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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 他刚刚说了两个字,唐人平已冷笑一声,截断他的话,只看向唐孟生:“若不是当日一步走错,天杀盟的几个跳梁小丑如何会被放入我唐门的眼中?哼,终有一日,我要亲自摘下凌霄的脑袋!” 唐孟生摇头道:“四长老切勿轻敌。
我们不过是一步走错,但别忘了就算是江东小霸王孙无病这等纵横江湖数十年的枭雄,仍是一招错满盘皆落索,金刀盟一夜之间在江湖除名,这个教训不可以不引以为戒!” 唐人平摇头冷笑道:“孟生你年纪轻轻,却恁地没有朝气。
可惜啊,若是仲生在此,定不是这番作为。
” 唐孟生脸上的怒色一闪而过,骤地站起身道:“大哥天才绝艳,我自然是比不上当,不过,有些话我骨鲠在喉,不得不说。
唐门之忧,不在外敌,实在萧墙之内!当年白衣侯之乱时,我不过是无名小卒,可大长老和四长老可都身临其事,相信应该十分清楚,当时明暗二宗十长老,哪一个放在江湖上不是赫赫的扬名之辈,哪一个不是绝顶聪明、心机深沉之人?可结果如何?面对大事,各存私心,彼此掣肘,若当时大家能够齐心协力,今日也不会沦落到被天杀盟这等黄口小儿威胁的地步。
” 说完这番话,他转向唐七虚道:“我有些不舒服,先告退了。
诸位长老尽管议事。
”说着,也不待唐七虚回答,和玉彤儿径自去了。
玉彤儿走过楼梯,正瞥见唐七虚目中满溢的杀气。
而唐人平却恍若不觉,只愣愣看着头也不回的唐孟生。
玉彤儿心下一阵不安。
夜。
屋内并没有床铺,仰面躺在直接铺陈于地面的厚厚熊皮上,却比床铺还要温暖柔软。
玉彤儿将整个人窝在熊皮内,舒服得差点忘了自己姓甚名谁。
只有在经历过雪地里的远行之后,才能更深刻地感受到此刻的热度是多么的可亲可贵。
直到暖意从内到外浸透了整个身体,玉彤儿才爬起身来,四处张望一番,好奇地问:“这屋子里怎么这么暖和啊,也没见哪儿生了火啊?” ——就见屋子四壁都是木头,若有火炉怕不火灾连连?但屋内的确暖得异乎寻常。
唐孟生笑道:“你可去摸摸这墙壁。
” 玉彤儿疑惑地探手摸去,却觉那木头墙壁触手处甚是温热,更有些润润的感觉。
唐孟生道:“这整座屋子的墙壁内都镶嵌有铜管,由楼下大厅内烧好的热水不断在铜管内流动,所以这间屋子永远都是暖暖的。
”说着他挨近走来,一把抱住玉彤儿,在她耳边低声道,“暖到想干什么都行。
” 玉彤儿脸上一红,想起一事,推开他正在使坏的手,低声道:“别胡闹,也不怕被人听到。
” 他们住的屋子正在二楼的东南角落,左右分别住着唐靡和唐组,楼下房间里则是唐人平。
由木头嵌成的墙壁想必不怎么隔声,玉彤儿可不想让他人听到自己夫妻的活春宫。
唐孟生嘿嘿一笑:“放心,这墙壁和水管中另有中空的隔层,填满了绒絮,能够保暖隔声。
只要你不把墙壁砸穿,保证外面什么都听不见。
” 玉彤儿微微点头,心中暗想江湖人称唐门作坊巧夺天工,果然名不虚传,只看这一间小小的屋子都能做得如此精致,其实力可见一斑。
也不怪即使目前唐门的形势不利,大部分族人仍是毫不将外敌放在心上。
看着笑嘻嘻的丈夫,玉彤儿笑道:“被你们这么一闹,老大现在一定气得跳脚。
” 唐孟生冷笑道:“我看他早就在跳,只可惜跳不上去而已。
不过他的话还是有些道理的。
唐门到此时已是非常时刻,需要非常人,行非常事。
不过这非常人可轮不到他来做。
想做自己却不敢说,只敢借老九的嘴挑明,这点担当也想……哼!” 玉彤儿回忆刚才情形,忍俊不禁道:“老九被你们挤兑得一句话始终抢不上来,我看都快被噎着了。
”说道这儿,她突然想起一事,“对了,怎么求叔和十三都没来,搞得满眼都是唐人平的人,我心里有点担心。
” 说起情势,唐孟生的脸色转为严肃,放开抱着妻子的手,沉吟不语。
玉彤儿道:“你们方才明显不给大长老面子,以他一向的嚣张,竟然能隐忍下来。
我方才见他目光不善,你可要多加小心。
” 唐孟生冷哼一声道:“怕他何来!”说着直起身子,双目间精光一现,沉声道,“我大哥的那笔帐,我还没跟他算呢!”只那短短一瞬,唐孟生脸上的病容仿佛都惊惧于慷慨的杀气,顿时退让了三分。
玉彤儿看着丈夫的眉头慢慢皱起。
或许这个样子才是他真正的面孔,这才是江湖人人惊惧的唐门二公子,唐家举足轻重的二长老。
唐门中向以明暗二宗加上十长老共同执政。
而暗宗则素来行踪神秘,即使是十长老也并不了解这位神秘的监视者。
而唐门名义上的最高领袖、这一代的明宗唐老爷子正是唐孟生和唐靡的师父,虽也曾叱咤风云,无奈已垂垂老矣,加上他当年与白衣侯结盟的错误决定,几将唐门陷于万劫不复之后,从此威信大失,已不能掌控形势。
而如今,十长老之首唐七虚在当年的白衣侯事变中力排众议,带领唐门度过了那场几乎覆顶的危机,声威日隆,已隐隐成为唐门公认的领袖。
若非唐老爷子留恋权威不去,他早该成为新一任的明宗。
而唐孟生身为明宗的亲传弟子,在十长老中排名第二,一向被唐七虚视为权位的最大威胁。
十长老中,排名第三的唐修乃是毒痴,一向隐居在蜀中以制毒为乐,平日连长老会议都懒得参加,此次也没来雪谷。
唐人平和唐组乃是一党,对明宗之位亦是虎视眈眈。
而唐靡因为那一点情愫,自是极力支持唐孟生。
另外排名第五的唐求和第八唐尧则立场晦暗,保持中立。
这样算起来,支持唐孟生的人还要多上一些。
玉彤儿蹙起眉头。
她平日虽然不愿卷入这些争夺,甚至还经常劝唐孟生不要太过贪权,但有些事是避不开的。
她想起族中一片平和之下的暗流汹涌,不禁有些担心:“老四一党来得太全,我总有些不详的预感。
” 唐孟生摇头不语,玉彤儿又道:“况且我还有点不明白,商讨对抗天杀盟的对策为什么非要到这里来?” 唐孟生道:“因为唐七虚在这儿。
他每年这个时候雷打不动的,定会在这座大雪谷呆上半月。
”说着,他明知道不可能有人偷听,还是压低声音道,“其实一直有传言,唐七虚当年曾和白莲教主许云鸿交过手,伤在了许云鸿的婆娑世界之下,一直没能痊愈,每年必须到这极寒之地,倚靠大雪山的至阴之气压制伤势。
” 玉彤儿心下一动,却没有说话。
唐孟生笑道:“不说这些扫兴的事了。
”说着一把向玉彤儿抱去,眼见要抱住娇妻,忽听敲门声起。
玉彤儿嘻嘻一笑,趁机一个旋身脱离他的怀抱,举起左手朝唐孟生轻轻一晃,满眼揶揄的笑,顺手打开了门。
一身素装的唐靡端着一盘烤肉,施施然走进房间,也不理有些尴尬的唐孟生,只是朝玉彤儿笑道:“此处天寒地冻,弟妹可还习惯?” 唐靡和唐孟生同拜在明宗唐老爷子的门下学艺,数年朝夕相处,唐靡竟是情不自禁,虽然明知不可,一缕情丝仍是牢牢地系在这同宗同门的师弟身上。
无奈流水无情,到后来玉唐两家联姻,唐孟生娶了玉彤儿,唐靡起初还存着些许的妄念,其后数年见这夫妇二人愈发恩爱,唐靡的心也渐渐淡了。
然而心虽淡了,但像现在这样趁二人耳鬓厮磨时过来捣个乱,却还是难免的。
玉彤儿对此种情形处理起来已甚有经验,当即拉住唐靡的手,两个女人亲亲热热地从大雪谷的天气一直聊到蜀中玲珑斋的胭脂,热火朝天得让温暖的墙壁都忍不住渗出冷汗。
唐孟生站在一旁既无聊又尴尬,眼见二人越聊越热乎,赶紧抓住一个空当儿道:“你们且聊着,我去找唐大商量些事情。
”说毕也不等二人回答,便急匆匆地走了。
唐孟生一走,唐靡顿时没了说话的心思,屋里安静得有些尴尬。
玉彤儿随手一摸墙壁,没话找话道:“咦,这墙怎么有些湿湿的?” 唐靡心不在焉道:“是么,我倒没注意。
大概是因为墙壁太热,水汽凝结造成的吧,就像蜀中冬日窗上的水雾。
” 说着,她忽地想起什么来,兴高采烈道:“这屋子里太暖,没什么风情。
你还是第一次来雪谷吧,不如我带你出去转转?” 玉彤儿其实一点都不想离开这温暖的屋子,但一抬眼瞥见唐靡的笑容,拒绝的话登时就说不出口来,于是笑道:“好,那就烦劳靡姐了。
” 山河一片苍茫。
玉彤儿的眼睛慢慢适应了这满目的白,然后突然觉得,自己所知的词汇实在是太少了。
那从远处一点点延伸过来的白,似乎没有两处是相同的,似乎这最普通的“白”里,隐藏着无数的个性,这样的白,那样的白……那是超出语言描述能力之外的微妙区别,是另一个层次分明的世界。
从大屋出来,眼前是一道巨大的裂痕,只有一条独木桥摇摇欲坠地联通两边。
若非谷内多半是武林高手,怕没几个人敢在它上面走个来回。
那裂痕延伸了数十丈,边上一条小河蜿蜒而下。
一端一直延伸到大厅之外,而远处却似遥遥与前方的陡坡重合。
最奇怪的是,那小河上却有着蒸腾的热气。
唐靡道:“这就是以前我跟你说过的温泉河。
这雪谷多少靠它才能保持生机。
沿着它可以到达那边的山坡,不过从那里上山太陡,而且满是积雪,走起来一不留神就会引发雪崩,所以我们平日还是从这条路走。
” 过了小路,地势逐渐高了起来,右边壁立千仞,左边则是积满深雪的陡坡,中间一条小路蜿蜒而上。
玉彤儿看着山上高耸处那不知堆积了几千几万年的积雪,顺口问道:“我们在山谷里,这许多雪……不会雪崩么?呸呸呸,乌鸦嘴,童言无忌。
” 唐靡嘻嘻一笑道:“弟妹放心,此处积雪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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