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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回 翻覆寻常事 千秋谁制衡(4/5)

江潮留在别人手里,何况就此退去,今后在帮众跟前颜面威信尽失,任他令狐匋心计再多,此时也只有先过一夜再筹善策。

唐宁上前拜见,老疯头笑道:“我闲来在江南漫游,却听闻你在此间为人所围,故来一观,以做今后谈资。

” 韦玉筝道:“前辈可见过凤儿师姐?”老疯头脸上笑容收起摇摇头。

唐宁奇道:“晚辈在此间偶遇此事,不过三个时辰,前辈却又听何人道来?” 老疯头道:“丐帮弟子满天下,这事自然是从丐帮得来。

老叫花子,我等已腹中空空,还不快来。

” 山后有人笑道:“老疯头好大派头,你以为叫花子讨饭容易么。

”又一条灰影飞将进来,半空中转折如意,飘然缓缓落地,自然是老叫花子,漕帮帮众忍不住大声叫好。

老叫花子落下地来,手中却捧着一个大荷叶包,打将开来,乃是三只叫花鸡。

郑奇早闻到香气,伸手便取,丁云轻轻咳嗽一声,郑奇手便停在半途。

韦玉筝格格轻笑,接过来分与众人,崖上崖下二百多名漕帮帮众啃着干粮,口水直流。

令狐匋未料想连丐帮帮主也到了,已知讨不到好去,但走又走不得,嘿嘿笑道:“想不到丐帮嬴帮主却来管我漕帮中事。

” 老叫花子笑道:“老叫花子才没心情管你漕帮屁事。

”漕帮帮众一阵喧哗叫骂“臭叫花子”,老叫花子却不生气,笑道:“老叫花子只是来看徒儿的功夫长进了没有。

” 漕帮又是一阵哗然,令狐匋心道奚郎明白是太乙门弟子,老叫花子的弟子却不知是另外那两对男女中哪一个,冷笑道:“嬴帮主不插手,却使弟子来插手,还不是一样么?我漕帮与你丐帮从来井水不犯河水,想不到你堂堂一个大帮的帮主居然不顾江湖道义。

” 老叫花子嘿嘿笑道:“唐公子可不是丐帮中人,老叫花子只是教过他下棋,是他的棋师父。

”韦玉筝郑奇皆见过老叫花子,知晓他的脾气,却是丁云忍不住发笑。

令狐匋哼一声不再言语,总之老叫花子不会亲自动手,那么自己尚有一线希望。

老疯头在外飘荡日久,衣衫破旧,令狐匋便也以为他是丐帮中人。

漕帮帮众也不点火把,只四面围定,唐宁自顾打坐静养,韦玉筝又向奚郎问起事情原委。

奚郎心神松弛下来,慢慢才将事情经过讲来。

奚郎自入漕帮,一直对令狐匋忠心耿耿,也帮他追杀了几名不服命令的帮中元老,更深得令狐匋信任。

总堂那些弟子自然讨好他这个红人,奚郎自由出入总堂无人过问。

这日奚郎外出办事不利,欲返回向令狐匋请示,那令狐匋已经外出。

奚郎来得总堂,眼见令狐匋不在,便想副帮主不在,不若直接请示帮主。

到了后院,长廊幽深处,江潮依然病卧榻上,口不能言。

奚郎上前请示,江潮心中明白,苦不能言,眼中流出泪来,奚郎觉得蹊跷,细看他眼神,见他眼光一直示向床角,便向江潮问讯,江潮眨眼示意。

奚郎便到床角一摸,却摸到一只小包,打开看时,见有七八只小药瓶。

他一只只拿起向江潮问讯,举到第五只时,江潮眨眨眼睛,奚郎便倒出两粒丹药喂江潮服下。

江潮聚了半晌气力,才开口道:“令狐匋暗算我,令狐匋害我。

”讲罢两句,聚起的一丝内力又散。

奚郎惊愕难信,又再三问讯江潮,江潮眨眼示意。

奚郎再想不到令狐匋居然暗算江潮,而在开香堂时却总是开口闭口忠于帮主,实在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而自己却一直为虎作伥。

奚郎顿生侠义之气,便将江潮负在背上,出门时向那些总堂弟子道令狐匋有命让他带帮主去看位神医,那些弟子知他是令狐匋的红人,也不多问。

奚郎便带江潮上船回镇江,令狐匋发现后立即传令江南各分舵截杀,并亲自追来,奚郎身边只有十几名下属,战到后来只余下五人。

老疯头练武功时曾苦读医书,将江潮的脉象细细搭过,伸左手按在他头顶百会穴,右手按住他小腹关元穴,左手送气右手吸气,花了一个时辰,将江潮的任脉打通,然后让江潮静养,慢慢将真气向丹田汇集。

晨曦初上,令狐匋便来搦战,他已知老疯头在为江潮治病,因而必须加紧先将唐宁解决。

比斗最忌心浮气躁,令狐匋一阵急攻,不单拿不下唐宁,反而几次历险,这才稳住心神来战唐宁。

唐宁昨日被围困,难免心有旁顾,如今有老叫花子与老疯头撑腰,底气顿壮,一时还占上风。

老叫花子与老疯头倚坐在山石上,笑吟吟看着唐宁斗剑,见时隔数年,唐宁内力大增,古松剑法也更加圆熟,增益了不少变化。

但在老叫花子与老疯头眼中,唐宁的剑法依然有许多漏洞,二人虽说皆不使兵刃,但眼光见识当世一流,唐宁出剑弯曲,剑势飘忽,虽令人难防,却有时直刺当可奏效时偏要曲刺,也减弱了攻击的威力与速度,防守虽无大漏洞,但有时空当偏大。

这时唐宁一剑从令狐匋耳边擦过,将令狐匋惊出一身冷汗,这招名为“松径擦耳”,名字取自华山北峰的擦耳崖,其实擦耳是虚,点刺肩井才是实,令狐匋避得快,才使唐宁一剑击空。

老叫花子与老疯头暗呼可惜,其实唐宁只须及时将剑侧转,必定挑破令狐匋左耳,而今一击不中,反而右肋露出空当,若令狐匋弃剑出指,必可点中唐宁麻穴。

老叫花子与老疯头这么看,却不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令狐匋虽看见唐宁剑法中有空当,却转眼即逝,别说他脑子动得稍慢,就算早知这一招,也决不敢轻易弃剑,以老叫花子与老疯头的功力自然十拿九稳,但以令狐匋的功力却只有三成胜算,非不为也,实不能也。

所有功夫皆有漏洞,能不能把握住却在于个人的修为了,如同弈棋时孤子分投,高手可轻松做活,低手却会被歼,其道理相同。

令狐匋毕竟习武三十多年,再斗得上百招,唐宁又渐处下风。

昨日令狐匋吃了唐宁怪招的亏,经过数百招大战,怪招已不怪了。

如今二人知己知彼,招式已无秘密,胜负便靠实力与经验了,实力在伯仲之间,而经验令狐匋无疑占有上风。

大战了数百招,唐宁越来越感到吃力,老疯头见天近午时,出言叫停。

令狐匋见老疯头昨日一展轻功,已知他内力远在自己之上,虽不情愿,却不敢不停手,冷笑道:“怎么,丐帮不是不插手么?” 老疯头笑道:“我乃老疯头,却非丐帮中人。

”这“老疯头”令狐匋自然不曾听闻,细看老疯头身上果真没有小布口袋,也无可奈何,只得罢手退回漕帮阵中,他虽在骊山大会见到过老疯头,但此时老疯头变化甚大,令狐匋认他不出。

唐宁急忙回去打坐静养,老叫花子早看出令狐匋功夫弱点,用传音入密指点唐宁几句,唐宁茅塞顿开。

老疯头连续点击江潮哑门、廉泉、通里、涌泉诸穴,输入少许真气以激活江潮自身真气,加快向丹田聚集。

老疯头与江潮功夫路数不同,真气无法相融,因而不能大量输真气到江潮体内,只有由他自身慢慢聚气。

过得一个时辰,令狐匋又来搦战,唐宁得到指点,挥剑只向令狐匋的剑上硬磕,左手箫却处处直点令狐匋弱点所在。

令狐匋花了一个时辰,想到几招可破唐宁之法,未料一交手却被他逼得接连闪避。

如今唐宁遭遇强手,却成了磨砺剑法的大好机会,依着剑意,新招不断创出。

老叫花子不绝叫好,他叫好不打紧,令狐匋心中直如雷击,心神渐乱。

唐宁又一剑将其防御空当拉开,左手铜箫直取令狐匋膻中大穴,令狐匋回剑不及,眼见膻中大穴将被唐宁点中,膻中是人身要穴,如被点中非死也是重伤。

令狐匋正道不免,拚着受重伤,一剑攻向唐宁腰间京门穴,这也是行险之着,若唐宁不管不顾,抢先直进,令狐匋重伤之下还能否击中唐宁也未可知。

却见唐宁身体微侧,铜箫滑开两寸,点向令狐匋乳中穴,原来唐宁不肯行险两败俱伤。

令狐匋躲过一劫,心神初定。

令狐匋毕竟工于心计,老于江湖,稳住心神后,却想得一计。

唐宁新招迭出,气势正盛,要想压住这股气势,令狐匋殊无把握。

令狐匋非但不压,更要助长这股气势。

唐宁出新招固然使令狐匋防不胜防,也使自己出了漏洞。

他新招毕竟未经仔细斟酌,只随势而发,自然难免有疏漏,终于让令狐匋抓得一个机会,一剑攻向唐宁疏漏处。

令狐匋眼见可以得手,正自得意,却听一声怒喝:“令狐匋,你这贼子。

”登时一惊,长剑一颤,犹疑一霎那。

高手过招,所争不过电光火石一瞬间,唐宁剑刃掠到,将令狐匋之剑削成两截。

那怒喝之人便是江潮,他如今已将全身真气贯通,慢慢立起身来,漕帮帮众欢呼雷动。

令狐匋早知不妙,想到逃逸,却见漕帮帮众皆剑拔弩张指向自己,唐宁郑奇更截住自己去路,看情形已经无法脱身。

江潮道:“令狐匋,我视你如手足,给你大权,想不到你居然乘机暗算于我。

”他卧床多年,一时不能久站,慢慢又扶壁坐下。

令狐匋已知大势已去,慢别说漕帮老的帮众,便是自己一手提拔的新进也对自己刀剑相向,想不到自己苦心经营多年,到头来连一个忠心的也没有,长叹一声道:“时至今日,再说无益,大师兄你愿怎生处置便随你了。

” 江潮转头四顾,漕帮帮众大多神情激越,要求处死令狐匋。

江潮又转向奚郎道:“小兄弟,这次救我出来,你功劳最大,你说如何处置令狐匋?” 奚郎向唐宁问询,唐宁笑道:“奚郎,这是漕帮内务,要漕帮中人才能作主。

江帮主既然让你讲,你便讲自己的意思。

” 奚郎鼓起勇气,才道:“我想放了他。

”不但漕帮众人吃惊,令狐匋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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