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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情仇满路(4/5)

啄,石守宫惨叫一声,高叫:“我服了,赤婴子,我服了。

” 赤婴子笑嘻嘻说道:“我这么小,这么弱,你也服我?”石守宫呸了一声,说道:“赢就赢了,说什么便宜话,说到底,你还不是靠这只扁毛畜生。

”赤婴子脸色一沉,白鹤又啄石守宫一下,石守宫惨叫道:“我认输了,还要怎的?”赤婴子冷冷道:“你骂我的鹤儿什么?”石守宫道:“是是,它不是扁毛畜生,它是鹤爷爷、鹤祖宗。

” 赤婴子这才露出笑容:“这么说,你们真的服我了?”他目光扫过,螃蟹怪和鼠大圣的脸色均是一变,转过目光,不敢与他对视,口中纷纷道:“愿赌服输,先说好了,谁胜了,以谁为首。

” 赤婴子笑道:“这么说,从今往后,我就是狱岛劫奴的首领了?”其他三人齐声道:“不错。

”赤婴子道:“那么从今往后,我是老大,石守宫老二、鼠大圣老三,螃蟹怪老四。

所谓蛇无头不行,待会儿对付‘天部六大劫奴’,诸位都要听我指挥。

” 四人对答之际,巨鹤不住啄食地上的老鼠,鼠群骚动起来,纷纷逃散。

赤婴子不由笑道:“鹤儿,这些东西不干净,少吃一些。

”说着摸那巨鹤颈项,谁料那鹤猛然伸喙啄来。

赤婴子不待它啄到,目透异光,大鹤与他目光一交,弯曲长颈,发出低低哀鸣。

赤婴子摸了摸它的头,笑道:“对啊,这样才乖。

”敢情巨鹤被赤婴子驯服未久,凶野之性未泯,若非赤婴子身负异能,也难将它驾驭。

陆渐瞧在眼里,暗暗发愁:“这些怪人是狱岛里炼出的劫奴,不止厉害,而且恶毒。

听这话,他们想要对付天部劫奴,天部劫奴除了燕未归,均是‘五神通’,不善打斗,如何抵挡这些怪人?”他越想越愁,转眼望去,却见宁凝神色淡定,似乎并不如何忧虑。

忽听一声长啸,传自远方。

那四人一齐住口,纷纷道:“主人叫了,快去,快去。

”赤婴子控鹤飞举,剩下三人望影兴叹,悻悻徒步尾随。

陆渐道:“宁姑娘,形势急迫,我们追赶上去。

”宁凝瞅他一眼,冷冷道:“你这样子赶上去,又能济什么事?”陆渐道:“便不济事,也能知道阿晴的下落。

”宁凝叹道:“那就追赶好了,但须小心,不可被他们发觉,要不然,这几人可不好应付。

” 两人下山牵出水牛,向那啸声发起处行去。

绕过一处山脊,眼界忽地大开,群峰簇簇,松石巧设,一望千山万壑、杳无尽藏,透着一股洪荒以来不曾改易的苍莽古拙。

群峰中一峰尤峻,插入云端,仿佛支撑天地的一根巨柱。

陆渐的心胸为之一畅,暗想这天柱山果然雄壮。

这时又听一声厉啸,二人一路寻去,啸声从山间发出,穿过一座山谷,眼前景象又是一变,白云深深,掩映梵宫,青蔼茫茫,萦绕道宇,满山古松经历亿万斯年,沐雨而青,因风而啸,波涛阵阵,状如大海起伏。

行了三刻工夫,远远望见山峰间亘着一方平地,三三两两,立着十人之多。

宁凝一拉陆渐的衣袖,扶他下了牛背,钻入一片长草,低声说:“敌强我弱,咱们远远瞧着。

”二人窥望平地,陆渐一眼认出宁不空白衫醒目,拄杖而坐,他左手立着仓兵卫,右手立着沙天洹。

沙天洹面前一字排开,立着赤婴子、石守宫、螃蟹怪、鼠大圣。

沙天洹一脸怒气,正在大声呵斥。

陆渐见人群中并无姚晴,颇觉欢喜。

宁凝目力特异,不止所见极远,更能由沙天洹口唇翕动,读出他的话语,当下一一转述。

原来沙天洹正骂四名劫奴不服管束,擅自离开。

四劫奴不敢说出争夺首领之事,任由狗血淋头,也是一声不吭。

沙天洹十分烦躁,骂一阵劫奴,又骂一阵姚晴,原来他从东岛带来的几名劫主、劫奴,均被姚晴的“化生”所伤,无法前来赴约。

宁不空沉默时许,忽然连道两声“惭愧”,说道:“沙兄,你虽不服,但这女子确实是奇才。

这一路斗下来,越来越强,初时她只会用‘长生藤’困人,两百里后,居然使出了‘蛇牙荆’。

自古地母,从‘长生藤’至‘蛇牙荆’,非得五年苦功不可。

其后没过一天,又使出了‘恶鬼刺’,这一下宁某也大大失算。

依我看,这女子必有什么神奇遇合,要不然,怎能短短几日,接连勘破玄机、突飞猛进?” 沙天洹怒气不减,接着又骂温黛、沈舟虚、虞照、左飞卿、沙天河、崔岳、仇石……他在西城极不得意,被迫投靠东岛,故而除了火部,将其他七部之主一一骂遍,口中污言秽语层出不穷。

正骂时,忽听东边一声朗笑,沈舟虚手推轮椅,带着四名劫奴转过山坳,微微笑道:“沙师兄何以这般愤激?小弟自忖与你无仇,为何连小弟也骂了?” 沙天洹啐了一口,怒道:“西城八部,丧心昧德,全无公道,个个该骂,人人该死!”沈舟虚微微一笑,说道:“你是兄长,沙天河是弟弟,若依长幼之序,泽部的确该由你主事。

但你贪鄙狠毒,生性懒惰,不好好修炼神通,只会干些下三滥的臭事。

以至于推举部主之时,没有一个人支持。

后来赌斗神通,又惨败给了沙天河。

古人道:‘知耻者近乎勇’,既然败了,你就应该发愤图强,力改前非。

谁知你不怪自己本领不济,只恨他人有眼无珠,竟在泽部宴会上偷偷下毒,想要一举毒杀同门,天幸温黛师姐发现,你才未能得逞。

呵,以你的所作所为,又凭什么来骂别人?” 沙天洹的面皮阵红阵白,怒道:“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没什么好说的,今天约你来,是要与你斗奴。

哼,我在狱岛多年,炼了几个劫奴,今日定叫你天部六奴从此除名。

” “恭敬不如从命。

”沈舟虚笑了笑,“可惜玄瞳、尝微不在,只有四奴,沙师兄也要斗吗?”沙天洹道:“怎么不斗?”沈舟虚一笑,转目瞧向宁不空:“宁师弟,多年不见了,可相忘否?” 宁不空阴阴一笑,起身道:“哪里话?沈师兄音容笑貌,刻骨铭心,十多年来,宁某须臾不敢忘记。

”沈舟虚瞧他片刻,忽而笑道:“宁师弟眼睛坏了?呵,火部神通怕是要打折扣了。

” 宁不空森然道:“我瞎了眼,沈师兄不也瘸了腿么?咱们算是扯一个直,谁也不占便宜。

”沈舟虚笑道:“说得是。

” 沙天洹不耐道:“哪来这么多废话,咱们主对主,奴对奴,打了再说。

”将手一挥,螃蟹怪厉喝一声,纵身上前,双臂扫向沈舟虚。

沈舟虚望着巨臂扫来,面带笑容,端坐不动。

他身边“呔”的一声,麻影闪动,燕未归钻到螃蟹怪身后,腾身纵起,一脚扫向螃蟹怪的后脑。

螃蟹怪但觉厉风袭脑,不敢怠慢,回臂向后横扫。

一声闷响,螃蟹怪跌出丈许,两臂撑地,地上现出两个凹坑。

他翻身站定,摇晃着走了几步,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燕未归却如一只大鸟,掠出数丈,一个筋斗,轻飘飘落在大树顶端,脚踩枝丫,如雀立树梢,纹丝不动。

两人这一交手,“无量足”、“千钧螯”高下立见,螃蟹怪差了不止一筹。

“咻!”全无征兆,一抹细影破空而至,燕未归闪身避过,转眼望去,却不知暗器来自何方。

只此须臾,石守宫悄悄隐身木石,泯然不见。

他不仅登山爬树如屡平地,而且精于隐蔽身形。

锐声再起,一点虚影直奔燕未归后心。

这当儿火光迸闪,“灵舌镖”似被某物击中,倏又缩了回去。

薛耳、莫乙齐声欢叫:“凝儿来了。

”众人转眼望去,宁凝扶着陆渐,从乱草间亭亭立起,高叫:“东北方。

”燕未归应声一转,此时石守宫爬到了东北方一棵大树的浓荫之间,应声疾转,又蹿到西边一面山崖。

他随身携带各色布料,处在树丛中就用绿褐色遮盖身子;到了乱石中便用灰色伪装;落到地上,则用砂土色麻布伪装,总之百变不穷,叫人极难发觉。

宁凝的“色空玄瞳”对颜色极为敏锐,纵使石守宫千变万化,也逃不出她的双眼。

她快步上前,抓起一块石头,嗖地掷向石守宫。

石守宫被她瞧破,疾疾闪避。

只一慌乱,燕未归居高临下,看到他身子动弹,飞身纵下,一腿蹴出。

石守宫一抬头,吐出“灵舌镖”,燕未归脱下笠帽,凌空一抖,将“灵舌镖”缠住,定眼瞧时,却是一条极细极柔的钢索,一端连着一枚细长棱锥,一端与石守宫口中相连。

燕未归心头微动,纵身向后掠出,将细索拉得笔直,石守宫惨哼一声,跟随燕未归向前。

原来“灵舌镖”缠着他的舌根,一被燕未归牵扯,若不随之奔走,舌头势必会被活活拔出。

燕未归故意蹿高伏低,他纵身上树,石守宫也只得上树;他下树,石守宫也唯有跳下;他在地上转圈,石守宫也随之打转,比起牧童牵牛还要听话。

天部众人纷纷大笑,沙天洹羞怒万分,沉着脸一言不发。

燕未归奔走正疾,头顶风响,抬眼望去,天日忽暗,赤婴子控鹤扑来,巨鹤利爪劲风猛恶。

燕未归闪身避过,正要反击,忽听宁凝叫道:“别看他的眼睛。

” 出言已晚,燕未归的双目已被赤婴子的目光吸住,一时头脑沉重、心生茫然,放开斗笠,立在那里痴痴愣愣。

石守宫好容易夺回“灵舌镖”,急忙收回口中,他恨透了燕未归,鼓起两腮,正要吐出毒镖,不防眼前白光一闪,一张白色大网当头罩来,将他裹在其中。

沈舟虚容情不下手,下手不容情,蚕丝罩住石守宫,天劲所至,“天罗绕指剑”哧哧钻入石守宫的七窍。

石守宫两眼发直,七窍中鲜血喷涌,沈舟虚再一挥手,石守宫身子瘫软若泥,“吧嗒”一声,扑倒在地。

沙天洹心痛难遏,厉声叫道:“沈瘸子暗算伤人?”呼呼两掌劈出。

沈舟虚一言不发,展开“天罗绕指剑”,蚕丝忽吞忽吐,忽直忽曲,流转自如,绵绵不绝。

沙天洹枉自双掌乱挥,却无力破开他的剑势。

薛耳、莫乙趁机上前将燕未归抢回。

宁不空始终侧耳凝听,这时冷冷一笑,上前探出手杖,“火劲”所致,蚕丝化为飞灰。

宁不空一闪身,绕到沈舟虚身前,手杖如电,笔直刺下。

这时“呜噜噜”怪声大作,鼠大圣蹲下身子,张口怪叫。

不多时,无数老鼠从四面八方涌了上来,吱吱乱叫,扑向天部众人。

宁凝花容惨变,拉着陆渐转身就逃。

苏闻香却一皱眉,从怀里取出盛满线香的盒子,抽了一支淡黄色的线香点燃。

一股刺鼻异香弥漫开来,鼠群生出一阵骚动,尖声鸣叫,纷纷掉头狂奔。

鼠大圣又惊又怒,口中怪声更急,谁知道,鼠群毫无回头之意,一阵风逃得不见踪影,鼠大圣手足下垂,不觉痴了呆了。

宁凝松一口气,奇道:“这是什么香?”苏闻香道:“五鬼驱鼠香。

”话音未落,鹤鸣惊起,巨鹤双翅如轮,利爪破空抓来。

苏闻香疾从盒中取出一支青色线香,袅袅香烟迎向巨鹤。

一对鹤爪离他头顶不足二尺,巨鹤突然发出一声哀鸣,双翅连拍,歪歪扭扭盘旋半匝,“扑通”一声,摔落尘凡。

赤婴子颠下地来,额头摔了一个乌包,头昏脑涨,狼狈万分。

那鹤十分剽悍,摔倒后又挣扎起来,一瘸一拐,拍翅欲飞,奈何为那奇香所制,筋酸骨软,唯有原地打转。

宁凝忍不住又问:“这是什么香?”苏闻香闷声答道:“惊禽折羽香。

” 赤婴子爬了起来,注视苏闻香,目射奇光,苏闻香心神一迷,竟忘了下面意欲何为,呆呆怔怔,恍恍惚惚,手中线香飘然落地。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馐直万钱……”莫乙摇头晃脑,脚下快走几步,拦在苏闻香之前,隔住了赤婴子的视线。

苏闻香“哎哟”一声,跌坐在地,瞪着两眼,脸上一派迷茫。

“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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