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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见属下一个个都软倒,一个个都毙于殷无悔和三位车夫的剑下,心神有些乱,本来就被殷无悔那神出鬼没的偷袭剑法扰得心神不宁,现在这种情况一出现,他立刻心神大乱。
“温南山,你还是束手就擒吧!”凌海冷冷地道。
“你做梦!”温南山厉声道。
“想你也是有头有脸的汉子,却甘心为金狗卖命,值得吗?”凌海揶揄道。
“哼,我们不为金人卖命,难道就任由你们汉人欺负吗?”温南山怒吼道。
“可是你应该知道,若金人、汉人交战,会有多少无辜的百姓,有多少个异族遭殃吗? 你知道会有多少孤儿寡妇流落街头?那结果会是怎样?就算金人赢了,还不是一个皇帝换上另一个皇帝吗?最后受苦更深的还是老百姓。
你是个聪明人,难道不会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吗?”凌海苦口婆心地劝道。
“哼,我没有那样伟大我只知道,谁对我好,我便对他好,谁对我坏,我绝对比他们更坏。
今天要杀便杀,反正现在你们人多。
”温南山一边与恒静师太打斗,一边喘息道。
他的确有些抵挡不住了,恒静师太的剑法圆通自如,又抢得先机,两人的功力又不相上下,所以温南山有些支持不住了。
“那你就去死吧!”殷无悔怒喝一声,扑了上去,这不是偷袭剑法,这是要命的剑法,带着风雷的狂啸,在淡淡的月光中,隐隐泛出血红的剑芒,涌出一股无坚不摧的剑气,向温南山狂喷而至。
“我见你是个人才,但你却不知好好珍惜。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凌海有些叹息地道。
温南山的脸色大变,他起初只当殷无悔不过是位狡猾刁钻的剑手而已,却没想到,他不仅会偷袭,而且居然有如此威猛无匹的剑法。
因此,当他看到殷无悔这一剑时,他的血液便开始冻结,知道今天连一丁点逃生的机会都没有,他有些后悔刚才的激怒,有些后悔没有听凌海的劝告,但现在一切都迟了,殷无悔的剑已攻到。
那三名车夫也睁大了眼睛,他们只知道凌海和殷无悔的武功都很高,但今日才第一次见过殷无悔的剑法,居然如此霸道,不由暗暗吃惊。
温南山的剑迅速划出一道光影,挡开恒静师太的剑,然后回身格向殷无悔,动作快捷异常,就像是满身都长着剑一般,射成一团青影,迎向殷无悔。
“叮叮当当……”两柄剑交击了千万次,温南山的剑在“血邪剑”上撞了无数遍,可是依然没有挡住这无匹的一剑。
因为温南山仓促之间,根本就没有运起全身的真气,而殷无悔这一剑却蕴含着爆炸性的力量,根本不是温南山的剑所能阻挡的。
所以殷无悔的“血邪剑” 很快就刺入了温南山的身体,那是握剑的那只臂膀。
殷无悔的剑反绞而上,竟将温南山的剑给绞断,这电光石火之间,殷无悔利用他的宝剑,和巧妙的时机、准确的力度居然将本已疲劳至极的温南山给制服,实在是出乎众人的意料之外。
殷无悔的长剑轻抵温南山的咽喉,沉声道:“没有人可以和天下正义作对,邪从不胜正! 毒手盟只不过是一只跳梁小丑,而各大门派只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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