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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三月将末(4/5)

指都磨红了,才击出了一星火花。

而那些沾湿的木柴,又岂是容易烧着的。

好一番功夫,才见青烟冒起。

滟姬被那青烟呛着,咳嗽了几声,注意到戚函的目光。

她抬头,略有些尴尬地笑,“奴家手拙,让你见笑了。

” 戚函轻轻地抬手,替她擦拭着脸上的泥灰。

他的声音,微带着一丝沙哑,“为什么不走?” 滟姬看着他,微笑着,用平淡的语气道:“我是你的。

” 他无法思考,也不想去思考。

那一刻,他唯一想做的,只有一件事:他伸手,揽她入怀,不由分说地吻上了她的唇。

她睁大了眼睛,有了一瞬的挣扎。

只是,随即,她温顺地闭上了眼睛,小心翼翼地回应他。

初始时,只是试探的碰触,拙劣的舔舐。

那始终不可一世,带着轻蔑眼神的少年,竟也有这般未经世事的青涩。

她不禁微笑,轻咬着他的下唇。

那种微微的酥麻,如同最挑衅地煽动。

而那煽动之后,便勾起了最狂热的回潮。

无法按耐,不能克制。

一夜的轰鸣的雷声,落在肌肤上的雨水的温度,压抑而激烈的喘息……若干年后,依然刻进了肌骨,无法磨灭…… …… 美人如刀[中] 番外—— 那一夜之后,戚函才明白,即使得到了,也无法将自己心底的狂躁减轻一丝一毫。

而滟姬却恰恰相反,她的平静温顺,就像是柔水一般。

她说过,她是他的,于是,她安静地走在他身后,无论他的步调是快还是慢,只要他回头,便能看见,她停步,笑得温柔。

然而,那种温柔,让他的思绪如绞,不得平复。

一把刀就能换来的温柔,有多少分量?他还清楚地记得,在他拿出那把刀之前,她穿着大红的嫁衣,为另一个男人微笑……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心绪竟能被这些想法完全占据,直到有人挡在了他面前,他才回过神来。

来者,是两名男子,皆是三十上下,肤色黝黑,身强体壮。

“当家的……”一名男子开口,恭敬道。

戚函抬眸,道:“我知道了,随你们回去就是了。

” 他转身,看着滟姬,“你不必再跟着我了。

” 滟姬一惊,脸上的笑容消失。

戚函的嘴角带着笑意,眉峰轻挑,道:“你也看到了,我现在被神霄派追杀,你跟着我,就不怕牵连?何况,我戚氏门规,弟子均要隐姓埋名,避居山野。

跟着我,可就再也看不到这花花世界了。

……你现在已获了自由身,难道不该感激我?” 滟姬几步走上前,轻拉着他的衣袖,“奴家已经是你的人了,若是奴家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奴家改就是了。

你不要赶奴家走,求求你……” 滟姬说着,眸中微有泪光泛起。

戚函低头,声音里含着笑意,“你这又何必,凭你的容貌,还怕嫁不到好男人?” 她的指尖微微泛白,声音里满是忧戚,“……奴家今生只认定你一个……” 听到这句话,戚函沉默。

好一会儿之后,他开口,道:“你爱跟便跟,与我无关。

” 他说完,转身离开。

滟姬的脸颊已被泪水湿透,她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走在他身后。

…… 戚氏门人,皆隐居在一处山谷。

山谷四周草木茂盛,入谷的道路隐蔽,绝非寻常人家所能达到之处。

谷内的戚氏门人自成人家,如同村落。

门人冶铁铸器,从农具到兵器一应俱全,每月十五,便将铸器拿出谷贩卖。

而门人之中,唯有戚氏当家,才能在兵器上冠上“戚”字。

山谷最深处,有一处楼阁,便是戚氏当家的住所。

初到这里的滟姬,依然是小心翼翼的。

戚函领着她,走上了阁楼顶。

他伸手,推开了楼顶的房门。

房中的东西,让滟姬愣在了原地。

那是整整一屋的财富:桌椅上,摆满了整箱整箱的金银;十几株一人高的珊瑚,挂满玛瑙绿松;成块的水晶杂乱堆叠,珍珠、玉石随地散落,仿若岩砾…… 戚函看了滟姬一眼,略带不屑地笑了笑。

他迈步进屋,一边走一边踢开挡路的珍珠和玉石。

他走到桌前,在珠宝中翻了翻,取出了两三支白玉发簪。

而后,走到滟姬面前,将玉簪递上。

滟姬看着那些玉簪,有些不解。

“你不是喜欢这种东西么?拿去啊。

”戚函开口道,“若是腻了白玉,这里还有玛瑙珍珠……”他说完,将玉簪塞进了滟姬手里,随即,就留她一人在房里,独自离开了。

滟姬低头,看了看手里的三支发簪。

她选出一支玉簪,把剩下的两支放回了桌上,然后用发簪绾起了青丝。

她转身出门,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回头,看着那满室的珠宝。

她静静微笑,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 山谷的日子,与世隔绝。

虽有四季变幻,却让人迷惑了时间。

生活,亦是一成不变。

他和她,虽有夫妻之实,却始终没有行礼,亦没有名分。

谷中的戚氏门人深谙他的性格,也都知道这天下第一的美人,是用刀换来的。

他换来的东西,大都只是一时兴起,结局也只有一个。

身为戚氏当家的他,只选每年的五月丙五铸一把刀。

而后离开,一月之后,带着用这把刀换来的东西重回山谷。

每一次,他换到的东西都不尽相同。

武功秘籍,珠宝古玩,奇珍异兽……只是,不消几日,他便把那些珍宝弃置在顶楼的房间,再不理会。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冷淡日益加剧。

而与之相反的,她的温柔却丝毫不变。

他的冷淡也好,无视也好,她都笑着接受,温顺地跟从。

那种温情,可以感动任何人,却似乎不能打动他。

即使,她为他生下了一个女儿,也丝毫没有缩短他们之间的距离。

他的不在乎,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渐渐的,有人开始唏嘘,有人开始惋惜,甚至有人觉得,她爱错了人,付错了温柔。

这样的传言,渐渐从山谷中蔓延出去,扩散至了天下。

不久之后,天下所有人都知道,滟姬,是被一把刀换走了幸福,还爱上了换走她幸福的那个无情男子的可怜的弱女子…… 听到这些传言的他,嗤之以鼻。

…… 绍兴十一年的冬天,大雪。

他温着一壶酒,半倚在榻上,看着窗外的雪景。

漫天雪花飞扬,谷中腊梅香彻。

她打着伞,站在梅林里。

刚满五岁的女儿,牵着她的手,笨拙地采摘着低枝上的梅花。

他端着杯中的酒,忘了喝…… 她的笑容,一如他第一次见到时那样,美得让人心醉。

他却始终不知道,是该醉在那温柔里,还是秉着骄傲,让自己清醒。

他放下酒杯,走出门去,站在漫天纷扬的雪花下。

看到他出来,她牵着女儿,走到他身边,替他打伞。

“外面冷,奴家替你取件衣服?”她开口,温柔地询问。

他不回答,低垂的视线,扫到那脸颊冻得通红的小女孩。

孩子睁着水亮的眼睛,带着陌生和畏惧看着他,许久,甜甜地微笑。

他却在那一瞬间,移开了视线。

他皱起眉头,看着谷口的方向。

风雪中,身影渐渐清晰,一个着蓑衣戴斗笠的男子,抱着一个约莫四岁左右的小女孩,缓步而来。

谷内的戚氏门人,都停下了手中的活,严阵以待。

那男子抬了抬斗笠,谦和地开口:“抱歉,我无意冒犯,只是被人追迫,不得已才闯入。

还请主人行个方便……” 听到那声音的时候,戚函笑了起来。

他纵身跃起,落在那人面前。

“鬼师韩卿大驾光临,在下怎能‘不便’?”他朗声,笑道。

那男子微惊,抬眸看着他。

随即,眉宇间便染上了无奈,“戚函……” “既然来了,就算算五年前的那笔账吧!”戚函说完,起脚踢向韩卿的胸口。

韩卿连退几步,避开他的攻击,开口:“慢着……我……” 戚函却丝毫不假理会,他取下腰间的刃鞭,狠狠抽了过去。

一时间,满地的白雪震起,模糊了视线。

韩卿皱眉,用单手抱着小女孩,腾出右手,聚气出掌。

掌风刚劲,冲开了白雪,也震开了鞭刃。

两人之间有了短暂的间歇,只是杀气愈盛,一触即发。

“小小肚子饿了……”细小的声音,带着无畏的天真,在寂静的僵持中响起。

韩卿的眉宇一动,杀气消失无踪,身形的戒备也弱了三分。

他浅笑着望着怀里的小女孩,哄道:“乖。

” 戚函看了看韩卿怀中的瘦小的小女孩,同样是冻得通红的脸颊,略带陌生和畏怯的眼神。

他突然笑了起来,右手轻甩,收起了刃鞭。

“远道是客……”戚函拍拍身上的雪,笑道,“我可不想让人笑话我戚氏没有待客之仪。

”他转身,轻巧地挥了手,“进屋喝杯酒吧……” 韩卿看着他的背影,脸上有了微笑,举步跟了上去。

吃过饭,两个小孩子就玩在了一起。

戚函和韩卿坐在屋内,酒温在炉上,静静冒着热气。

戚函倒了一杯酒,递给韩卿。

韩卿接过,轻啜了一口。

戚函笑笑,道:“我听说,你离开了神霄派……今天难不成是被神霄派追杀?” 韩卿笑着,道:“只怪我当年没听你的话。

九皇神器,乃天下大凶之物,根本不是凡人能染指的……” 戚函不屑地笑笑,“废话。

若非如此,我戚氏早就坐拥天下,何必隐居在这荒僻山谷?世人肤浅,连这样的道理都想不明白……”他抬眸看着韩卿,“你看来,是想明白了。

” 韩卿点了头,饮尽杯中的酒。

“多谢你的酒,告辞。

”韩卿放下酒杯,道。

戚函抿了口酒,道:“……去临安?” 韩卿稍稍惊讶,但立刻恢复了平静。

“是。

”他回答,简短明了。

“看来,你背叛了神霄派,却没有背叛岳元帅呢……”戚函道,“只是,要杀岳元帅的是当今天子,以你一人之力,能做什么?” “我什么都不会做……”韩卿笑道,“只是去送行罢了。

” “送行?”戚函皱眉。

“他若不想回朝,天下又有谁能逼得了他?”韩卿笑笑,从怀里拿出了一张纸,递给戚函。

戚函略有些不解,他展开那张纸,看了一眼,脸色瞬间变了。

他惊讶地看着韩卿,说不出话来。

“九皇现世,天下归一……”韩卿的笑容里,带着无奈,“这东西本就属于戚氏,就算是物归原主了。

” 戚函看了看那张纸,沉默半晌。

然后,将它放进了火炉中。

戚函吁口气,拿起了酒壶,“要不要再喝一杯?” 韩卿的眼睛里,刹那染上了笑意。

他刚要回答,突然,腿一下子被抱住了。

他身形一晃,表情立刻变得哭笑不得。

韩卿俯身,抱起那小女孩,笑道,“小小,不是让你不要这样了么?” 女孩笑得欢乐,伸出小手,揽着他的脖子。

那幅画面,让戚函有些失神。

“你女儿?”戚函开口,问道。

韩卿笑了笑,摇头,“算是徒儿吧。

” “徒儿……”戚函默默重复一遍,不再说话。

面前的鬼师,和五年前所遇见的那个男子,天差地别。

他从来不知道,那般戾气深重的人,也会有这样明净的笑容。

这时,韩卿无奈的声音响起,“小小啊,你从哪里拿来的书啊。

师父不是告诉过你……戚氏名兵图谱?小小,还不还回去……” 小女孩嘟着嘴,不乐意,“小小要看图……” 戚函笑了起来,“呵呵,图谱罢了,她喜欢就拿去吧。

” “这……”韩卿刚要说什么,突然,腿又被抱住了。

他愣了愣,无奈低头,就见一个五岁左右的小女孩,学着小小的样子,抱着自己的腿。

韩卿蹲下了身子,“你也要抱?” 小女孩松手,看着他,眼神里微有畏怯。

这时,滟姬走了过来,蹲下了身子,拉过那小女孩,笑道:“小孩子不懂事,您别介意。

” “无妨。

”韩卿笑着,转头对戚函,“这是你女儿吧,叫什么名字?” 戚函沉默了一会儿,回答:“没起。

” 韩卿的笑容一滞,看着滟姬。

滟姬依然温婉地笑着“孩子还小,不急。

”她抱起那女孩,又对韩卿怀里的小小道,“闹了那么久,要不要吃点心?” 小小立刻挣扎着从韩卿怀里跳出来,拉住了滟姬的裙裾,用力地点头。

滟姬笑得温婉,领着两个孩子走了出去。

韩卿见她们走远,开口道:“江湖传言,我也略有耳闻。

虽是你的家务事,不过,稚子无辜……” 戚函啜着杯中的酒,道:“荣华富贵,锦衣玉食。

我并未亏待她们。

” 韩卿看着他,低声道:“世上有些东西,是不能换的。

” 戚函不回答,默默地喝酒。

…… 美人如刀[下] 番外—— 翌日,韩卿带着小小,离开了山谷。

戚函站在谷口,看着他们消失在风雪中。

“当家的,要是他透露了山谷的位置,那……”身边,有人这样说道。

戚函却笑着摇了头。

“我要出谷一趟。

”他开口,说道。

“当家的,您尚未铸刀,为何?” 戚函转身,笑道:“我也是时候收一个徒儿了……” “当家的,戚氏绝技,传男不传女,传内不传外。

您要收弟子,也该在门人之中选才是。

”门下道。

“此辈弟子,资质平庸,难成大器。

”戚函抬眸,看了看梅林中的滟姬母女,平静道,“至于内外之分……要把外人变成自己人的方法,多的是……” …… 绍兴十一年岁末,戚函离开了隐居的山谷,巡游天下,找寻足以继承自己技艺的传人。

只是,他从未曾料到,这一次的离开,会让他懊悔终身。

一年之后,他带着徒儿回到山谷时。

山谷,仿佛丝毫未变。

终日不绝的打铁声、孩童的嬉闹声、山雀的鸣啼声……所有的一切,都和他离开时一般无二。

只是,有些东西却确确实实改变了。

当门人告诉他,滟姬母女失踪的时候,他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不确定自己究竟听到了什么。

他回到阁楼的时候,眼前的一切都是熟稔的。

她的梳妆台上,依然放着胭脂花粉,珠钗环饰,若不是那一层积灰,无论如何他都不能相信,她已经离开。

他伸手,拨开台上的灰尘,手指尖触到了一样东西。

温润的白玉,拂去灰尘后,依然散着晶莹洁净的光彩。

他那么清楚地记得,她曾经褪下浮华,舍弃一切,但唯独留了一支白玉簪。

说是喜爱,不忍丢弃。

只是,他皱眉之后,她毫不犹豫地将发簪抛却,然后,笑着说:“奴家的一切都是属于你的,你不喜欢的,奴家自然不能留下。

” “当家的……是我们疏忽。

她本是随大家一起出谷置购物品,怎知……”门人站在他身边,说的是歉意,但语气却平淡无奇,“这地方向来太平,鲜有山贼野盗,我们也派人寻过好几次,但都……” 他打断门人的话,用毫无感情的声音问道:“鲜有山贼野盗?……你是要告诉我,她是自己走的?” 门人沉默了一会儿,道:“呃……若不是这样,那也许是遇上了猛兽……” 戚函不说话,手拈着那支玉簪。

“当家的,不论如何,已经这么久了,要想找到……恐怕……”门人道。

戚函看着那支玉簪,笑了起来。

他曾经,让她走。

她却哭泣着,对他说:“你不要赶奴家走,求求你……”] 她还曾用最真切的口气,告诉他:“……奴家今生只认定你一个……” 她的“今生”,结束得未免太早了…… “当家的……”门人见他笑,有些担忧。

“不用找了……”戚函放下了手中玉簪,“随她去罢。

” 门人听到这句话,并不觉得惊讶,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后,便告退了。

戚函站在房里,依然笑着。

当然了,他怎能去找她。

她不过是他用刀换来的女人,只不过是出身青楼的风尘女子,只不过是爱慕虚荣的普通女人罢了,只不过……只不过一笑之间,让他略微心动罢了……是的,他不在乎…… 他明明不在乎,心中却不知为何空了一大块,隐隐地生痛……他深吸一口气,走出了房间。

门外,站着他千挑万选的继承人。

他看着那眼神倔强的男孩,开口道:“从今以后,你便随我学艺。

忘了你原来的名字、身份。

你是我戚函的弟子,不再是英雄堡的二少爷了。

” 男孩看着他,点了头。

“我就照你娘的叫法,唤你莫允。

”他平静地说着,压抑着心口的狂躁,“我会把戚氏所有的技艺传授给你……天下,再没有人能够伤你……” 他说完,略微沉默了一会儿,又自语般地说道:“绝对没有人……” …… 此后很长的一段时间,他把所有的精力和心血都付在了这个男孩的身上。

那种严厉的训练方式,几近残酷,让门人心惊。

他却带着冷酷,我行我素。

只有他自己知道,一旦他停下,便不可自抑地想起那天下第一的美人。

想起她笑起来的样子,温软柔和的声音……那些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东西纠缠在他的心里,无论他怎么去忘,都不肯消失。

而当他的狂躁侵蚀理智时,他甚至会有想去找她的冲动…… 找到她,然后怎样?把她带回来?还是,杀了她?……这样矛盾,让他不曾有一刻的平静,只要与她相关,就无法平静。

这样的感情,到底是什么?他始终无法明白…… …… 绍兴十三年,立秋。

夕阳西下,但依然酷热难耐。

“哎,都立秋了,这日头还是那么辣!”一个五大三粗的男子挑着担,对身边的人道,“要这么走下去啊,非热死不可!呵呵,遇上我,算你们运气好。

这方圆百里,都没有人家的!” 那男子三十上下,生得粗俗,说话也毫无修饰,衣着也是破旧的庄稼人打扮。

他边走,便向身边的搭话。

同行的,年长的男子约莫二十五六,面貌俊朗,神采不凡。

尤其那眸中的傲然卓绝,不似凡夫。

他身边的,是个十二三岁的少年。

年纪虽小,但也染了那种高傲。

他微垂着眼睫,背着一个木匣,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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