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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您还能听得见吗?” 花尽欢也掉泪了:“不管听得到听不到,好歹你还清楚哪个人才是你的亲爹,可我呢?崇生儿直到死也不晓得,同样为他操碎了心、急白了头的我,才是他的生身父亲!” 赵长安一怔,抬起泪水纵横的脸:“石崇生死了?病死的?” “不,杀死的!” 赵长安不禁皱眉:“杀他的人是谁?他已经成了一个活死人,又何必……” “是我!” 赵长安一愕,顿时明白了。
花尽欢咬牙,流着泪笑:“哈哈……花尽欢在世上就这么一个儿子,为了让他能过得好一些、尊贵一些、舒服一些、体面一些,我什么事情都做了!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可在他的一生之中,我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情,竟是拿那床锦被活活地捂死了他,我唯一的儿子!你!”他逼视赵长安,眼中喷着怒火,“你能明白当一个父亲在亲手杀死自己唯一的爱子时,那种眼前发黑、刀割一样的悲恸吗?你能体会,当崇生儿的身体在我怀中慢慢冷掉时,我那种天塌地陷一样的感受吗?你不能!永远也不能!”他咆哮,“赵嘉德倒是能,你把崇生儿打成活死人的第二天,他就想给我一大笔钱,然后撵我走,让我远远地离开你,怕我报复,会伤到他的心肝宝贝。
哼哼,我唯一的儿子被弄成了那样,此仇不报,何以为人?是以,我就对赵嘉德说:臣恨黄贵太妃,石崇生虽是臣的儿子,可臣没养过他一天,父子之间毫无亲情可言。
反倒是跟从世子殿下十年,臣和殿下早有了深厚的情谊,臣绝不会动世子殿下一根头发的。
皇上要是不信,尽可以现在就把臣一刀给杀了,以绝后患。
嘿嘿嘿,赵嘉德跟殿下您一个样,也是个软心肠,也总把这世上的万事万人都往好了看,他居然信了我的话,让我继续留在您身边。
现在他虽然死了,可我还是要让殿下您尽情地享受一下这世间至惨至酷的毒刑,想来,当您在这边惨叫时,躺在那边的文宗景皇帝肯定也会心疼得浑身发抖的吧?” 赵长安凄伤地笑了:“恨除了能令人发疯,如身堕阿鼻地狱,再没半点其他的用处。
我为什么要恨?你如此恨我和爹,早已身受折磨,我又何必也像你一样痛苦?” “唉!高人哪!竟能说出这么通透明白的话来。
只不过,不管再多么高,终归也是个人,也会害怕,也会疼痛,也会承受不了的!”冷漠得不带一丝热气的话声中,王子仁负手,缓步踱了进来,“不恨任何人?神仙也做不到!至少殿下就做不到!三天前,老夫和殿下闲聊时,看得出,殿下当时要还有武功,定会马上就杀了老夫。
当时,殿下眼里的神气,就跟这个人现在眼里的一模一样!” 一看见王子仁,一听到他那带着“咝咝”声的话音,花尽欢就不由自主地战栗,忙移动脚步,逡巡着溜出了殿外。
赵长安冷笑,讥刺他根本就不是人,而对于那些专喜害人的魑魅魍魉,他素来都是恨之入骨。
王子仁极力抑制自己的怒气,问赵长安是否已看过刑单。
“嗯,‘振衣千仞冈,濯足万里流。
欲归忘故道,顾望但怀愁。
骨肉缘枝叶,结交亦相因。
远望悲风至,对酒不能酬’。
都是大刑的名字吗?” 见他点头,赵长安衷心赞叹王子仁,能将毒刑的名字起得如此慷慨悲凉、风骨凛然,令他看了赏心悦目、爱不释手。
但怎么才有四种?莫非只要四刑一过,他就会低头认输? 王子仁倒也老实,直言他不会有这种妄想,照他的估算,可能要费上一年的工夫,才能叫赵长安服软。
但是赵长安胆气虽好,身体却差强人意。
是以他打算每用四天的刑就停两天,调养赵长安的身子,等他身子好一点儿之后,再接着用刑。
这样计算下来,恐怕要用过一百五十种刑后,王子仁才有望获胜。
当然了,这是最坏的打算。
也许老天保佑,今天一刑上过,赵长安就低头,交出传世玉章。
“那这一战,老夫胜得就实在是风光了!不过,也实在是不过瘾!” 赵长安道:“过不过瘾先不说它,你我这马上就要开始的一战,不同于一般的比武过招,输赢该如何定,才是公平?” 王子仁思虑半天,道:“嗯……不如这样,现在咱俩就定一个章程出来。
这一役以一年为限,一年内,殿下要是交出了传世玉章或自杀,那就算殿下输。
”赵长安反诘,若他在这一年之内,既不交玉章,也不自杀,又该如何? 王子仁一愕,随即仰天狂笑,虽然没说,但意思极为明显:怎么可能会有如此荒谬绝伦的事情发生?好容易,他才止住那令赵长安蹙眉不已的笑声:“殿下要能挺到明年的今日,不交玉章不自尽,就算老夫输。
” 赵长安又问:“可这一年当中,你若是一个不慎,把我弄死了,又怎么算?” “那当然也算老夫输!不过……”王子仁极其自负,“老夫是神医,又怎会搞出这么差劲的纰漏来?一年后,老夫要还是见不到传世玉章,就马上认输,放了殿下,让殿下做了天底下第一个从老夫手中生还的人……” 这时,殿外传来皇帝驾到,命殿内人即刻出殿接驾的高唱声。
王子仁撇了撇嘴,坐下:“要进就进,摆的什么臭谱?” 站在远处的花尽欢无奈,只得转身离去。
过了一会儿,殿外传来警跸清道声,随即,赵长平春风满面地跨进殿来,只一眼,他就看见了王子仁,然后,就看见了矗立在殿正中的刑架。
他脸上顿时显露出惊骇至极、恐惧至极的表情来。
就如突然间一个难以承受的噩梦呈现在他面前。
就在这一瞬间,他的龙袍已被冷汗浸透,湿漉漉地粘在身上,就连舌头都好像已被粘住了,嘴都张不开。
他魂飞魄散,想转动脚跟,马上逃走,可却连一个小手指尖都无法移动。
巨大的恐惧和震骇,就在这刹那间已击垮了他。
豆大的汗珠从他蜡黄的脸上雨点般地直往下掉,然后,他一弯腰,“哇!”早饭全呕出来了。
他身后的两个太监情形也不比他好多少。
三个人呕吐着,就倒在自己的呕吐物上,全身的筋似乎都已被抽走,再也站不起来了。
王子仁嫌恶地拿丝巾捂住了口鼻:“快来人,把这三个废物拖出去!” 又进来了四个太监,结果也全狂呕着瘫在了地上。
最后,七人一边干呕着,一边手足并用地从满地的污秽上爬了出去。
赵长安怜悯地望着这七个一团糟的人,只可惜自己不能动,不然的话,他倒可以搀他们出去。
大殿内又恢复了寂静,风从殿外吹拂进来,满殿都浮动着一阵阵沁人心脾的木叶的清香。
王子仁问:“殿下,时辰到了,我们是不是这就开始?” 赵长安点头:“可以。
不过,今日‘振衣千仞冈,濯足万里流’一刑动过后,有桩差事你去办下。
地宫清冷,长日寂寥,你去找四册书来,闲暇时,我也好有个怡情养性的消遣。
这四册书,要唐开元时葛鸣阳刻本并题安陆集的《历代诗余卷之一百二十引唐诗集注》、唐贞观虞山吕远墨华华斋刊本的《南华经》、五代南唐后主李煜之澄心堂吕远刊本的《金刚经》,还有黄舜臣校注的四印斋刊本《曹子建全集》。
” “这差事不难,一定让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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