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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弥补这个过错。
说起来很简单,只要是吕麟能去爱端木红,端木红就会成为世上最幸福的人了。
但是,要做起来,那简直是没有可能的事! 如果爱情是能够勉强的,是能够随便转变的话,那么谭月华也不应该会如此伤心了! 吕麟愣愣地站了好一会,不断地苦笑着。
过了好久,他才缓缓地向前走去,他已然得到了火弦弓,只要再有了火羽箭,能够除去了六指琴魔的话,自己又何妨像谭月华一样,就此不问世事,就在回忆和痛苦之中,渡此一生? 他低着头,向前走着,又走出了三五里,忽然听得前面有人,以怯生生的声音叫道: “吕公子!吕公子!”吕麟心中,陡地一惊,连忙站定了脚步,抬头向前面看去。
只见就在身前丈许处,站着一个容貌十分丑陋的人,却正是黄心直! 吕麟一见黄心直陡地在自己身前出现,心中不禁更是大惊! 他自然不是怕黄心直一人,而且怕六指琴魔,也在此附近!因此,他连忙转过头来,四面一看。
只听得黄心直低声说道:“吕公子,只有我一个人在此。
” 吕麟心知黄心直不会说谎,这才放下心来,道:“你在这里作甚?” 黄心直道:“我爹不让我在莲花峰上,赶我下来,我只是在四处游荡。
” 吕麟“嗯”地一声,道:“我还有事,我们后会有期了!” 黄心直急忙道:“吕公子,我……我有话要和你说!” 吕麟摇手道:“有什么话,以后总有机会说的,如今我有急事在身!” 吕麟乃是因为如果让黄心直知道了火弦弓在自己身上,他一定会和自己相缠之故,是以才急于摆脱黄心直的。
黄心直的面上,现出了极其焦急的神色,道:“吕公子,你有急事,大可一面赶路,一面听我说话!”吕麟闻言,不由得愣了一愣。
他知道黄心直的轻功之好,可以说是天下独步,如果他要追踪自己,只怕自己想脱出他的羁绊,实是千难万难! 因此,吕麟便索性在一块大石上,坐了下来,道:“有什么事,你说吧!” 黄心直低头想了一会,道:“吕公子,我早已料到,点了我穴道,救走了谭姑娘的可能是你,果然给我料中,但是我却料到你们两人,无法脱身,当真是忧心如焚,难过之极!” 黄心直的那几句,出自肺腑,极其真挚,吕麟听了,也不禁感动。
但是吕麟却又知道,黄心直要对自己说的,绝不止那几句话,便道:“心直,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痛痛快快地讲啊!” 黄心直双眼望着吕麟,满面皆是哀恳之色,吕麟催道:“快说呀!” 黄心直仍是不说话,却突然双膝一曲,向吕麟跪了下来! 吕麟实是料不到黄心直会有此一举,连忙站起身来,说道:“心直,快起来,你这是干什么?” 黄心直道:“你救了我的性命……” 吕麟忙道:“若论相救,则你救我性命,已然不止一次了!”黄心直只是不肯起来,吕麟心中发急,也向他跪了下来! 黄心直面上变色,道:“吕公子,你千万不可,折煞我了?” 吕麟苦笑道:“心直,你心中老是以为你自己低人一等,这却是为何?你能跪我,我又为什么不能跪你?” 黄心直满面惶恐,道:“我怎样和目公子相比?目公子少年英俊,武林柱石,我……算是什么?” 吕麟道:“好!好!不必多说了,大家都不要跪,有多好?” 他自己站了起来,又将黄心直也扶了起来。
黄心直接着道:“吕公子,我有一件事要求你!” 吕麟心中一惊,道:“什么事?” 黄心直扭怩道:“本来,我不该提出这样要求的,但是……” 吕麟不等他讲完,便叹了一口气,道:“心直,你快说吧,别转弯子了!” 黄心直抬头,看了吕麟一眼,突然又跪了下去。
吕麟心知黄心直是那样的人,可能不给他下跪,便会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也只好由得他去。
只听得黄心直道:“吕公子,我知你已然得了火弦弓了!” 吕麟一听,心中便自一惊,道:“怎么样?” 黄心直眼中含泪,道:“吕公子,你……将火弦弓还给我,我感激不尽!” 吕麟霍地站了起来,道:“心直,什么事我全可以答应,此事万万不能!” 黄心直急道:“吕公子,若是我没有了火弦弓,便时时刻刻,都要担心有人会来算计我的父亲,我……爱爹,不能让他,受人暗算!” 吕麟叹了一口气,他知道和黄心直这样性格懦弱的人,讲道理也是没有用的。
只得斩钉断铁地道:“不错,心直,我千方百计,得到了火弦弓,正是为了要对付你父亲六指琴魔之用!以你对我的交情而论,本来你无论要求我什么,我都一定会答应你的,但是这件事,却万万不能答应!” 吕麟话一说完,一个转身,便自向外,疾掠了开去。
可是,他在尽膘掠出了三四丈之后,一转过身来,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原来黄心直正如影附形,无声无息地跟在他的后面,距他不过三尺! 吕麟一回头,黄心直便叫道:“吕公子——” 吕麟不等他话讲完,便已然转过头去,真气一提,一直起伏不已,一口气,已然驰出了三里有余,当真是疾如离弦之箭。
可是,当他脚步,略略一慢时,耳际却又响起了黄心直的声音。
他连忙回过头来看时,只见黄心直离他,仍是不过三尺! 吕麟心知以自己的轻功而论,想要摆脱黄心直,几乎是没有可能之事。
他停下来,道:“心直,你究竟想要怎样?” 黄心直恳求道:“吕公子,你将火弦弓还给我吧!” 吕麟道:“我不是已和你说过,此事我万万办不到吗?” 黄心直道:“那我就一直跟着你,直到你肯答应我为止!” 吕麟呆了半晌,道:“心直,你想与我为难吗?” 黄心直道:“吕公子,我是为了我爹,你……总要原谅我才是!” 吕麟气得大叫道:“你爹是一个人人可诛的恶贼!” 黄心直道:“也许在你看来如此,也许其他人看来,也是如此,但是在我看来,他总是我的爹,也是我在世上的唯一亲人!” 吕麟早就知道和他讲不明白,心想他如果一直跟着自己,自己确也是无法可施,何不出手将他点倒? 此举虽有损道义,但是逼得如此,也是别无其也的办法可行! 他主意打定,便道:“心直,你再跟着我,我可不客气了!” 黄心直苦着脸,道:“吕公子,我明知我打不过你,但是我却也不能在未得到火弦弓之前,就此离去!”吕麟“哼”地一声,手伸处,突然向黄心直的肩头处,疾点而出! 但是,也这里才一出手,黄心直身形闪动,已然如同一缕轻烟也似,向外飘了开去,吕麟一指点空,立即一个转身,向前驰出。
他才一向前驰出,便已然觉出黄心直重又跟在后面,他故不理会,驰出了半里许,才陡地反手一指,向后点了出去。
但是黄心直却也早已有了防范,吕麟那一指,又已然点空! 吕麟无法可施,只是仍是向前驰出,直到口落西山,他回头看时,黄心直仍然跟在自己的身后。
吕麟心知他不得到火弦弓,万万不肯干休,而自己又万万不能将千辛万苦得来的火弦弓给也,在没有办法之下,也只好由得他一路跟下去。
吕麟在离开了莲花峰后,本来就想先找到了师傅,再作打算。
他猜测东方白已按照原来的路线前去,因此,他出了六盘山,便折而向西。
一路上,黄心直始终不离他身后三尺处,他睡,黄心直也睡,他走,黄心直便立即跟在后面。
吕麟好几次出手,却都被黄心直避了开去。
吕麟也试过,在黄心直睡着之际,悄悄地起身赶路,可是却又立即被黄心直追了上来。
一连四五天,黄心直简直成了他的影子! 吕麟实是无可奈何,那一天,已然向西,来到了邛来山、大雪山附近。
那一带,人烟稀少,极是荒凉,两人一先一后,进了一个小集镇,吕麟在一家小饭店中,拣了一副桌椅,坐了下来。
黄心直也跟了进来,就坐在吕麟的对面。
吕麟笑了一下,道:“黄兄弟,你吃些什么?” 黄心直道:“我随便,我是求火弦弓。
” 吕麟摇了摇头,向伙计要了一大盘半肉和馒头,便自顾自地吃了起来,黄心直也跟着吃了一些,道:“吕公子,我——” 吕麟不等他讲完,便挥手道:“别说了,你要火弦弓,我不能给你,你要跟下去,不妨就一直跟着。
我明知我欠你甚多,但是火弦弓,我万万不能给你!” 黄心直叹了一口气,不再说什么,又埋头吃起烧半肉来。
过了一会,忽然看到两个劲服疾装大汉,在小饭店之外,探头向内张了一张,突然走了进来,向着黄心直便叫道:“黄公子,难怪找你不着,原来你在此处!” 黄心直向两人一望,道:“可是我爹叫你们来找我的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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