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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遁身隐形斗青等(2/5)

成金钟略略停歇一下,又道:“你们既能遁形隐迹,使老夫查不出来。

又能抗御老夫的奇毒,实是老夫子生仅见的高人。

既有如此本事,何以始终不敢现身相见?如说你们畏惧老夫,自应望风逃遁,早就避开了。

何以破去老夫这座毒龙鼎之后,仍然潜匿于此?这一点委实使老夫想不通。

” 杜希言真想出声回答,因为对方虽然自说自话,但质问得实在很有道理。

大凡是正常之八,一旦被人以理相质,必定会生出反应的。

杜希言正是如此,并不是他不怕这个百毒教主。

云散花向他摇摇头,制止他回答的冲动。

她走过江湖,经验丰富,晓得此刻如若开口,定必遭遇到非常可怕的攻击。

当下成金钟等了一下,得不到答覆,当下又道:“破得老夫毒龙鼎大法的人,自应是毒门高手,老夫颇想会面一谈,倒不一定有什么恶意,只不知阁下信也不信?” 云散花举手掩住杜希言的嘴巴,免得他一下子不能自制,发出声音。

成金钟这次又等了一阵,才道:“好,阁下既然不则声,看老夫不起,老夫拚着损耗几年道行功力,说不得只好施展毒焰搜魂大法了,只是此法一旦施展,便成骑虎之势,纵是不想伤了你们,亦是有所未能,因此,我最后再问一句,你们肯不肯露面相见?” 当成金钟说到“毒焰搜魂大法”之时,云散花感到杜希言身子一震,当即得知这一定是一项厉害无比的施毒手法,要不然杜希言决计不会震骇,而且成金钟亦无须说出损耗数年道行功力之言了。

她心中念转,实是难以决定要不要出现。

她心有犹豫,以致那只掩住杜希言的手掌,也忽松忽紧。

杜希言只等她拿开手掌,便要答腔。

谁知她最后忽然增加力量,把他嘴巴掩得更紧,使他不由得头向后仰。

原来云散花寻思之下最后的结论是:如果我们抵受不住他的毒焰按魂大法,则纵然如他之言出见了,但谁又能保证他不施展这种手法呢?与其毫无保障,倒不如深藏不露,仍然掌握着主动之权,方是上策。

她这个决心非常坚决,以致不知不觉增加了气力,掩紧杜希言的嘴巴。

杜希言的后脑几乎碰在石头上,心想:“她这是怎么搞的?难道你不用这么大的气力,我就会开口出声不成?” 云散花目光一转,望向杜希言的眼睛,只见他仍然流露出震惊之色,可见得对方说出的施毒手法,必定难以抵挡。

她一点也猜想不出这是怎样子的手法,也不懂施毒之道,是以无从设想防御之道,完全没有法子帮忙。

因此她不禁怀疑自己禁止他开口说话,是不是明智得当之举? 成金钟心狠的一顿杖,又发出铮然一声,可见得他这支绿藤杖,不是竹木之质。

如若真是藤杖,则必定是种世所罕见的异种。

只见他一摇头,头上倌着髻的白发,立即散开披垂下来,映在那一身黑衣上,份外触目。

再配上绿色的粗藤杖,两个红色的小葫芦,益发有一种令人眩骇的诡异气氛。

连云散花那等人物,也不由得打个冷颤。

她急速的拿开玉掌,以传声之法,向杜希言道:“我们怎么办,要不要理睬他?” 杜希言突然向她笑一笑,似乎找出应付之法。

他长得唇红齿白,俊俏风流,这微微一笑,竟使云散花看得呆了。

杜希言向外面指点,连打手势。

但云散花没有法子明白,当下传声道:“你低声说,现在不要紧,因为他正运功施术,无暇查听。

” 杜希言连忙凑到她耳边,悄声道:“你把声音送出去,向着岩边那道石缝说话,他听了就会弄错话声来路的方向。

” 云散花心想“原来如此”,假如此法收效,或者真会起点作用。

问题出在她把声音传到那边石缝,是不是真能使对方弄错方向呢? 只是目下已无可考虑选择了,只好依照此法,传声出去,道:“成教主,你不是曾经宣称不与武林之人作对的么?” 成金钟正好举起绿藤杖,闻声一怔,果然转眼向那道石缝望去,他即使把眼睛瞪出眶外,自是仍然不见人影。

因此他双眉一皱,绿藤权在空中划个圈,然后向石缝遥遥走去。

但见杖尖喷出一阵淡淡青烟,去势迅急如电,一下子就罩过那道石缝。

他又是一皱眉头,因为那边毫无动静,使他白费了气力。

任他是如何可自傲自信之人,至此也不由得气馁了。

他缓缓放下绿藤杖,道:“姑娘是谁?” 云散花道:“我猜目前还是不说姓名的好。

” 成金钟道:“其实姑娘说不说已不重要了。

因为老夫擅长听音之术,任何人的话声过耳,终身不忘。

比起以姓名或面貌辨认,还要准确。

” 云散花道:“那也是没有法子之事,只不知成教主苦苦要迫我们现身,有何事见教?” 成金钟愠声道:“这还用得着问么?真是愚蠢。

” 云散花顿了顿,笑道:“不是我愚蠢,而是有些事情,必需弄清楚才行。

” 成金钟目光直逼发声之处,手中绿藤杖再举,可是却又缓缓放了下来,因为他也知道,即使是出手,仍然是和先前一样,毫无结果,反而使对方轻视好笑。

要忍下这一口气,也真不容易,尤其是像成金钟如此自负奇才的高手,更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正因他有过人的心思,毒辣的手段,辅以他举世无双的下毒手法,才衬托出他这个人,在芸芸众生之中,是那么的突出,狰狞而可怖。

他毕竟忍下了这口气,冷冷道:“你居然还笑得出来,老夫大法一经施出,只怕你二人立时形销骨毁,化为脓血了。

” 云散花心中一惊,老实说她实在也笑不出来,但是这伪装的笑声,却能使自己收到镇定之功,“冷静”常常是制胜的支柱。

她目光向身边的杜希言望去,对方的目光是肯定的,似乎是在说:那厮的话没有错,毒焰搜魂大法果真有此威力。

杜希言眉头微皱,似想开口说话,但是云散花搭在他唇上的手,仍然没有松开的意思,反而还紧了一些,也许是她认为现在还不到他说话的时候。

成金钟眸子里,散发出一种难以克制的怒火。

手中藤杖重重的向足下一顿,火星四射,石屑纷飞,他大声道:“怎么样?老夫已对你们破格宽容了。

” 云散花只怕他果然施展出“毒焰搜魂”大法,赶快开口道:“其实你的毒格大法是不是有此威力,姑且不论,我倒是想知道你逼我二人现身,用心何在?” 她这一次却用内功.把声音由线而面的江散开来.乍听起来,这些声音宛若是来自半空、树梢,或是嶙峋的怪石上。

成金钟耳耸如猫,阴森可怖的目光,滴溜溜地四下转动,一点风吹草动,也不会进过他的耳目.可且尽管他细心查听之下,仍然是一无所获。

现在他也知道,对头虽说是两个年轻的人——他直觉认定对方是两个年轻人,其实这也是有根据的。

第一、方才自云散花语音中判断可知。

第二、如果是一对上了年岁的男女,很少会有那股子亲密的劲儿,甚至于他还可以肯定出,这两个人相交不深,但彼此却有素情,他如何能有这种微妙的感觉,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这些念头分析起来颇费唇舌,但是掠过成金钟心中,不过是瞬间而已。

对付年轻人,自是不宜急躁,当下态度大见缓和,手中绿藤位模持掌中,冷冷一笑,道:“小姑娘,你也不必故意拖延时间,无论如何,对你们都是不利的。

” 他收敛了冷酷的笑容,道:“老夫方才已经说过,我们之间,并无深仇大怨,虽说是你们坏了老夫施展的毒法,可是只要你们现身向老夫赔上一个礼,也就算了。

” 云散花道:“我们为什么要向你赔礼?其实你也应该知道,在你施展剧毒之后,我二人依然健在,自非一般泛泛之辈可比。

” 成金钟心中忖道:“何以只是这姑娘开口出声,那个少年为何闭口不 以他的老谋深算,这问题不过是在脑内一转,立刻有了答案,又忖道:“是了,这少年不过是依附那姑娘而暂时隐住身子的,他一直不开口说话,并非是在思索什么应对之策,而只是怕一开口会露出了马脚,再不,就是那个姑娘不许他开口说话,” 此一答案,立时使得他精神大振,他认为这是自己眼前唯一能制胜对方的反抗。

至于对是不对,那就得等候事实证明了。

他冷冷一笑,道:“姑娘你也不必与我饶口费舌,到时候,你们就知道厉害了,现在,你们既然不肯现身,老夫迫不得已,只好对你们施展辣手了。

” 他苍白的长脸,浓重的长眉,闪闪有光的双瞳,处处都显现出,此人果然是一个厉害而可惧的人物。

云散花打了一个冷战,全神窥视他的一举一动。

成金钟白发披肩,黑衣拂动,山风之下,猎猎作响,只见他右手绿藤杖墓地向左面挥出,发出了一股凌厉的杖风,其势有如排山倒海,雷霆万钧。

只听“哗啦啦”一声巨响,树倒上扬,砂石飞溅,其势果然锐不可当,由此亦可知这成金钟功力之深,非只是精于使毒一道而已。

云散花目光随着他杖影落处,但见左面一排巨松,竟有数棵连根拔起,也有数探拦腰而折,自然是成金钟杖上威力所致。

只是这却是她想不通的,莫非成金钟另外发现了敌人,而那敌人是匿身在松树之上?可是细看之下,并没有任何人的踪迹。

那么,他这样作,又是为了什么?发疯了不成? 心中想着,却觉得杜希言动了动,目光中泛出惊惧之色,云散花知道他必有所见,自然不能再捂着他的嘴,不许他说话。

她缓缓放下手,面庞向前微贴,几乎已挨到杜希言的唇上,耳边的一缕秀发,拂在杜希言脸上,痒痒地……她吐气如兰的轻声道:“他这是干什么?” 杜希言见成金钟运动绿枝,劈打着左面的树石,发声极大,此刻发言,自不愁他能听见,而且他早已憋不住了,长长吁了一口气,轻声道:“他要施展毒法了。

” 云散花悄声道:“那么他何故要打倒那些松树?” 杜希言道:“这种毒焰搜魂大法,要借助左面来的风力,不信你看,风可是由左面向这边吹?” 云散花依言抬头望去,果见树梢儿确是偏右,显然风力是由左面右。

杜希言正要开口,云散花忽然紧握了一下他的手,原来不知何时,他二人早已累手相接,那一握之下,杜希言立时体会出对方那只柔若无骨的玉手,所传过来足以荡人魂魄的温情,一时心旋大摇,目光中散发出撩人的情焰。

云散花却毫不在意,她所以忽然握他一下,只是发现成金钟突然住手的关系,现在成金钟又继续挥舞着绿杖,声势较先前更大,杖影掠处,树倒根拔,眼看他已将把左面的障碍物摧毁殆尽。

云散花偏头而视,一碰上杜希言的目光,立时就知是怎么回事,不禁又气又笑,伸出春葱似的玉指,在他额头上点了一下,道:“傻子,这是什么当口了……你还有此心情。

” 明眸流波,那张清水脸上,也不禁浮出了微微红晕,这种感觉,对于才智过人的云散花来说,还是挺新鲜的。

她曾经被凌九重拥抱热吻,也曾欣赏过孙玉麟的英俊豪迈,可是……这些似乎都不能拿来与杜希言相提并论,杜希言虽然不说一句话,只凭着他皎洁的眼神,和他那种斯文的神态,就能紧紧的扣人心弦。

眼前当然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大敌当前,怎可分神?云散花轻轻推了他一下,笑道:“你呀!” 用手向外指了指,又道:“快想个法子吧,你不是擅解百毒的高手吗?” 杜希言心神一荡,恢复惊觉,低头暗叹一声:“惭愧!” 他素来是胸怀坦荡,尤其是自学大罡绝艺,取食除年佳酿之后,灵台更是湛明不过,可是此刻偎拥工人,吹气如兰,软玉温香抱满怀的当儿,竟不禁有些意乱情迷。

他晓得这一定是由于石缝内空间太小,两个人挤在一起,身体紧贴,所以没有想到男女之别的时候也还罢了。

一旦转念及此,自然禁不住为之意马之猿了。

他惊觉之后,深深吸一口气,把思想集中在那百毒教主成金钟身上。

眼中的情欲之光,登时消失,恢复了在目前的形势下急需的冷静。

这些自然都逃不过云散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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