式,这种最为简单的方式就连力极堂都很少会用。
不过从一件事情上又可以看出齐君元不会单纯采用一路闯入的方式,那就是这一趟他没让哑巴带上穷唐。
如果是要一路闯入,那么穷唐灵敏的嗅觉、机敏的反应、迅疾的速度都是可以起到极大作用的。
齐君元提前和哑巴商量将穷唐安置到其他地方去了,至于干什么只有他和哑巴知道。
他没有告诉其他人,哑巴也没有,那穷唐更不会。
而在场的其他人又何尝不是这样,都有着自己和齐君元的秘密藏在心中,也都没有告诉其他人。
齐君元这一回到底布设的是怎样一个刺局?没人知道。
所有人都只清楚自己需要干什么,并不知道别人会干些什么。
这就像在拼一块七巧板,没人知道自己相邻的位置是哪一块板子,相邻的板子和自己关系又有多大。
但是一旦所有关系都联系上了,那将会出现最为完美的图案。
长干寺的僧客墙上有佛学高人写下的“勿视他视,其视或更在你上;勿觉他觉,其觉或更灵于你。
辨其谬者,只析其心”,齐君元或许悟不出这句话的真意,但他可以完全按照自己的思路去理解,将这一句佛家偈语变成自己所做刺局的一个指导。
从瀖州开始的种种遭遇让齐君元觉得自己再不能顺着别人的视线去看一些事情和问题,或许别人从其他途径知道的信息已经远远超过自己所能见的深度。
还有也不能让别人的感觉和一些现象左右到自己。
比如说穷唐,它如果在实施刺局之中发现了什么,大家肯定都会相信它,因为畜生不会说谎。
却不知畜生虽然不会说谎,但有人可以制造一些假象来让畜生说谎。
另外就算发现的是事实,那也可能将自己原来的计划全盘打乱。
而且自己在实施刺局过程中或许要搞些不能让大家都知道的小动作,如果带上穷唐的话很有可能会被它觉察。
因为它觉察异常的反应能力已经超过了一个刺客高手做小动作的速度,所以还不如让这穷唐去做一些本该某个人去完成但由它做更不会引起别人注意的事情。
“秦淮雅筑其他地方无路无门,从坎子家(设置机关消息的门派)的规矩来讲,无路便是死路,无门便是凶门,哪怕是一跨即过的小路、一跃而过的槛栅,那都是会必死无疑的。
”齐君元说的这些是离恨谷妙成阁的技法基础,其他人也都懂,因为这也是离恨谷所有刺客都要学习的入门技法。
“从震魂桥进,一路会有无数道坎面儿(机关布置的江湖称呼,相当于刺行的兜子),但这些坎却是死活各半的门路。
会解、会破,它就是活路,不会解、不会破,它就是死路。
偌大一个秦淮雅筑,堂堂齐王居所,夜间竟然没有一个巡卫、看护,就是因为他们笃信没人能悄无声息地闯过这些坎。
就算没有死在、困在坎面中,那也会触动消息,唤醒里面的高手出手截杀,提醒里面的目标及时转移。
” “齐兄弟,这些我们都清楚。
你还是说些我们到现在都还不清楚的吧,比如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做。
”就连一向耐心好学的范啸天都嫌齐君元啰嗦了,估计是由周围的紧张气氛造成的。
“那大家都听清了,下一步你们要做的就是紧紧跟着我,千万不要自己擅自行动。
” 听了这句,那几个人都觉得齐君元从未像今夜这般不靠谱过。
但齐君元这句话其实是非常靠谱的,他是妙成阁的谷生,机关暗器是他专修的本门技艺。
而且他在出道前曾闯过离恨谷的“天上杀场”,那是用一百种机关组合而成的一个大兜子,就等同于坎子家布设的巨大坎面,杀机重重、环环相扣。
所以齐君元很自信地觉得这几个人中破解坎面的技艺应该没人比得过自己,而为了刺杀齐王的刺局能够成功,他必须将这几个人安全地带进秦淮雅筑里去。
因此到目前为止他需要别人做到的真是紧紧跟着他,不要擅自行动。
接下来齐君元再不多说一句了,而是蹲在震魂桥桥头三脚掌远的位置上,仔细查看震魂桥上的每一处细节。
这种室外的坎面,其实白天查看破解更有把握。
但是天下坎面没有几处是让人大摇大摆在白天破解的,因此离恨谷妙成阁出来的刺客都有自己的一套查看和破解机关消息的工具,其中包括用来照明的“磷光折镜”。
明朝湖州人董海忠编撰的《妙器搜解》中提到“磷光折镜”,这其实是两片对合的薄铜片,但这铜片在锻打过程中加入了磷粉,然后再进行研磨,这样就能做成可发冷光的镜面。
而镜面对折平时可以不发光,需要照明时,可以通过打开的对折度来调节照明度和照明范围。
震魂桥其实就是一座结实牢靠的木石结构的桥,除了做工材料都非常好外,其他造型、结构都和普通木石桥没什么两样,也就起个走马过轿行人的作用。
但这只是震魂桥的外相,一旦此桥暗藏各处关节的机栝、弦扣启动上劲,这桥便成了一座活桥。
“桥头桥板有宽缝,缝中多油渍,桥板外侧两个板角有磨圆痕,这是一块可左右动作的桥板。
但第二块桥板与第一块桥板之间无宽大缝隙,也无油渍和磨痕,所以这座桥应该是整个桥面左右可动或依次上下跳动,而非桥板之间交错而动。
”齐君元很快确定了第一处机栝的动作部位和方式。
“左侧桥栏支柱缝隙比右侧大,而且只有内侧缝,不像右侧内外侧都有缝,这说明左侧桥栏是可以旋落的。
” “桥头下方水边的土坡伸出不一致,左侧直落,没有土坡,这样左侧斜撑柱下方便空了,右侧有土坡伸出,而且可达斜撑柱的中部。
这说明左侧斜撑柱是可以下落的,右侧撑柱则有土坡挡住无法下落。
所以整座桥体是可以往左侧倾斜的,至于是慢慢倾斜还是突然侧倒,却无从知晓。
”齐君元一连找出了震魂桥的三种动作方式。
“也就是说,这座桥的机栝启动之后,桥面可以剧烈地左右摆动、震动,随着摆动、震动,左侧的栏杆会突然折断,倒挂在桥面下方。
而左侧栏杆失去之后,整座桥体会缓慢地或突然地往左侧倾斜,那就相当于将桥面上的人都倾倒进河里。
河中无路便是死路,倒进河里也就是将过桥的人往死路上送。
”汤吉技出天谋殿,所以想象力比别人更加丰富。
“的确是这样的,但是敢踏上这桥的人又岂是桥面动一动、桥身歪一歪就会被倒入河中的。
所以在这几个变化之后应该还有其他后续变化,但问题是我辨不出后续的变化来。
”齐君元实话实说,因为接下来他们迈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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