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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跌落在地。
江留醉提剑靠近,寒光一闪,两把剑正对着两人咽喉。
“说,究竟为什么要跟踪我?”沁骨的寒意渗进两人的皮肤里。
两人对视一眼,看到对方眼中无限的惊恐。
没有回答,两人倔犟地紧闭着唇,甚至闭上眼不予理会。
适才的惊恐并非为了眼前的生死。
江留醉一蹙眉,剑始终插不下去,反复问了几句都是如此。
他叹气收剑,不愿再耽误时辰,望着郦逊之所驾马车驰去的方向,发足追赶过去。
等他的影子完全消失,一个身著灰色貂鼠细裘的华服女子走近那两人。
两人动弹不得,瞪着眼珠子骇然望着她,与先前神情迥异。
这女子清脆笑道:“做得不错,你们回去歇息吧!”两人没口地求饶道:“姑娘饶命,姑娘饶命!” 她不慌不忙,纤手在两人脸上一拂,吓得她们几乎要晕死过去。
待闻到清香扑鼻,“花”毒顿解之时,那女子丢下一包银子去了。
两人哆嗦着捡起银两,摸着脖子不敢相信。
一人说道:“她叫我们试他功夫,刚才算是试出来了么?”另一人道:“你我都应付不了,想是试出来了。
那个姓江的小子倒是厉害,不晓得能不能对付这女人。
”前面那人心有余悸呆了半晌,道:“她歹毒得紧,只怕那傻小子杀不了她。
” 两人相互搀扶,提了银两和刀,慢慢地找船回去。
渡头另一侧,江留醉从隐蔽处现出身来,脑中全是那女子的身影。
她是谁?为什么要调查他的武功?江留醉百思不得其解。
按说他默默无闻,江湖上更不认得什么朋友,也不曾得罪任何仇家,怎会被人如此留意?想到郦逊之叫他出手后留下来看端倪,果然走对了一着。
此刻他无暇多想,纵步如飞追赶马车。
迎面的寒风猛烈,但想到郦逊之所说,会在前面五里处相候,他心中浮上淡淡暖意。
赶了五里路,马车果然停在沿途,江留醉喜悦地奔上前,掀开帘子,竟空无一人。
冬日清冷的风掠过他的脖间,江留醉伸手摸上车里的锦绣垫子,冰凉一片。
他俯身查看雪地上的脚印,马车四周除了他匆忙赶来留下的杂乱痕迹外,并没有其他踪影。
难道他们遭突袭后自马车内跃身而起?他不由把目光投向更远处,果见灌木丛上有星星点点的碎雪坑。
他略一思量,这三人武功均不弱,绝无人能半途将之劫去。
既然如此,江留醉提气纵身,沿着雪堆上的痕迹一点点离开马车,向不远处的山林跃去。
踏入山林走得几步,有梅花枝头沾雪,恣意开放。
江留醉正自心中一爽,脚下忽然伸出一只手,突地勒住他的脚踝。
他一惊,自然而然用上了师门的“宝相功”,体内激出一股刚猛真气,自昆仑、金门、京骨冲出,震开那人的手。
江留醉掠上身旁一株松树,脚勾了枝杈倒挂下来,两把小剑飞刺雪地。
一个黑影破雪而出,迎面一团寒光朝他打来。
江留醉人是倒的,看得却清楚,这人不是郦逊之是谁?慌忙一点树干横飞两丈,生生将混沌玉尺的攻势躲过。
郦逊之半途变招,停手苦笑道:“怎么是你?”江留醉有过被人跟踪的经验,甚是乖觉,拉了郦逊之指指地下,示意两人一齐埋伏。
郦逊之点头应了,旁顾无人,即刻如飞鱼入渊没进雪堆之中。
江留醉见他藏身在灌木丛中,寻思自己衣色如雪,索性攀上松树,隐在清泠玉树间。
耳畔传来郦逊之蚁语传音之声:“不知是小童还是其他杀手,跟我们一同过了江。
”江留醉暗想,若是小童跟来,只怕刚才打草惊蛇,早看破他们藏处。
想到“埋伏”两字,他透过枝丫寻找燕飞竹和蓝飒儿,整个山林悄寂无声,仿佛除了他和郦逊之再无他人。
两道寒星仿似雪花,飞矢般急速朝两人藏身处射来。
“噗”的一声,一枚圆环敲在另一枚圆环上,借力钻入地下,留在空中那枚则借势击入树中,向江留醉尖啸而去。
没有动静。
簌簌几声响,有雪块自树梢落下,树枝就像喝醉酒般上下摇晃着。
射暗器之人似乎放弃了追击,听不到一点动静。
良久,郦逊之缓缓自雪堆中直起身,手中抓了一枚圆环。
江留醉苦笑着跳下树,拿了另一枚圆环,皱眉道:“又是吕家的暗器!双心环既已出动,银铃子大概也不远了。
”他取出一枚紫流星,拿给郦逊之,“我在码头上对付的人,也使吕家的暗器。
” 这几样均是名列暗器百家之物,威力不同寻常,不易仿制。
郦逊之道:“苏州吕家?难道这两批人是一伙的?”两人俱百思不得其解。
对方无论是冲着郦逊之还是燕飞竹,他俩之前与江留醉均毫无瓜葛。
“什么一伙的!”蓝飒儿拉了燕飞竹自五丈外的松树后走出,手上拿了几枚双心环,“我们如影堂的暗器全是吕家所制,刚才是我发的,叫你们两个家伙起身。
” 江留醉愣住,不晓得究竟出了什么事。
蓝飒儿没好气地往马车的方向走,嘴里嘀咕着:“说什么有人跟踪,慌慌张张要我们躲起来,明明没事。
”燕飞竹面色平静,一语不发地经过两人。
郦逊之苦笑,把双心环放入袖中,左右四顾。
与江留醉告别后,他强烈地感应到监视那人一路尾随,遂知会二女避入林中雪地。
谁知对方久候不至,难道看破了他的用意? 江留醉情知郦逊之不会大惊小怪,好在他的追兵已除,放下一桩心事,对郦逊之道:“按我们说好的,你先走,我跟在后面,看到底是谁打你的主意。
” 郦逊之一步步走回路上,闻言摇头:“此人甚是狡猾,我怕这招骗不过他。
对了,你的事怎说?”江留醉把那华服女子的事告诉了他,郦逊之沉吟:“难道她是你师父的仇家?”江留醉皱眉,心想这可大大不妙,须探听清楚及早知会师父才好。
四人回到马车上。
经此番折腾,天色渐暗了,众人匆忙出了瓜洲镇,马不停蹄前往扬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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