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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不再说话。
那侍婢眼珠转转,忽然看向对面的李老人,悄声道:“这位老人家,您近来是不是经常彻夜咳嗽。
且肺疼不止?” 李老人闻言一惊,连连点头道:“不错,不错,正是如此。
姑娘会瞧病?”语声中甚是焦急。
侍婢轻笑一声道:“瞧病我不会,瞧毒我倒是会。
我看。
您是中了七岁晶之毒,对吧?”说毕再不说话。
老人惊愕之色更甚,仿佛怕人听见这番话似的,左右看了看。
方才点头道:“姑娘好厉害。
” 众人却听得一头雾水,谁也不知道所谓的“七岁品”,究竟是什么东西。
老人见众人好奇,颤巍巍道:“诸位都是大人物,想必不会抢我的生意,我也就如实相告了。
如果不是月前有高人指点,我也不知原来我家祖传用的紫晶石叫‘七岁晶’。
这种晶石只在汉阳附近的一座大山内出产。
我家世代以制琴为生,所制瑶琴天下闻名,其他人无论如何仿制,音色永远和我们做的琴有差距,其实关键就在于,他们使用的灰胎多用鹿角,大不了掺杂些珠翠珊瑚,而我们李家却是将这种紫晶石磨成粉,掺入灰胎中,制作出来的琴,琴音自然与众不同。
但我家祖祖辈辈,到了年老时都会得这种怪病而死,本来我也不怕死,不过小木年纪太小,父母早亡,我实在放不下他,所以才带着他去京城看看,是否能碰个侥幸。
姑娘……”说到这里,他顿了顿,似乎这个一世艰辛的老汉,实在不知该怎么开口向一个素不相识的外人求恳。
那黄衣侍婢摇头道:“我看你的病症已被压制。
而我所能做的也无非如此,要想去根。
怕是……”话到这时,天外一个霹雳闪过,大雨倾盆而下,除了见到那老人不住点头之外,众人皆未听清侍婢下面的言语。
豪雨倾盆,众人匆匆吃完了这顿萍水相聚的晚餐,再不愿多聚,各自离去。
最后到来的祖孙二人已经没了客房,只得住在老板的卧房内,而客栈老板齐胖子似乎早习惯了这种情形,虽然大雨倾盆,仍是笑眯眯地在自己的堂屋内打上了地铺。
田破斛盘膝坐下,却是心神不定。
最近他并未多加留意江湖动向,谁能料到这小小的山巅竟然会出现如此莫测的情形?虽然目前看似风平浪静,但他总觉得,在这雨幕之中,定会有一些什么事情发生。
想想那神秘的白衣侯,冷漠的黑衣人,谢强的诡异态度……其实这些都不重要。
真正让他无法安神的,其实还是心底的那道倩影。
似乎为了证明他的直觉完全正确,轻轻的脚步声由远而近,慢慢移近他的客房。
他不用抬头看,也知道来人是谁一他的债主。
柳如眉。
柳如眉也不敲门,左手拎着只酒坛,就那么推门伴着风雨而入,面颊上的两朵红晕更为她添上了几分柔媚。
看着垂目不理的田破斛,柳如眉忽地叹了口气,紧接着满脸怒意,一把将手中的酒坛拍在地上。
清脆的碎裂声之下,烈酒伴着被吹入屋中的雨水,混杂着洒了一地。
柳如眉横眉怒喝一声:“给老娘还钱!” 田破斛头也不抬,只略略动了动眉毛,算是反应:“没有。
”这话答得痛快,竟让薄怒的柳如眉一时无语,半晌方道:“那就先还你有的。
” “我什么都没有。
” 柳如眉一脚勾上房门,突地大怒,仿佛多年来压在心底的想念、不甘,还有憧憬,全部混杂在一起,让她怒吼出声:“你没有?一句没有就够了么?你看看老娘!江东柳家大小姐怎么会变成了柳老板的?你这独行大盗落荒拳又怎会变成了田破斛田大侠的?一句没有就行了么?你是没有心还是没有肝?” 田破斛忽地又是一阵恍惚,脑海中出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一个渐行渐远的影子,一个不知为何总在这样的时候在他脑中盘旋不去的幽灵,一个让他永远无法对柳如眉点头的背影。
他想不起那人是谁,也不知道她究竟是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更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死死藏在他的脑海里,总在这样的时刻出现,让他不愿、不敢、不想去点头。
于是他只有摇头重复:“我什么都没有。
” 柳如眉的声音转低:“我知道,你是在乎我的,可是为什么要一直逃开?你究竟在怕什么?” 田破斛忽地一咧嘴,似乎是在笑:“我就说过,天下唯你知我。
所以我怕。
你明白么,你离我的心太近,所以我怕!” 柳如眉直直看着田破斛低垂的头,一句粗口勃然而出:“去你妈的!”一脚踢开房门,径自去了。
田破斛抬头看去,那房门本是朝内开的,竟被这一脚踢得向外扬起,想起这女子其实不谙武功,不知是用了多大的力才会把门踢成这样。
她的脚,不知道疼不疼? 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声音更轻更弱。
田破斛的心中竟没来由地一阵紧张,但紧接着,便是释然和失望。
门开,一个小小的脑袋探进来,是那小童李木怯生生地道:“这位大叔,能不能行个方便?” 一股雪白的烟气从药罐中冒出,凝聚着久久不肯散去,却扬起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仿佛雪后初梅,让人心驰。
反正也睡不着,在帮李木搬来他需要的木柴后,田破斛便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小小孩童戴着手套,驾轻就熟地架火、煮药。
此刻看这药熬制的过程竟然如此奇特,他不禁开口问道:“这是什么药啊?”李木歪着头想了想,道:“我也不知道。
” 田破斛本就是随口一问,心思并不在这里,闻言也就没有追问下去。
那小童却似乎很喜欢说话,接着道:“这药只能缓解爷爷的症状,不能去根。
给药的叔叔还说,它虽然可以克制爷爷的病,但平常人是万万不可以碰的,而且熬制的时候必须远离爷爷才行,否则会反受其害。
我知道大叔是个好人,所以才来求大叔帮忙。
嘻嘻。
大叔果然心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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