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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邦冷哼一声道:“你想激我?让我给你一个公平决斗的机会?” “我只是输得不服,假如张盈和方锐在,就算你们事先早有安排,你们也难有胜机!”丁宣看着自己咽喉之上那凛凛生寒的剑锋,就像是看到了一条吐信的毒蛇,恨不得一掌拍开。
可是他不敢,因为他已看出,无论自己的动作有多么地快,刘邦的剑一定有足够的时间插入自己的咽喉。
“这也正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
”刘邦心里一直有这个疑惑,似乎对张盈没有亲自前来感到有一丝遗憾。
事实上,他这个杀局就是为张盈准备的,是以才会如临大敌,小心翼翼。
“哎……”丁宣轻叹一声,一脸苦笑。
他忽然想到,人的命运似乎就是这般难料,如果张盈侍寝的人是自己,那么在这里遭罪的人就是方锐了,自己不但可以免去性命之忧,而且坐拥美人,尽情销魂,与眼下的遭遇相比,岂不是有天上与地狱之别? 他默然无语,将目光移向了一边。
刘邦并不着恼,眼中余光瞟向纪空手道:“看来你说的一点不差,这位老兄到现在还有些糊涂,弄不清他们何以会败!你呢,你知道吗?” 纪空手微微一笑道:“对于刺杀,我只是一个门外汉,不过幸好我还不糊涂。
我似乎觉得他们刚才的行动一点都没有刺杀的味道,不知他们是真的不知刺杀为何物呢,还是故意为之。
” “这么说来,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刺杀?”刘邦反问了一句,他希望这次行动不仅仅只是消灭了几个敌人,重要的是要让纪、韩二人积累临场经验。
“我不知道。
”纪空手摇了摇头,突然笑道:“不过,我知道一个完美的刺杀不会像他们那样明目张胆,大张旗鼓,更不会像他们那样优柔寡断,瞻前顾后。
真正的刺杀,讲究一个‘快’字,一个‘奇’字,只要做到了这两点,成功的机率就会很大,反之,则会面临失败与死亡!” 刘邦的脸上似乎有一些诧异,没想到纪空手的天赋竟如此之高,一眼看去,居然能道出刺杀的精髓所在,就连丁宣也浑身一震,抬起头来,目光紧盯在纪空手的脸上。
“什么是快?什么是奇?为什么要在做到了这两点后,才可以称之为一次完美的刺杀?”刘邦十分欣赏纪空手的机敏,淡淡笑道。
刘邦的微笑绝对值了纪空手极大的自信,也使得他的思路在自信中更加清晰。
沉吟片刻,这才娓娓而道:“我说的快,不是绝对的速度,只是一种相对的速度。
就是自始至终,刺杀者都要永远比他的目标抢先一步,只有这样,他才可以掌握主动,比如说出手的时机。
今天他们之所以失败,就在于这位仁兄——”他指了指脚下卓石的尸体道:“——过于拖泥带水,错失了真正刺杀的时机。
如果不是这样,这几位仁兄也不至于身分暴露,失去了刺杀应有的隐蔽性,最终反被我们所乘。
” 刘邦微微点头道:“那么这个‘奇’呢?” “奇,就在于让人想象不到,让人无法琢磨,根本不按常理出招,这就是奇。
我们之所以能够一举奠定胜局,其实就在这个‘奇’字上下了功夫,自然就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纪空手一向善于思考问题,是以能从表面上看透事情的本质,从而举一反三,说得头头是道。
就连丁宣这位刺杀老手,也不得不承认纪空手的目力惊人,的确说出了刺杀的真正本质。
“谁也料不到几个品酒的散客闲人竟是身负武功的高手,谁也料不到一个跑堂的伙计也会先发制人,谁也料不到他们面前的目标只是一个冒牌货,更没想到一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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