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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堂姐,来‘辽东’玩儿的!” 摇船老头“哦!”地一声道:“原来是您的……那该是大姑娘了……” 大姑娘一听提到了自己,她忙转过去微笑点头,道:“老人家安好!” 摇船老头儿慌了手脚,“哦!”了两声忙道:“不敢当,不敢当,大姑娘这是折我,这是折我,大姑娘是从……” 大姑娘截口说道:“我从‘山东’来!” 摇船老头道:“噢,噢,原来大姑娘的家在‘山东’,‘山东’可是个好地方,出过圣人,出过圣人,出过名将,年轻的时候我渡海去过几趟,天爷,那泰山高的入了云,不瞒姑娘说,我还去过圣人的老家,在庙里叩过头哪……”说着,他咧着嘴直乐,认为无上光荣! 大姑娘笑了,美姑娘笑了,白衣客他也笑了! 笑了笑之后,美姑娘突然问道:“您可曾见着我哥哥过河?” 摇船老头儿一怔,道:“二姑娘是说少主,没有啊,没瞧见,少主什么时候……” 美姑娘道:“就是今天,他在找‘玉翎雕’……” “雕?”摇船老头儿瞪着老眼道:“怎么,少主养的雕飞了?上哪儿去找……” 美姑娘笑了,大姑娘也笑了,她心中一动,忙偷眼望向白衣客,白衣客似乎没听见,正痴痴望着她,目光仍是那么炙热,大姑娘脸上一热,忙收回目光,心里又是一阵跳动! 只听美姑娘道:“不是的,老大爷,‘玉翎雕’是一个江湖人的号,这个人是个贼,他在‘万安道’上作了案,所以我哥哥在找他!” “怎么?”摇船老头儿吃了一惊,忙道:“‘玉翎雕’是个贼?他,他在‘万安道’上作了案……” 美姑娘点了点头! 摇船老头儿道:“这贼好大的胆子,竟敢在……这是什么年头儿,什么世界,连老爷子的‘万安道’上都闹事,这贼敢是丧尽了天良……” 他不胜感慨地低下头叹了口气,忽又抬头说道:“二姑娘,那叫什么‘玉翎雕’的贼,往这儿来了么?” 美姑娘道:“听说是往这儿来了!” 摇船老头儿一点头,道:“那好,让他来吧,只要他坐在我的船,我不要船了,连这条老命都不要了,抱着他一起到‘辽河’里喂王八去!” 美姑娘跟大姑娘想笑,可是都没笑出来,这怎好笑,该肃然起敬才对,世上有几个人能这样? 瞧,连白衣客都动了容,深深地望了摇船老头儿一眼! 美姑娘道:“这么说,老大爷没瞧见他……” 摇船老头儿道:“二姑娘,他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你说说看,我记下来留意着,只要他想过河上了我的船……” 美姑娘那里才张嘴,大姑娘忙递眼色开了口,道:“算了,二妹,也许他没往这边儿来,咱们过了河往别处找吧!” 美姑娘冰雪聪明,一点即透,微一点头,道:“对,也许他已经从别处过河了!” 就这么说着话,不知不觉间船已横过了辽河近了岸,摇船老头儿有心再问,美姑娘已拉着大姑娘纵身掠上了岸,她没留船资,当然,就是留了,摇船老头儿也绝不会要! 白衣客可付了船资,他从袖子里摸出一物放在船上。
然后向着摇船老头儿道:“老人家,我一无剩钱,二无碎银,就把这颗珠子当做我的船资好了!”他没说二句话,转身下了船! 那的确是颗珠子。
那颗珠子有小指般大小,内行人一看就知道是上品,论价,它足够-个八口之家吃喝半辈子的。
摇船老头儿傻了,等他定过神来,白衣客已上了岸,他丢下船橹忙赶过船头,拈起那颗珠子叫道:“喂!喂!这位,这位,您锖留一步,这我不能收……” 白衣客转过了身,含笑说道:“老人家胸襟常人难及,我以此俗物略表敬意,老人家若不嫌渎冒,就请笑纳。
” 摇船老头儿道:“不行,不行……” 美姑娘突然说道:“老大爷,人家一番诚意,您就收下吧!” 摇船老头儿一怔,道:“二姑娘,怎么您……” 美姑娘笑了笑,道:“人家敬的是您的胸襟,您要是不收,反(此处缺五页) 美姑娘带着气笑了,道:“说真的,霜姐,这个人真可恶,简直皮厚。
” 大姑娘道:“为什么?是因为他招了你,是因为他没把你这位郭家的二姑娘放在眼里,丢了你的自尊?二妹,别忘了,唯这种人方可取,他不正跟那个打鱼郎一样么?” 美姑娘羞红了娇靥,“呸!”地一声道:“他?他也配!” “是的,二妹!”大姑娘嫣然一笑道:“在你眼里,任何人都不及打鱼郎!” 美姑娘的脸更红了,那模样儿好美,好娇,爱煞人:“霜姐,你又来了……” “好了,二妹!”大姑娘笑着说:“咱们别闹了,快上‘辽阳’去吧!” 美姑娘一怔,娇靥上犹带着三分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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