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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儆效尤!”他这一番滔滔不绝,将赵长平已涌到口边的话全说尽了,一时皇帝、赵长平及众太监俱面面相觑。
赵长平想:他酒还没醒?可看他那镇静自若的样子,又哪像个胡说昏话的醉鬼? 皇帝目光一闪,返身,缓缓走到御案前,拈了粒松仁,扔到口中,慢慢咀嚼,半晌方道:“世子长安,你醉得太厉害了。
你酒量素来不行,既不善饮,就不该喝成这样。
人一醉了,难免神昏智乱,连自己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都不清楚。
” “臣今夜的确曾饮酒,但不过浅尝即止,绝未到人事不知的分上。
臣做过的事,臣心中十分明白。
” 皇帝沉脸:“唔?还要说醉话?”这时见一个太监在大殿门口向内张望,问道,“何事?” 太监跪下叩头:“奴才上禀万岁爷、太子爷,适才宫外的陶太医来报,送治的福王爷他已诊视过了,他说王爷全身的筋骨都断了。
王爷虽还有气,但已成了个活死人。
” 皇帝奇道:“活死人?” 太监垂首答道:“奴才问过陶太医了。
他说,活死人就是个除了吃喝,其他什么都不会的废人。
” 皇帝悚然动容,犀利的目光直逼赵长安:“你竟为抢他的两个舞姬,就把他打成了活死人?”左眼角处的肌肤微微抽搐,脸色发青,显是已动了真怒。
赵长平及一殿中人看了,无不害怕。
赵长安却神色如常:“是啊,我看那两个妞儿舞跳得不错,想带回王宫去,叔王不答应,没办法,我就只好出手了。
” “你!前些天,为抢个倡女,你糟蹋了万两黄金,后又刺伤了保靖侯。
现在,你竟然抢福王的舞姬,还把他人都打残了?”皇帝咬牙,“你知道你犯了《宋刑统》的哪几款罪吗?” “知道!擅不来朝,抗旨不遵,见君不参,不拜太子,均为十恶不赦大罪之第六款——大不敬!重伤甄庆寿为第八、第十款:不睦、内乱;致残福王为第二、四、五、六、七款:谋大逆、谋恶逆、不道、大不敬、不孝。
臣现身犯七罪,依律,每一款都应凌迟处死。
臣虽为王世子,但狂妄悖逆,骄横跋扈,皇上若不严加惩治,今后将何以安民心、定天下?” 皇帝咬牙笑了,方待开口,赵长平急忙跪下,高声道:“皇上,世子确是犯了不赦死罪,但不过是酒后一时的糊涂。
臣求皇上念在他也是皇室宗亲的分上,就不要剐了,用其他的刑吧?” 他这一番话,表面求情,实则敲钉转脚,定牢了赵长安的不赦大罪,只不过将磔改为斩、绞等其他死刑罢了。
且这话句句在情在理,确是为朝廷着想的肺腑之言,一时竟让人驳不得。
皇帝侧目,听了这番诤言,笑得越发欢畅了,但那种面肌抽搐、恨怒不已的笑,令所有看见的人无不毛发悚立、心惊肉跳。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你是不是料定了,朕不忍将你磔死、斩首?定会赐你自尽,以保全朝廷和皇室的体面?是以才敢这样放肆?” 听了这话,赵长安神色古怪,倒像如释重负。
他轻轻吁了口气,一直站着的他立刻跪下了:“皇上待臣向来不薄,臣非草木,岂能无知?无奈臣已是朽木不可雕,皇上的隆恩,只能容臣来世再报了。
”言毕重重磕下头去,“臣罪当诛,但乞皇上念在臣母早年孀居,现又要丧子,今后孤苦无依的分上,臣伏罪后,只求皇上勿要株连,赏臣母一口饭吃,使她得尽天年,臣在九泉之下,亦会感激涕零,不忘圣恩。
”言毕,又重重地叩了三个响头,用力太猛,前额立刻在金砖地上撞出血来。
皇帝面无表情地应允了他的请求,随即吩咐:“虽是赐死,也须择日昭告天下,明正典刑。
现天色晚了,宫门已经上钥,不能把你押到天牢去。
包承恩!” “老奴在!” “把他送到东配殿,今夜暂行关押在里面,再派二十个人去,替朕看好了他。
今夜他要有个什么差池,朕只拿你们这些奴才来问!等明日一早,再把他送交刑部!” “是!”包承恩一招手,一太监疾趋上来,与他一左一右,扶起赵长安,向乾清殿的东配殿走去。
赵长安踏进殿内,感慨万千:快十年了,自己从这里搬走,有近十年的时间了!可殿内的陈设,却仍与十年前一模一样。
一榻一几、一桌一椅,仍在原来的位置上,仍一尘不染,光可鉴人,就像自己就从没离开过一样。
当年在这殿内,自己曾度过了近九年的时光,还只道今生今世,是再不会踏进这里一步了。
可谁曾想,今夜自己又会宿在这里? 包承恩窥视他的脸色,唤着皇宫里众太监对他的尊称:“老爷子,打从您搬回王宫,这里面所有的东西,也再没让人动过。
万岁爷还吩咐奴才们,仍照老爷子您在时一样,一天三趟儿地进来清扫整理。
有时万岁爷没事,也会进来坐一坐,他坐在这儿。
”他一指正对书桌的一张太师椅,“看着您写字的桌子,一看,常常就是一整宿!那神气,倒好像老爷子您,又坐在那儿,在写字看书一样!” “嗯!”赵长安只觉就这一刻,全身的血都涌到了喉头,眼泪便要夺眶而出,哑声命二人出去,然后疲惫不堪地挪到床边,一歪身,倒在床上。
包承恩小心翼翼地将床里侧的被子拉开,为他盖上,又轻手轻脚地除去他的鞋袜,将他的双腿纳入被中,动作熟稔麻利。
赵长安又想起了当年:十八年前,他还是个稚子蒙童,而包承恩也只是一个品阶低下的小太监,只因他小心勤力,谨慎稳重,皇帝便派他带了八十名小太监,专司服侍自己,每日天不亮起身,直至更敲二鼓上床,都是他在自己身边忙前忙后。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转眼,自己已是青年,而他也成了总管太监,早不用作贴身伺候的差使了,可……在他眼中,自己却永远都还是那个需他亲自服侍的孩子…… 放下三重织绣梅花纹轻纱帐帘,捻暗了青铜梅枝方灯盏的灯焰,在白玉透雕梅瓣纹三足香薰中,续上一根西域进贡的万佛安息香,然后,包承恩蹑手蹑足地躬身倒退出去,悄无声息地掩上殿门。
于是,一股熟稔的、淡淡的气息就弥漫在殿中,充塞了赵长安的眼、耳、口、鼻及他全身的每一个毛孔,他立刻松弛了。
一闭眼,几乎是马上就睡着了。
自斩了上官轻寒七人后,这还是他第一夜能够入睡,且睡得如此香甜。
这人生的最后一觉,让他直睡到次日的巳时三刻方醒。
这于他真是从未有过的体验,在他的记忆中,在这间配殿里,还从来没有过这种事情,没有在天尚漆黑的寅时初刻便唤醒他,而任由他恣意地睡至日上三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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