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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卷 保卫京城 第二章 大后方(2/5)

大吃大喝个百来年。

在天隐道人崛起前,正是“隐仙宗”全盛之时。

那时北派有人练成了“纯阳功”,声势显赫,连少林高僧也难以匹敌。

反观“丹鼎宗”,却是百年炼不出一颗灵丹,不免丢人现眼之至。

是以天隐踏入江湖时,第一个落脚处便选了“丹鼎宗”旗下的“华山玉清观”。

华山位列“丹鼎八派”之一,当时早已没落了。

门里虽有一颗“大金丹”,不幸却又给不肖门人偷走,是以山上人人自危,就怕“隐仙宗”趁虚来攻。

正因如此,当天隐上山挂单,说自己想来此传艺授业之时,长老们莫不欣喜若狂,都以为有高手来帮忙炼丹了。

哪知细问之下,天隐却坦承自己不服丹药,不练内功,对“人丹”、“地丹”一无所悉。

长老们问他会什么,天隐便从行囊里拿出一枝桃木剑,在厅堂地下画了一只大圆圈。

天隐从何而来,籍贯何处,已不可考。

不过吕应裳曾查过本派典籍,都说天隐画圆费时极久,所得之物“似圆实方”、“无可会解”。

长老们错愕之余,都以为来了个画符抓鬼的江湖术士,便仍给他一只锄头,一副扁担,让他到后山帮着挑水种菜。

天隐也没抱怨,便默默接下锄头,自在后山搭了间茅屋,过着隐居的日子。

真金不怕火炼,不到一年,“隐仙宗”便大举来攻了。

那时长老们搜遍丹鼎,里头却是空无一物,自然给打得遍体鳞伤。

这时天隐便提着一只锄头下场了,从此也让后人明白了一件事,原来武林除了“隐仙”、“丹鼎”两大宗之外,还有第三条武学新路。

“天下五大宗,心体气术势”。

在天隐崛起之前的江湖,除了外门,便是“仙家”。

这些人之所以给冠上一个“仙”字,正是因为他们能飞能跳,力大无穷,往往一个清秀小姑娘,练功吞丹后,便能打得大力士哀哀告饶,宛如神仙下凡也似。

也因如此,当天隐道人扛着锄头出来,自称是“三达人”时,众仙家莫不笑破了肚皮,以为来了个妄人。

在天隐之前的武林高手,相貌必然有迹可循。

不说外门好手筋骨粗壮,单看仙家这些高人,要不印堂发光,目生光华,要不足有云气,口吐异香。

可天隐现身时,却是目光涣散,下盘虚浮,眼袋浮肿,舌生臭苔。

看这人非但没练过武,怕还肾亏水肿,怪病缠身,却敢找仙家高手放对,这岂止是不自量力,简直便是闹自杀! 眼看来了个疯子,众仙家不免笑岔了气。

只是两边动上手之后,众仙家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天隐一直揍,一直揍,直揍得他们鼻青脸肿,以为自己撞邪了,全数逃下华山为止。

天隐初试啼声,立时惊动天下,这并非是他的武功高,反而是因为他的武功太低了。

他的身法一如常人,既不会跑,也不会跳,可不知为何,他的锄头就是打得到人,以众仙家身法之快,却也躲不开。

消息传出,便引来当时“隐仙宗”北派第一高手,威灵子一探究竟。

威灵子并非泛泛之辈,他是“纯阳功”第六代传人,内力之强,震古烁今,素有“活神仙”之称。

他能龟息闭气一个时辰,亦能飞花伤人,隔空取物,天下无人能与其并肩。

天隐知道自己遇上了真正的高手,便也郑重其事,生平首次抽出了桃木剑,以“三达剑”出马应战。

这场比试至关重大,身为“三达剑”的始祖,天隐若败于威灵子之手,中原武术便要走入一个死胡同,千年难有新局。

相反的,他若能重挫敌手,天下武林便能大开眼界,从此走到仙家以后的新境界。

“啊!若林你好臭!”老婆娇喘细细,打断了吕应裳的思绪,她把棉被拉了开来,叹道:“你方才没洗脚,对吧?” “洗啦!”吕应裳满脑子都在想着本门的故事,不免神思恍惚,喃喃便道:“你刚才不是亲眼见我洗了?” “真怪,那为何被窝里还那么臭?”谢嫣嫣吐气如兰,却无法阻挡脚臭,忙道:“不信你自己闻。

” 吕应裳埋首入被,仔细嗅了嗅,忽对自己的臭脚狂喊一声:“天隐道人赢了!” “天隐道人?”谢嫣嫣错愕不已:“他他赢什么了?” 吕应裳精神一振,晓得石破天惊之后,老婆终于给故事吸引了,忙从棉被里探出头来,解释道:“他赢了威灵子啦!”谢嫣嫣愕然道:“威灵子是谁?是孩子们的新朋友吗?”吕应裳忙道:“不是,威灵子是五百年前的大高手,惨败给天隐道人。

” 谢嫣嫣迷惑道:“这……这和你的脚臭有何干系?”吕应裳急急地道:“干系可大了。

你可知天隐为何能打败威灵子?” 谢嫣嫣喃喃地道:“他他的脚丫也很臭么?”吕应裳脸上一红,忙道:“别闹了,你且用心想想,天隐道人是个凡夫俗子,出剑既不快,也没什么内力,可威灵子却是上天下地,无所不能,如此身法,居然敌不过一个平常人,他自己一定觉得很奇怪吧?” “你才奇怪。

” 谢嫣嫣睁着一双慧眼,茫然道:“老是说这个干啥?这关我什么事啊?” 华山的人都有几分傻气,吕应裳身为九代门人之首,自也有几分才华,忙道:“你别老是打岔。

来,我跟你说呦,我看过北派的记载,都说威灵子比武时‘无所适从,若有所思’,这意思就是说他在打斗时傻住了。

事后旁人问他为何败给天隐,威灵子自己却也说不上来。

他经过七天七夜的苦思,终于找到自己败北的理由。

嫣嫣,你知道那是什么?” “好臭。

” 谢嫣嫣掩鼻道:“你去拿香露水来,在被子上洒一洒,实在太臭了。

” “好好。

”吕应裳勉强自己爬起身来,右手伸长,勉强去捞香露水,道:“我跟你说,后来威灵子想了很久很久,他终于发觉了,原来自己输给了天隐,并非是武功不如他,而是因为因为……啊呀呀!” 吕应裳抱着臭脚,发觉老婆又拿起了判官笔,不由疼道:“你……你干啥戳我的脚!”谢嫣嫣骂道:“你到底在罗嗦什么?平日要你管孩子的事,你都推三阻四的,一提起你们华山那些八百年前的无聊事,你便鬼迷心窍似的,你是给人施了妖法么?” “对!”吕应裳竖起大拇指,赞道:“说你笨!你倒一点也不笨嘛!就是妖法!”说着趴到老婆身边,细细解释:“我跟你说哦,威灵子想了七天七夜,终于找到了输给天隐的理由,因为天隐道人练了……” “啪”地一声,吕应裳挨了一个大耳光,谢嫣嫣狠狠瞪了老公一眼,随即转向照壁,自管睡下了。

吕应裳吃了一惊,这才发觉自己闯祸了,也是担心一会儿要睡地板,忙抱住了老婆,哄弄道:“嫣嫣,别气了,别气了,一切都是妖法,都是妖法,全是妖法害的。

”他嘴中哄哄,手上拍拍,心里却又陷入了沉思。

确实是妖法,当年威灵子败北,始终找不到情由。

以招式而论,他强于天隐,以内功而论,他更不知胜过天隐千百倍,可他为何打不赢人家呢?追根究底,一切都是妖法。

道家除了隐仙,丹鼎二宗之外,其实还有一个没落已久的宗派,便是画符抓鬼的“符录派”。

此派专以妖法害人,乃是仙家大敌。

威灵子反复推敲后,便把情由告诉了同道。

消息传出,举世哗然,万没想到堂堂的“丹鼎宗”,居然与妖道勾结了?于是大批好手络绎上山,都在责问天隐为何偷学妖法。

天隐笑岔了气,以为遇上了疯子,便将他们一一轰下山去。

天隐的武功很强,强到无人能在他手下走过三招。

然而他看似赢个没完,实则输个不停。

他赢得越快,他的武功越像妖法邪术,再也洗不清了。

此后天下鸣鼓而攻之,转来责问华山为何纵容门下,收容妖人?长老们明白天隐已是武林公敌,只能请他离山。

然而天隐不肯走,谁能奈何他?此后数十年,他便一直隐居山后,直到过世前,他都没有离开过一步。

只是天隐再也不曾展露过武功了,因为没人敢跟他打,非但如此,他也没再说过一句话,因为没人愿意和他交谈。

身为天下人眼中的公敌,那种滋味只有天隐知道。

他打败了全天下,却只能把自己囚禁在一间小茅屋里,连个说话的人也找不着。

临终前他万念俱灰,自知三达即将失传,只能自己找来了一叠破纸,抱病画下百幅图形,随即放声大哭,力尽而死。

这整整一百张谜也似的符咒,便是华山后世的无解之谜:“三达剑谱”。

天隐看似从未输过,其实也没赢过。

他的剑法超越了当代,空前未有,所以他一辈子找不到敌人,也交不到朋友,直到溘然长逝前,他也没有传人。

身后百年,方有人找到他遗留的剑谱,然则为时已晚,天隐已死,世上再无人能破解三达。

从此这些符咒变化为一个毒咒,它咒得华山后人焚膏继晷,废寝忘食,几百年下来,那些走火入魔的,失心发疯的,不知凡几。

想到这里,吕应裳不觉叹息了。

什么三达剑,三达人,智者,仁者,勇者,全都是愚者,当年“古梦翔”号称百年奇才,却硬生生给“仁剑”逼成了一个废人。

再看那资质千载难逢的“宁旺财”,小时候多快活,可临得最后一关“勇剑”,不也把剑谱撕个稀烂,痛苦嚎啕? 真是傻啊!吕应裳手上抱着老婆,不觉释然了。

看人生不过百年,最要紧的便是传宗接代,多子多孙,若能身无分文的死在妓院里,那才叫做不枉此生。

想着想,吕应裳把裤子一脱,把老婆的裙子一扯,正要为父母尽孝,为国家尽忠,为百姓做榜样,忽听门外隐隐传来呼吸声,似有人在外窥视。

吕应裳心下大怒,忍不住暴喝一声:“得义!又来偷看爹娘了!难不成你真无耻么?” 正叫骂间,门外并无小孩逃跑之声,却来了一声苍老咳嗽。

吕应裳更火了,索性起床怒骂:“师叔,师伯,你们两个加起来八百岁了,怎地行径还这般无聊!难不成你俩真是华山双怪么?” “若林,打扰了。

” 门外传来老迈嗓音,自承身份道:“我是许南星。

” 吕应裳啊了一声,这才晓得是紫云轩的管家来了,忙穿上了裤子,慌道:“这么晚还有事?可是国丈有事找我?” “不是国丈找你。

” 许南星咳了一声,道:“是北直隶的总捕头有请。

” 三更才过,总捕头却有事相商。

吕应裳更纳闷了,便与老婆对望一眼,又道:“总捕头找我?可有什么大事么?”门外传来咳嗽,许南星道:“详情我也不清楚。

反正差人在花厅等着,只说有急事要找玉清观的长老,你快出去看看吧。

” 吕应裳累了整晚,好容易能与老婆温存,自然不想出门,忙道:“许爷,你去找赵五师伯吧。

我现下不管门里的事情了。

” 门外传来叹息声,只听许南星道:“他睡了,喊都喊不醒。

” 玉清观里论资排辈,赵老五首推第一,奈何他年纪老迈,一旦睡下,雷也劈不醒。

吕应裳情知如此,只得皱眉道:“那你去找雨枫吧,再不去找颖超也行,他俩才是拿主意的人。

” “他俩出门去了!”门外传来恨恨槌打声:“若林!你到底出不出来?别老是拖拖拉拉的。

” 许南星不是寻常管家,而是身有功名的文人,想他执掌紫云轩政务数十年,骂起人来自也凶得紧。

吕应裳回头去瞧床上,只见老婆一手枕着脑袋,一边望着自己,棉被下隐隐透出一双雪白大腿,当是在等浪子回头了。

前有狼,后有虎,老婆媚中带煞,许南星笑里藏刀,俱非善男信女。

可怜吕应裳疲于奔命,只得搂了搂老婆的香肩,柔声道:“先别睡啊。

我先出去应付应付他,一会儿再来敷衍敷衍你。

” 都说“言为心声”,此话一说,老婆咦了一声,怒眼一翻,奋然坐起,吕应裳这才惊觉大事不好,霎时脚底抹油,急急开门遁逃了。

子时过两刻钟,吕应裳一脸没好气,只管低头急走,许南星见他愁眉不展,不觉讶道:“啊呀,又和老婆吵架啦?” 吕应裳低头呵暖气,嘴上却挂着一副苦笑。

许南星责备道:“瞧你,明明讨了个好老婆,还给你生了三个宝贝儿子,你还嫌什么?这就叫人在福中不知福。

” 吕应裳斜了他一眼,先朝地下吐了口痰,道:“放你妈的心吧。

对了,对了,你们找到琼芳了么?” 许南星白了他一眼,道:“雨枫出门找了,至今还没消息。

” 吕应裳本还等着讪讪吐痰,听得此言,心下不由一凛,忙道:“搞什么?少阁主又不见了?你们通报国丈了么?”许南星摇头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阁主不是孩子了,她能照顾自己的。

” 听得此言,吕应裳却也点了点头。

看琼芳早已是紫云轩的少阁主了,不过离家几天,算得什么?若是把消息送到国丈那儿,反要闹得鸡飞狗跳。

想起今晚府中生出的许多大事,吕应裳自也有些担心,附耳便问:“我听雨枫说了,国丈今晚对少阁主动了家法,是么?”许南星叹道:“可不是么?棒头之下出孝子,国丈从年轻到老,向来吃这套。

” 吕应裳叹息道:“玉不琢,不成器啊,不怪玉瑛到今日都还恨着他。

” 许南星脸色一变,忙扯住了他的衣袖,低声道:“说话小声些,你这话要给国丈听了,小心乌纱帽不保。

” 吕应裳追随国丈多年,岂不明白老人家脾气?他自知失言,便摇了摇头,不敢再说了。

三更半夜之中,国丈府里静悄悄的。

两人朝前厅走去,转过了花圃,忽见一处地方大门深锁,门前却放置一只大香炉,正是琼府的家庙。

吕应裳瞧着瞧,忽道:“许爷,翊少爷的忌日快到了吧?”许南星狠狠白了他一眼,道:“好端端的,提那事做什么?”吕应裳叹了口气:“没什么,刚好路过此地,猛一下便想起了他。

” 翊少爷便是琼芳的生身父亲,“道甫先生”琼翊,他是琼武川的长子,也是“紫云轩”真正的命主。

当年吕应裳之所以踏入官场,便是他给亲手引荐的。

回想往事,两人居然一起沉默了,良久良久,反倒是许南星先开口了,听他道:“若林,你以前和翊少爷交情最好,你说他若还活在世上,会把女儿嫁给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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