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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隆兴朗声笑了:“有什么过意不去的?长长的日子蓝蓝的天,再急也不急这一两天。
等哪天得了空,朕把二弟迎到燕京来,到时咱兄弟三人在一块儿好好聚聚,不更痛快?” 宁致远微笑拱手:“大哥的话有理,我就不再打扰了,咱们兄弟就此别过。
” “二弟走好,朕和三弟还有事,就不送了。
” 离开辽军里许,章强东不禁问:“少掌门,俺实在闹不懂了,兰少爷明明被辽帝挟制了,俺们赶去救他,他为何不就坡下驴,乘机跟咱们一块儿走?” 宁致远皱眉:“到底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
兴许三弟怕连累了我们,兴许他有为难处?唉,算了算了,三弟聪明得快成精了,大哥要制住他,也没那么容易。
方才我看他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不定早安排好了脱身的妙计,根本无须我们帮他。
罢,罢,我们回去吧。
” 四人遂策马离去。
算算四人已走远了,耶律隆兴笑眯眯地打量赵长安,如欣赏一件已入自己私囊的稀世珍宝:“御弟,咱们这就一道走吧?” “去哪儿?东京?” “御弟怎么又胡说?你既是我大辽的重臣,自是回我大辽的都城燕京啊!” 冯由握紧剑柄,便待动手。
却听耶律隆兴又道:“御弟青天白日的说昏话,嗯,定是这天太热了。
来人啊,把御酒呈上来,让朕的御弟解一解暑。
” 一侍卫策马离去,须臾托一个红木方盘,上置一晶莹剔透的银色玉盏回来了。
这侍卫双手托盘,右腿一抬,已轻捷落地,酒盏纹丝不动,其中满盛的艳红酒水亦只微微一晃,一滴都没洒出来。
一看他露的这一手“云中飞鹰”,冯由一惊:怎么一个屎壳郎大的侍卫也有如许深厚的功力,看来待会儿动手,自己可不能太托大了。
方盘送至车门前:“御弟,喝了这盏酒,就和朕一齐上路吧。
” “我又不渴,干吗要喝?” “这可不是寻常的葡萄酒,你可知,里面兑了‘销魂别离花露’。
御弟要是喝了它,过瘾得很哪!” 赵长安笑瞅耶律隆兴:“‘销魂别离花露’?我不爱喝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
”耶律隆兴笑得越发欢畅:“御弟,反正你又不会武功,喝了也不妨事的!” “既然我不会武功,喝它岂不是暴殄天物?” “看来……御弟是敬酒不吃,要做皇兄的请你吃罚酒了?”耶律隆兴手一拍,围在车四周的骑兵倏然分开,现出后面持强弓硬弩的弓箭手来。
弓上利箭的箭尖在阳光下蓝悠悠地闪着令人胆颤的寒光,对准了赵长安三人。
“御弟只知西夏军的夺命箭厉害,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我大辽的‘船子弩’!” 赵长安失笑:“用箭劝酒?这种高招,也只有皇兄你才想得出。
” 话音未落,朗朗晴空中,几点灰影一闪,快逾闪电,迅如疾风,已扑到车前,刀光闪过,划向冯由咽喉。
而端托盘的侍卫手一挥,一簇寒光已射进车中。
这簇寒光五彩颜色,显然喂了各式剧毒,鲜红直飞,淡黄在半空划着圈子,暗绿忽高忽低,而一缕绛紫却是时快时慢。
冯由冷笑,“铮”的一声,长剑在手,向左斜斜划了个大圈,刺来的三样兵刃两件落空,另一样与剑锋相交的银矛,对方被剑身上柔和绵韧的内力震得险些脱手。
而赵长安似被这簇射来的五彩光芒刺花了眼,举起宽大的袍袖,遮挡了一下自己和子青的脸,射进来的七八十件毒铁藜、丧魂针、追命镖、封喉小刀……就都没了踪影。
但袍袖未及放下,已有五件兵刃凌空刺到,同时“砰”的一声大响,车厢壁两侧各被击穿了一个大洞。
木屑迸飞中,一杆钩镰枪、一支狼牙棒,从左右向他和子青招呼过来。
无论迎面的五件兵刃,还是两壁的一枪、一棒,都疾逾惊风、锐不可当。
它们快,而赵长安更快! 他暗叹口气,左手搂住子青纤腰,右手袍袖一挥,“叮叮叮”五声轻响,劈至眼前的五件兵刃已被五枚铁莲子撞歪,而三人只觉眼前一缕轻风袭过,一条淡蓝色的人影已飘然掠出车外。
再看时,车内二人已到了距五人八尺外的沙地上。
只有亲眼见到的人才敢相信:世上真有如此灵逸的轻功身法、如此迅疾的反应和如此巧妙的接发暗器的手法。
否则便是连想,都无从想象。
就这瞬息间,冯由已与三名侍卫过了五六十招,一边缠斗,一边心惊不已:怎么对方的功夫都如此了得? 而与他过招的三人更是骇异:这个土了巴唧的穷酸居然是个绝顶的高手!若单打独斗,只怕不出十招,己方就要败在对方的普通长剑下。
现己方虽联手攻之,但仍守多攻少、险象环生,照这样下去,最多再撑个三五十招,非落败不可。
赵长安才落地,三件兵刃如影随形,紧跟着击到。
他袍袖挥动,将一把堪堪削至左肩的长刀卷出,撞在另外两件兵刃刃锋上,“锵啷”声大作,长刀已被削成数片。
一看这种情形,耶律隆兴不禁皱眉,向萧项烈一挥手。
萧项烈心领神会,令旗招展。
缠住赵长安的五名武士一见旗号,兵刃击出的方向突然全都变了。
那些凌厉、狠辣的招式全往子青身上招呼。
一时间,一团团刀光、一缕缕剑气毒蛇般缠住了她。
那锋利砭人的杀气刮得她面皮刺痛,而全身肌肤虽隔着薄袍,亦被快刀切割般生疼。
赵长安皱眉,脚尖轻踮,凌空拔起六尺,斜刺里向一执长剑的高个武士飞掠而至。
那武士眼前蓝影一闪,赵长安右手五指已搭上了他握剑的手腕。
五人一惊:他要夺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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