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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样的人家才相宜。
姆妈一片苦心,你不可不知。
这次的事就算了,以后不许再节外生枝。
” 观音奴吐吐舌头,赶紧答应:“姆妈放心,我再不拖延了。
咦,有人往咱们院子来了。
” 片刻后听到窗外窸窸窣窣,有人轻敲窗户,低声道:“二姑娘,夫人睡着没?”却是玎玲给李希茗送药来。
一时服了药睡下,观音奴随口道:“姆妈,为什么只有玎玲、琅玕两个唤我二姑娘,别的人却都叫我大姑娘?” 星光透过薄薄的罗帐照进来,映着李希茗突然苍白的脸。
“玎玲和琅玕是我从娘家带来的人,自然与别人不同。
”她沉吟一会儿,“也罢,姆妈把当日之事说与你听,你心中有数就好,万万不要在外面多言,更不要在太夫人跟前提起。
” “夜来,你去过江宁外公家的,并非崔家这样的豪门大户,只是寻常读书人家。
本朝不似前代,不尚门阀士族,嫁娶时不在乎血统贵贱,要的是财势相当。
偏你阿爹与时世相左,不知他如何访到我家是陇西李氏姑臧大房的嫡系,径直寻到江宁来……那是二十五年前的事了,我在上巳节时出门踏青,与你阿爹邂逅。
“时日一长,我与你阿爹相互倾慕,订下非卿不娶、非君不嫁的誓言。
你外公亦喜他英爽洒脱,同意了我们的婚事。
奈何崔家太夫人性子独断,你阿爹自己择偶被她当作忤逆和背叛,母子俩越闹越僵,以致我们在江宁成婚时崔家没一个人来,太夫人还宣布将你阿爹逐出家门。
一年后,我生了个女儿,就是你姐姐,小名阿元。
李希茗轻轻叹息,想起新婚时的旖旎光景,到如今说与女儿,也只得这般干枯言语。
“当时崔家产业尽数握在太夫人手中,你阿爹空有抱负和才干,却只能从头做起。
然而不管他涉足哪个行当,都会被太夫人动用各方势力逼至绝路。
太公早亡,他是太夫人一手带大的,当然事母至孝,却为了我与太夫人生分到这一步,竟不是血亲而似仇人了。
他的生意总不顺当,又是被太夫人逐出来寄住在岳家的,外头渐渐有很多难听的话出来。
虽然他在我面前半点口风都不露,若无其事,我却很明白他心里的愁闷和苦楚。
“我思前想后,决心去找太夫人转圜。
她是长辈,不可能屈尊俯就,你阿爹顾念着我,也不会轻易低头,只有我来给他们母子俩搭台阶。
这么做大半是为了你阿爹,小半是为了阿元。
毕竟我与你阿爹虽非私奔,却也不像一般夫妇那样经过三媒六证,只怕阿元将来婚配时遭人白眼。
“我瞒着你阿爹,只说带阿元到扬州探姑母,其实是去宝应找太夫人,以为她看到可爱的孙女儿会回心转意。
殊不知,太夫人是不能以常情揣测的。
我一片天真,妄图弥合太夫人与你阿爹的裂痕,不过白白葬送了阿元。
李希茗说得喘气,突然撕心裂肺地咳起来。
观音奴用了碧海真气,以极灵巧的手法给她推拿半晌才平息。
“我和阿元被太夫人囚禁在崔府水牢,受到的凌虐殆非人能想象。
到你阿爹赶来救援,我尚存一息,阿元却已死在我怀中两日。
你阿爹悲愤欲绝,抱了我和阿元便走。
行到中途,太夫人后悔了,派人追上我们,说只要我在崔家祠堂磕头认错,她就接纳我。
她虽然狠心绝情,终究舍不下唯一的儿子,生怕逸道这一去便不再回头。
观音奴气得身子微微发抖:“姆妈和阿爹就这么回来了?你又没错,干嘛向她低头?她害死了阿元!” “我悔断肝肠,阿元也回不来了,但我对天起誓,决不让我以后的孩儿再受阿元这样的罪,决不让人再将我们玩弄于股掌之间。
况且崔家产业本就是你阿爹的,凭什么拱手让人?让太夫人一直捏在掌心,只手便可遮天,随意操纵别人的生死么? “是我苦苦劝你阿爹回来,要我磕头认错,将仇作亲,我也统统忍下。
太夫人喜欢看我畏畏缩缩、上不得台面的样子,我也尽可以做给她看。
可是夜来,今日若有人想欺你一分一毫,姆妈都不会忍,姆妈有把握护得你周全。
观音奴望着李希茗柔美的侧脸,眼眶一热,讷讷道:“姆妈,你处处为我操心,我不能给你分忧,反而给你添乱,我知错了。
” “嗯,乖孩子。
”李希茗憎恨秦络,却因为中间隔着崔逸道,今生都没有雪恨的机会。
杀女之仇沉默地埋在心底,时间长了竟蚀出个骇人的洞,说话、咳嗽甚至睡梦里都能感到当年水牢中寒冷腥臭的恶风透体而过,凡尘中却没什么物事能将这洞堵住。
今夜说与小女儿听,旧恨依然难平,悲伤的心情却纾解不少。
“太夫人说我跟你阿爹在江宁举行的婚礼不作数,要依规矩重新办过,我便陪她演完第二次嫁你阿爹的闹剧。
不想你出生后,虽然排行第二,她却通令全家称呼你大姑娘。
这意思很明白,阿元生在宝应婚礼之前,就算她活到今日,太夫人也不承认她是崔家的女儿。
李希茗微微冷笑,雪白牙齿在星光下泛着贝类的光泽。
静了一会儿,方才道:“你阿爹自觉欠我良多,立誓不纳妾室。
他极喜欢孩子,可惜我在水牢中伤了元气,在辽国丢了你后又大病一场,无力给他生养更多的孩儿。
”她温柔地看着观音奴,“夜来,女子出嫁后便是外姓人,从来不入家谱,你阿爹却将你列了进去,正为我和他子息单薄,虽有熹照,总嫌不足。
将来你与皓岩生的男孩儿,挑一个出众的姓崔,跟熹照的孩子一起传崔家的香火吧。
” 观音奴没料到母亲把话题转到这上头,呆了呆,面上轰地一热,结结巴巴地道:“哦,这个,好,一定。
” 李希茗见她羞得面颊绯红,连耳根并颈项都红透了,含笑给她掖了掖被子:“你记在心里便是。
姆妈今儿累了一天,你也才回东京,不说了,睡吧。
” 观音奴乖乖合上眼睛,安静了一会儿,又睁开眼道:“姆妈明天有空么?和我去一趟怒刀卫家吧。
铁骊想娶清樱做媳妇儿,咱们去给他壮声势。
” 李希茗道:“好,姆妈和阿爹都陪你去。
卫家的事咱们管不着,萧铁骊却是一定要拜会的。
” 注:“专美之远祖出姑臧大房,与清河小房崔氏、北祖第二房卢氏、昭国郑氏为四望族,皆不以才行相尚,不以轩冕为贵,虽布衣徒步,视公卿蔑如也。
”——《旧五代史?李专美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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