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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重要事马上得走,不陪你了,如蒙不弃,请将兄弟你的住处赐知、一两天之内,我当专程拜访,还有要事与你商量。
&rdquo微微顿了一顿,他却又语重心长地道:&ldquo要是兄弟你不把我徐某当成朋友,我也就不敢勉强,咱们就到此为止吧。
&rdquo 苗人俊微微一笑,老实说对于这个徐野驴,他压根儿可就没存有什么好感,官场中人,多恃势而骄,姓徐的也无例外,只是却比别人多了一份&ldquo血性&rdquo,这就使苗人俊对他改了一些初衷。
徐野驴眼睁睁地还在等候着他的答复,苗人俊略一思忖,随即点头道:&ldquo我住在离此不远的七松坪,有个小客栈叫&lsquo黄叶居&rsquo,三天之内我等你光临,过时不来,我可就走了!&rdquo 徐野驴一笑点头说:&ldquo就这么说定了。
&rdquo转向玉洁道:&ldquo为我好好招呼贵客,我走了!&rdquo随即揭帘自去。
添酒回灯,画舫里再一次传出了热闹。
对于苗人俊来说,今夜却是过于放纵了,自有记忆以来,这还是第一次恣情放肆,心中块垒,眼底风光。
面对着玉洁、曼儿这双可人的姑娘,一古脑地全都发泄出来。
玉洁的琵琶,曼儿的筝&hellip&hellip&hellip一都深入到了他的心坎里,他更喝了酒&hellip&hellip这都是三更以前的事。
三更之后,画舫里显现出难得的一片宁静。
酒不醉人人自醉,苗人俊居然也醉倒了。
那却是一团模糊的记忆,在&ldquo玉姑娘&rdquo的依偎里,他倾吐了过多的心事,也曾哭泣呕吐,之后便一无所知&hellip&hellip 凌晨酒醒。
河风轻启,水波不兴,画舫略有异动,苗人俊揭被坐起。
迎着他目光的却是耸耸欲熄的几支残烛,船身极其轻微的在浮动,浪拍金舟,传过来颇有韵律的哗哗水响声,空花格扇的纸窗,映着极其朦胧的惨淡白色。
玉姑娘静静地伏在长几上,敢情已经睡着了,一领长披滑落地上,衬着深曳的一头秀发,在残烛曙光陪衬里,只觉得形销冰立,无尽单寒。
乍见之下,苗人俊几乎呆住了。
最难消受美人恩,这滋味偏偏让他领略到了。
敢情昨夜酒醉,说了许多糊涂的醉话,步履蹒跚,已无能独个返回,就留住在画舫锦阁里,玉姑娘为了照顾自己,居然不曾转回&ldquo胭脂楼&rdquo,就在这舱房里,守护着自己,度过了漫漫深宵。
一隅椅子上,还晾着自己的长衣,上面酒吐的污秽,已为她纤手洗净,所幸还不曾脏着了内里中衣,否则可就难免赤身露体地出大丑了。
苗人俊轻轻叹息一声,自忖着自己的荒唐何至于此?以自己精湛内功,与君无忌对饮海道人的陈年烈酒,都不曾醉倒,昨夜虽说豪饮过剧,亦不该便真的人事不省?所谓&ldquo酒不醉人人自醉&rdquo,看来必然是自己心里先已有了几分自厢情愿的醉态,便自才会真地就倒了。
看着衣单形销的玉洁姑娘,不自禁地兴起了一番怜惜,想把她轻轻抱起,放回床上,却担心把她惊醒,随即悄悄由地上捡起了她的一袭长披,为她盖好身上。
这一霎,他确实心里充满了犹豫。
原该是有很多话要问她的,这个年轻的姑娘!几乎就在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就对她产生了好奇,感觉着她内在的别具峥嵘,想更进一步对她有待证实,然而这一霎,他却又不作此想了。
二十一 人与人之间的遇合,实在奇妙,尤其是男女之间,当中如非牵涉到特殊的婚姻缘分,大都是萍踪一聚,尔后东西。
以今日而论,自己与这位玉洁姑娘,只怕亦脱不开这个范畴,今日一别,再见何期?那么昨夜侍宴,万般多情,都将成了绝响,变为毫无意义的酬酢,平白在心里留下几许惆怅,却又为何? 苗人俊心里已是惆怅,想到自己原已是死心绝望之人,又何必多此一举,看来这位玉洁姑娘,对自己绝非是仅限于一般的俗酬应对,确系破格恩待、垂青,而自己终将无以为报,令她失望,如此,今日一聚,诚属多余之事了。
这么盘算着,他几乎不敢再多看她一眼,忍不住轻轻发出了一声叹息。
待将离开,终是不能,这就留几个告别的字吧! 桌子上纸墨现成,偏偏文思不涌,短短几个字也是涂涂写写,终不成文,过亲不妥,过疏亦是不妥,又想到对方身坠风尘,终非富有,搅扰竟夜,总该留下些钱,只是这么一来,可就&ldquo俗&rdquo了,且唐突了对方姑娘的美意,只是&hellip&hellip唉!真个无以为计。
摸摸身上,仅有小半块银子,不足二两,全数留下亦嫌不足,真个寒伧&hellip&hellip思忖之间,却听得身后一声女子冷笑道:&ldquo大爷你还是收回你的银子吧!&rdquo 声音发自身后,分明咫尺之间,不是那个玉洁又是哪个! 苗人俊乍闻之下,心里一惊,倏地转过身子,才自发觉到椅子上的玉洁姑娘敢情已经醒了,这时端坐椅上,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
正自向自己注视着,目光里透着寒冷.显然已似不悦。
她终是不忍执著,随即含笑站起:&ldquo你要走了!&rdquo &ldquo这&hellip&hellip&rdquo苗人俊微微点了一下头:&ldquo姑娘醒了?&rdquo &ldquo嗯!&rdquo玉洁浅笑着,扬了一下黑而细长的眉毛,由椅子上站起来:&ldquo幸亏是醒了,要不然苗先生您这一走,连声再见都来不及跟您说,岂不是太失礼了?更何况拿了您留下的银子,又算是怎么回事呢?&rdquo话声娇柔,却似别有涵意,临未秋波一转,更似万蓬飞针,一齐向苗人俊身上投射过来,便真是麻木不仁的傻子,也当有所感应,而听出话中玄机暗含讥讽了。
苗人俊也同君无忌一般,并不擅长与女子交道,若是对方为自己所喜,更是拙于口舌,为此,昔日在摇光殿,不知吃了沈瑶仙多少暗亏,让她占尽了上风。
今日的&ldquo玉洁&rdquo姑娘,论分量固不足与沈瑶仙相提并论,只是&ldquo伤心人别有怀抱&rdquo,其间的一份同情,却是他前此未曾经历。
眼前被她淡淡地抢白几句,顿感招架不住,一时面红耳赤,竟是答不上话来。
玉洁透剔聪明,见状立刻有所警觉,暗责自己话说得过重了,慌忙说道:&ldquo我不会说话,您可别见怪,谁要您不告而别呢!要是再留银子,可就更见外了,那是骂人!&rdquo 说着她自个忍不住笑了,现出了颊间浅浅梨涡,已自走向近前,伸手拿起了桌上留字,似笑又嗔地自个念着:&ldquo玉&hellip&hellip姑娘妆次&hellip&hellip&rdquo 苗人俊待将抢回,却为她机警地闪向一边。
脸上笑靥不失,再自念道:&ldquo&hellip&hellip画舫初晤,月白风清&hellip&hellip&rdquo赞声:&ldquo好文采!&rdquo却自一笑,看向对方点了一下头,由不住轻轻发出了一声叹息:&ldquo您可别笑我,我念书不多,这封信我要好好留着看。
&rdquo一面说随即把那张留书小心翼翼叠好,背过身子,收好身上。
却又回眸一笑:&ldquo您现在要走?有重要的事儿等着您?不能迟一会儿?&rdquo 苗人俊早在对方先前转动间,看出了一些端倪,证明自己的猜测,确属有征,那就是这个玉洁姑娘,绝非寻常娇嫩身子。
说得明白一点,那就是她身上有功夫,是个&ldquo练家子&rdquo。
也正是这个再一次兴起的念头,使得他突然改变了初衷,决定暂时不走了。
&ldquo姑娘的意思是要留我在船上吃早饭?&rdquo &ldquo不!不在船上!&rdquo 玉洁笑着说道:&ldquo这附近有个地方,小宠包子和干丝好极了,你请我去吃,好不好?&rdquo 苗人俊想了想,点头道:&ldquo好,我们这就走吧!&rdquo 玉洁高兴地道:&ldquo别慌,现在可太早了,人家还没开门呢!来,我先侍候您洗个脸、喝碗热茶,等太阳出来再去刚好。
&rdquo说着不俟他答应,径自开门步出。
苗人俊待阻止已是不及,只得作罢。
原来这艘画舫既为徐将军所专用,其上各种设置,应有尽有,并拨有专人服侍,眼前苗人俊与玉洁姑娘既都在船,自然少不了有人&ldquo住船&rdquo侍候。
只是这个时候太早,玉洁却不愿叫醒他们,自己动手,为苗人俊打上洗脸水,侍候着他漱洗完毕,自己才料理自己。
一切完毕,才又为苗人俊泡上一碗热茶。
手里端着热腾腾的盖碗香茗,玉姑娘轻启莲步,迈进船轩,笑吟吟地说着:&ldquo茶来了&hellip&hellip&rdquo话声出口,才自发觉着苗人俊敢情不在舱里。
这就奇了,难道他竟是真地不告而别,上岸走了? 一念之兴,玉洁不免索然,往前走了两步,想把茶放下,再看究竟,不意,她这里身子才自弯下,猛可里就觉着头顶上一阵子疾风压顶,耳听着&ldquo噗噜噜&rdquo衣袂荡风之声,来人的一只沉实铁掌,早已泰山压顶般地直拍下来。
对一个娇滴滴的姑娘,猝然施展如此煞手,诚然匪夷所思,那是因为苗人俊看准了对方姑娘身上有功夫,正是惟其置于必死,才能迫使她现出本能以求其生。
玉姑娘&ldquo哎&rdquo了一声。
手上茶碗不及搁下,人已旋风似地转了开来。
苗人俊看似凌厉的&ldquo泰山压顶&rdquo.其实并未施展其极,玉姑娘情急之下的旋身一转,看是疾若飘风,却也疾中有静,动静间一如&ldquo风摆残荷&rdquo,俟其站定之后,手上香茗仍自好生生地捧着,甚至于一滴也不曾溅出。
空中下袭的苗人俊,其时也自凌空翻转,整个背项,紧紧擦着顶舱,鸿雁般地轻巧,己自闪了开去,四两棉花般翩翩坠落。
玉姑娘&ldquo呀&rdquo了一声:&ldquo是你?&rdquo紧接着她立刻明白过来,想到了是怎么回事,一时脸色微红,只是看着对方发愕,作声不得。
&ldquo姑娘好身手!&rdquo苗人俊双拳微抱道:&ldquo这一手风摆残荷,没有五年的纯功,是练不出来的,失敬!失敬!&rdquo一面说时,乃自向着她深深打了一躬。
玉姑娘先是脸色发窘,接着不自禁地也就笑了,&ldquo你原来早就知道了?&rdquo &ldquo我自信眼睛不花,在初见姑娘时,已觉出你的确有异寻常,果然没有看错,方才唐突,还请不要怪罪才好。
&rdquo 玉姑娘轻轻一叹说:&ldquo苗先生您太客气了。
请喝茶吧!&rdquo说时莲步轻移,已来到苗人俊近前,将一只青花细瓷盖碗笑吟吟送向对方面前。
苗人俊轻道一声:&ldquo不敢!&rdquo伸手就接。
授受间,耳听得手上盖碗&ldquo咯咯&rdquo两声细响,玉姑娘&ldquo啊&rdquo了一声,慌不迭缩手后退,险些为溅出的茶水弄湿了罗裙。
她的脸一下子可又红了,才知道今日遇见了大行家,自己一身功夫,尽管&ldquo自负极高&rdquo,与对方比较起来,相差何止一层?一霎间,脸上怪不自在,却是充满了惊喜之情,一双看似惊奇其实无限敬慕的眼睛,连连在对方脸上转动着。
&ldquo我可真是自取其辱!苗先生,你别见怪,请坐吧!&rdquo 虽然只不过一霎间的接触,双方己各自对于彼此的能耐,有了初步认识。
&ldquo我总算没有看走了眼,原来姑娘出身&lsquo无极&rsquo门,这一门派,当今武林却是传人不多,贵派掌门无极子该是春秋己高,如今可好?&rdquo说毕,他才缓缓落座,就着手上香茗,慢慢喝了一口,一双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对方。
玉姑娘略似一呆,十分诧异地看着他道:&ldquo咦,你又是怎么看出来我是无极派出身的?&rdquo 苗人俊一笑说:&ldquo难道不是?方才姑娘借物传力,正是传说中无极派&lsquo无极内功&rsquo,如果我所料不差,这门功夫可运力直入敌人血脉,使之突发爆破,致敌性命于弹指俄顷之间,好厉害。
&rdquo 玉洁诧异地看了他一眼,点头道:&ldquo你说得一点都不错,只是敝门除了祖师爷爷无极子以外,其他人还没有一个能有这个本事!&rdquo说毕她才缓缓坐下,颇似感伤地道:&ldquo祖师爷爷已于去年七月在本门坐化,他老人家走了以后,就再也没有一个人能这样施展了,现在的掌门人是大师兄柳元化。
&rdquo 苗人俊点点头说:&ldquo原来这样,柳元化,我听说过这个人。
&rdquo说时,他用着奇异的眼光,向对方身上看着,对于眼前的姑娘,再一次产生了好奇。
&ldquo奇怪吧?&rdquo玉洁不自然地笑笑,露出了前面的两颗小虎牙:&ldquo别指望一上来我就会把身世来历.原原本本地告诉你.除作你先说。
&rdquo 苗人俊一笑道:&ldquo姑娘不说,我也不问就是了,我们这就吃东西去吧!&rdquo 玉洁往窗外看了一眼,&ldquo呀&rdquo了一声:&ldquo光顾了说话,太阳已经出来了,现在去正好。
&rdquo说着顺手拿起了绸子长披。
向外走出,却回头看向苗人俊道:&ldquo这里没有人知道我学过武。
苗先生你可不能说出去。
要不然这里我就住不下去了!&rdquo 虽是一句无关痛痒的话,她所表现的神态却是认真的,直到苗人俊点头答应,她才笑嘻嘻地转身步出。
旭日东升,水面上显现出一片胭脂红色,却有无数蜻蜓迎着晨雾,来回起落,缓缓飞着。
玉姑娘在前,苗人俊在后,踏着没有扶手的搭板来到了江边。
&ldquo胭脂楼&rdquo仍然还在沉睡之中,更没有一个早起的人。
玉洁远远地指了一下:&ldquo在那边!&rdquo踏着松松的沙,沿着河岸直走下去,风从水面上吹过来,扬起她身上的绸子披风和秀丽长发,有点飘飘若仙的感觉。
二人并排前行。
玉洁微笑着,用手拢了一下被风吹散了的长发,&ldquo你的功夫真好,昨天你跟他们打架的情形,我在房里都看见了,尤其你施展的那几手点穴功,更是高明极了。
&rdquo 苗人俊一笑不言。
玉洁忽然站住了脚:&ldquo对了。
我一直还忘了问你,当时我注意到,跟你一起来的,还有一位朋友,怎么后来一转眼就没有看见他了?&rdquo 苗人俊道:&ldquo你的眼睛真尖,我这位朋友行为拘谨,不喜欢惹是生非.一看我打架他就跑了。
&rdquo &ldquo原来如此!&rdquo玉洁默默点了一下头:&ldquo当时我就在楼下边厢,你们闹事时我看得很清楚,你这位朋友就站在我们窗前,我注意到他神闲气定,想来定然也有一身好功大,说不定不在你之下呢!&rdquo 苗人俊一笑,诧异的道:&ldquo你果然是好眼力,若是论及我这朋友的一身武功,可着实较我要高明多了,怎么,你有意思要见见他么?&rdquo &ldquo我能么?&rdquo玉洁微笑道:&ldquo只怕他自视极高,瞧不上我这个酒楼出身的姑娘吧!&rdquo &ldquo那你就错了!&rdquo苗人俊含笑说:&ldquo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rdquo笑了笑他又说道:&ldquo说了半天,我连姑娘的姓还不知道,能告诉我么?&rdquo 玉洁点点头说,&ldquo当然可以,我姓李。
&rdquo苦笑了一下,迎着东方的太阳,她掠了一下长发,略似伤感地道:&ldquo我们走吧!&rdquo 苗人俊情知对方必有难言之隐,也就不便多问。
二人随即顺着河边的一条平坦河道直走下去,一行沙鸥自芦草丛里惊飞而起,水面的雾气在金色的阳光之下,逐次后退、消失,浅水鹅石堆里,己有女人挽着木盆,出来洗衣服了。
秦淮河也有它纯朴可人的一面,也似乎只有晨间的这一霎,才得窥其本来面目,过午之后,姑娘们纷纷起来,便又是一番香艳局面,与此晨间的短暂宁静,形成了强烈对比,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玉姑娘说的那家馆子叫&ldquo香竹园&rdquo,买卖不大,临江而起的一个小小竹楼,是一家专管早午生意的买卖,却是远近驰名,生意不恶。
三面环竹,一面滨水,进得店来,映着一片碧绿和眼前的天水一色,情不自禁地己是心旷神怡。
苗人俊坐下之后由不住连声赞起好来。
玉洁随即点了几客本地驰名的点心:火腿干丝、小笼汤包、豆腐脑,果然味道独特,爽口之至。
二人坐处临着窗外一丛修竹,大片的绿影投射下来,连带着婆娑的竹姿,真个诗情画意。
玉洁放下筷子,望着苗人俊道:&ldquo昨天你打伤的那个郭胖子,在京师家大业大。
仗着徐野驴的势力,到处胡作非为,你打了他,没有一个人不在暗中叫好的,他是徐野驴的亲家,却没想到徐野驴非但没有为他报仇,反而把你请到船上,好好款待,真叫人出乎意外,你想这又是为了什么?&rdquo 苗人俊点头道:&ldquo姑娘你以为呢?&rdquo 玉姑娘皱了一下眉:&ldquo起先我以为徐野驴对你没有安着好心,定然在附近设有埋伏,结果又不是这么一回事,真叫人想不通!&rdquo 苗人俊恍然悟道:&ldquo怪不得昨夜你要守着我了!&rdquo 玉姑娘微微一笑:&ldquo我真的很担心,以为他们会在半夜里下手,你又喝醉了,结果一夜平安无事,倒是没有想到,可是他又为了什么呢?&rdquo 苗人俊冷冷地说:&ldquo我谅他们还不敢,更何况姓徐的自己眼前有了麻烦,也许正为了这件事,他还要求我帮忙,助他一臂之力。
&rdquo 玉洁&ldquo哦&rdquo了一声,点头道:&ldquo我明白了,我也听说了,因为他是太子跟前的红人,所以汉王高煦第一个看他不顺眼,也许他是想利用你来对付高煦,一定是这么回事。
&rdquo 苗人俊哼了一声:&ldquo那要看是件什么事了,高煦这个人我很清楚,他手下能人很多,这一次北征,他镇守凉州,立了很大的功,跋扈得很,我看他眼前就将要有异动。
徐野驴这个兵马指挥,偏偏遇上了他,只怕不妙。
&rdquo &ldquo你是说徐野驴眼前会有凶险?&rdquo 苗人俊摇摇头说:&ldquo很难说,那要看他是不是够机警了。
&rdquo 玉洁吟哦了一下,却把一双秋水眸子平视着他:&ldquo要是徐野驴真地找到了你,你肯出来帮他对付朱高煦么?&rdquo &ldquo那是他们之间的事,我其实无意推波助澜,不过&hellip&hellip&rdquo &ldquo不过怎么样?&rdquo &ldquo朱高煦如果借助不肖的武林黑道人物为他撑腰,加害异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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