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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花月夜初探水仙舫(2/5)

想不到这一点?证明多年来,江湖上无人说得出舫上是什么样子,可知此舫必有隔断一切传声的办法。

” 她停歇一下又道:“假如这水仙肪不是如此神秘,相信就不会有这多人冒险上去了。

” 铁冠道人道:“然则三姑娘只是怀着登舫一观秘密之心而已么?” 三姑娘道:“那当然不是啦,但我的企图,与你们这些臭男人全不相同,那是我敢断定的。

” 铁冠道人冷冷说道:“本真人年逾古稀,修真炼气,一向没有凡心。

三姑娘万万不可一竹篙打尽一船人才好。

” 蒲毒农接口道:“不但铁冠兄提出异议,连我这山野老农也不能承认。

固然许多男人是为了舫上如花似玉的女孩们而登舫,但我老农可没有此心。

” 查三姑娘只冷笑一声,不再说话。

于是三人静默无声,凝眸注视那艘水仙舫。

他们都似乎有所等待,隔了一会,舫上突然传来一阵圆润清亮的琵琶声,入耳但觉动听之极,古人说“大珠小珠落玉盘”,又说“携手含情还却手,一抹梁州哀彻骨”等语,正好拿来形容。

石堤上的三人,面面相觑,但很快就被这阵入耳动心的绝妙琵琶声响所吸引了,凝神倾听。

过了一会儿,乐声戛然中止。

查三姑娘道:“完啦,邬老魁从今以后,永不会复出现江湖了。

” 这只是兔死狐悲式的同情而已,而他们真正感到惊心的,却是曲山老魅邬庸之死,时间太短促了。

以邬老魅的功力身手,千儿八百招之内,能收拾他,已经是万分骇人听闻之事,但邬老魅到那水仙舫上,不过一炷香之久。

依照历来的传说,琵琶声一歇,就是敌人被解决了。

就在众人心念转动之时,舱窗忽然打开,仍然是一个女子,背灯站在窗边,向岸上瞧看。

舫上又传来那阵使人恐惧的声音,道:“邬老魅已被本舫结果了。

你们还有哪一个上来?” 话声甫歇,突然光芒一闪,宛如闪电一般,把那艘水仙舫照得明亮之极,丝毫皆现,因此,堤上这些武林名家们,也在眨眼间,看清楚了那个女子。

他们都吃了一惊,因为这个女子长得美貌之极,乌发披垂,玉面朱唇,比得画上的美人。

这道闪光一下子就消失了,舫上传出尖厉的声音,道:“是哪一个使用电光弹照明?此举犯了本肪大忌,当得处死。

” 岸上没有回答的声音,而事实上石堤上的三人,完全没有任何动作。

查三姑娘低声一笑,道:“她好像很有把握一般,但究竟是谁施放电光弹的,尚未得知。

” 蒲毒农皱眉道:“奇怪,听她的口气,好像的这个施放电光弹之人,如不自招认罪,就一定逃不过她们毒手似的,这倒是不可轻视之事。

” 铁冠道人却讶异地注视身边的灰鹤,因为它露出一种足够觳觫惊惧的样子。

他们刚讨论了几句,数丈外的树林中,突然传出一声惨叫,尖厉之极,在这月夜中,足以使胆小之人骇死。

众人往那边望去,但见一团黑影,冲天而起,一下子就隐没在长空中,谁也看不清楚那是什么物事。

蒲毒农等人都呆了,过了一下,查三姑娘道:“我们不过去瞧瞧么?” 铁冠道人道:“那边一定有人惨遭毒手,哎,我明白了。

下手的一定是水仙舫所养豢的异鸟,大概是一种极猛恶可怕的异种鹰隼。

不然的话,我的仙鹤不会露出畏惧之态。

” 此是最合情合理的解释了,况且水仙舫若非养有异物,早先岂敢夸说那仙鹤一飞起,就可被击杀的大话。

他们离开石堤,向树林奔去。

霎时已奔到树下,但见地上有两具尸体,一个俯卧地上,浑身没有伤痕。

另一个的死状可真惨了,脑袋瓜已不见了半边,脑浆鲜血,弄污了一地。

查三姑娘掩口低叫一声,道:“他们可不是洞庭双枭汪氏兄弟?他们被什么异物所伤,居然在同时之间,一齐送了性命?” 蒲毒农似乎对死人和血污全不在乎,蹲下去审视,又扳动他们查看,高声道:“通通死啦,我猜那是极厉害的鹰隼,突然扑落,用铁翅扫死一个,同时以双爪抓死一个。

” 查三姑娘倒抽一口冷气,道:“如若水仙舫豢有如此厉害的异禽,我看还是退走的好。

” 话声未歇,蒲毒农已用传声之术,向他们两人道:“请你们哪一位巡视一匝,如果没有敌踪,我就把这排行第二的老枭救活片刻,可以说上几句话。

” 铁冠道人重重咳了一声,道:“奇怪,我的鹤儿呢?”转身走开,借势查看情形。

他马上就确定没有敌人在旁边窥伺,当下迅即奔回树下,比个手势。

蒲毒农拿出一根银针,在那个毫无伤痕的尸体上,连刺了十五针,出手如风,快得使人看不清楚。

他另一只手把这人托起来,但见此人一身劲装疾服,俱是黑色,面貌尖削,年约四五十之间。

这就是鼎鼎有名的洞庭双枭汪氏兄弟之一了,他是老二,乃是水道中一流高手,想不到今日丧生于鸟兽一击之下。

汪老二突然间张开双眼,但毫无神气,嘴巴微微开阖。

众人听时,却没有声音。

蒲毒农又拿出一个小瓶,在他鼻孔下面晃了两下。

汪老二顿时有了一点儿精神,眼珠转动,瞧看眼前之人。

蒲毒农问道:“汪老二,刚才是什么物事袭击你们、” 汪老二缓缓道:“是一头黑鸟,好像鹦鹉。

” 蒲毒农道:“你对那水仙舫已探知了多少秘密?” 汪老二道:“全……全是女的……都很漂亮……”他的声音越来越微弱。

蒲毒农道:“还知道些什么?”声音低而有力,直击心弦。

汪老二虽是垂死之人,但被他有力的声音所感染,似乎又恢复了一些气力,道:“很多人都……活着……那水仙宫……在……在……。

那三入恨不得把耳朵伸长些,好听这当世一大秘密,便是水仙舫的地址。

然而汪老二却只差那么一缕气,老是讲不出来。

接着汪老二头颅一仰,全身瘫软,一看而知已经死了。

蒲毒农遗憾地叹口气,道:“他死啦,纵然是华佗扁鹊,也没法子再使他多说一句了。

” 查三姑娘道:“可惜得很,只差那么一点。

” 蒲毒农道:“我已尽我之所能,以世间至剧之毒,透入他全身经脉要穴。

他本已停止跳动的心脏,受到刺激,才又恢复跳动。

假如他不是伤势太重,定可多讲几句。

” 铁冠道人突然一震,低声道:“咱们被包围了。

” 外面果然有三条人影,都是矮矮瘦瘦,全身黑衣,连头罩住,只露出两只光芒闪闪的眼睛。

他们不必多看,也知道在另一面的黑暗中,已埋伏得有人,而头顶则是那只猛禽把守,不论逃向何方,也难躲过那头猛禽耳目。

这三人对觑一眼,顿时都会悟于心,成立了攻守同联的默契。

当下一齐转身出去,蒲毒农随手把汪老二的尸体抛开一两丈,并且好像怒恨那血泊中的汪老二,阻他的去路,所以也一脚踢开老远。

他们出不去,铁冠道人一手轻摩灰鹤的头,冷冷道:“诸位可是从水仙舫下来?” 那三个黑衣人散开,似是一个盯一个,各有职责。

当下面对铁冠道人的黑衣人也冷冷道:“不错,你不在千桃观中修道,却踏入凡尘,自寻死路,才智之士,岂肯做这等蚀本的勾当。

” 铁冠道人道:“这是本真人的事,用不着你关心,你可是李玉蕊?” 对方摇摇头,道:“玉蕊姊镇守仙舫,这等事还用不着她出手。

我姓王,名含笑。

” 铁冠道人道:“玉蕊和含笑,皆是百花之一,这样说来,你也是新三花之一了?” 她点点头,指住左边的同伴,道:“她是莫疗愁。

” 又指右边的说道:“她是吴仙客。

” 铁冠道人道:“我明白了,新三花是以百花为名,小五艳则是以鸟为排列,仙客便是小五艳之一了?” 王含笑道:“是的,你问完了没有?” 铁冠道人还未开口,蒲毒农已道:“王姑娘,你虽是取名为含笑,但我敢打赌你永无笑容在面,对不对?” 王含笑道:“对与不对,等你做了鬼时,自然知道,何须多问。

” 查三姑娘突然仰天而笑,王含笑等她停口,才道:“你笑什么?” 三姑娘道:“我仔细看看,可就发觉你们未免太过自傲自大了。

凭我们这三人,在武林中,虽是比不上诸大门派的掌门人那般德高望重。

但总算是有一席位。

而你们,只不过是假借那水仙舫,以及从前的声名,便要自尊自大起来,以前定能赢得我们,岂不可笑?” 在她对面的吴仙客嗤笑一声,道:“目下又不是比赛言语之能,这件事动手一试就知,何须多言。

” 水仙舫上突然随风传来那美妙绝伦的琵琶声,如泣如诉,真能使人回肠九断,泪随声下。

那三女闻声一齐出手,各各撤出一把短剑,一面小型的盾牌,欺身攻上,快如闪电。

这三名少女分取一人,短剑精芒打闪,招数奇诡多变。

此外,她们手中之盾,也是有攻守两般妙用。

铁冠道人等三人,皆是武林中大有名头之士,武功精湛,各有真传。

实在不是易与之辈。

然而接战之下,无一不是马上被那三女的奇诡剑法,迫得拼力招架而已,一时之间,似是没有机会还击。

假如他们武功稍差一点儿,只怕连十招也接不住。

目下他们虽是勉力接下十余招二十招之多。

可是人人心中都泛起一种异样感觉,那就是这三个少女剑招身法,正有如那含悲咽哀琵琶声一般,从四方八面而来,无隙不入。

因此,他们封架得极为吃力,动辄便有被她们攻入圈内,送了性命之虞。

只不过三十招左右,这三位武林名家,都被她们杀得汗流浃背,心寒胆裂。

当此之时,他们已全无气势可言了。

此时不必是行家,也能看出三女得胜已是铁定之事,单看须要多久时间而已。

蒲毒农等人,恍如陷身在难以置信的噩梦中一般,欲醒乏力,惊怖之极。

蓦地里远空传来一响悠扬钟声,说也奇怪,那气势如虹的三女,竟好像被这钟声击中一般,剑盾同时停挫了一下。

铁冠等三人亦有如从梦境中挣醒,不约而同的运集功力,猛可冲出圈外。

然而那三女只不过停挫了那么一下,因此铁冠等三人虽是突破封锁,但人人身上都挨了一剑,幸而皆非要害,是以没有妨碍行动,尚能如飞落荒而遁。

一转眼间,这三人都不见了踪影。

王含笑等三女,停手而望,并不追赶,船上的琵琶也不再弹奏,戛然而止。

但见那三女渐渐喘息起来,并且越来越发剧烈,面上的黑布,也被她们粗大急促的呼吸,吹得起伏不定。

树荫中先后窜出四个蒙面女子其中一个说道:“姊姊们还走得动么?” 吴仙客应了一声可以,转身向巨舶行去。

王含笑、莫疗愁也跟她返船,霎时间诸女都隐没在舶中。

这水仙舫竟没有启碇驶行的踪象,但也没有一点儿声影。

从岸上望去,船上灯光甚多,可是偏生看不见人影,静悄之极。

又过了老大一会儿工夫,一道人影,走到石堤上。

水仙舫上突然射出一道强烈的灯光,毕直照着石堤上的人影,顿时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但见这道人影,竟是个年约二十许的青年,长身玉立,头载武生巾,露出一张冠玉似的面庞,居然唇红齿白,风度翩翩,甚是俊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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