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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嫔妃。
纵是神机妙算如刘总管,怕也办不到。
他转了转念头,沉吟道:“如此说来,这莫非是江充所为?”唐王爷笑道:“此言差矣。
江充是景泰皇帝的忠狗,他干啥在主子臀下开大洞?” 房总管情知如此,偏又猜想不出,只得道:“这……这莫非是皇帝自己挖的么?”唐王爷叹了口气,道:“答对了。
不过这条密道不是景泰朝开挖的……”他伸手轻抚石壁,叹道:“这是隆庆帝凿出来的。
” “隆庆帝?”众太监大吃一惊,看这隆庆皇帝不是别人,而是武英、景泰之父,天下第一正统之君。
想他乾纲独裁,根基稳固,却不知为何乱挖自家墙角,莫非想自己闹政变不成? 满场寂静中,没人看得懂道理,房总管老谋深算,登时醒悟道:“我晓得了,这是狗洞!” 古来帝王别的本领没有,开溜功夫最是一等一,一到国破家亡之时,莫不打开大门、急冲而出,还怕少带了金银细软。
耳听众太监频频称是,唐王爷却是勃然大怒:“大胆!国在天子在,国亡天子亡!我朝帝王吃百姓的粮,征百姓的税,一旦到了不能保护百姓的时候,便该下手自裁,以示负责!岂会预留密道逃生?” 王爷义正词严,众太监却是眉来眼去。
毕竟千古以来,多少先例,前有唐玄宗抱头鼠窜、后有宋徽宗高呼救命,个个都是整破江山之后,抱头鼠窜而去,又有谁肯负责了?至于那些跳海自杀的,多半都是倒楣小孩替死鬼。
要说真有一位皇帝与天下共存亡,以堂堂一国天子的身分自杀、以示负责,那还真是千古奇谭了。
房总管干咳几声,自知事涉王家颜面,不好随意讥嘲,便道:“王爷教训得是。
只不过这密道是作何之用?莫非是……”他不知如何措词,只得胡乱道:“是供隆庆皇帝捉迷藏的?” 众太监细声偷笑,唐王爷也不好再骂了。
他叹了口气,道:“老实说吧,本王今夜之所以进宫,纯是因为宝石主人的请托。
她希望查清楚刘敬何以败亡。
” 房总管讶道:“这还犯得着查么?当年刘敬是给胡忠出卖的啊。
”众太监辈分低,不知胡忠是谁,只是嗯嗯啊啊地答腔。
唐王爷却叹道:“也许是吧,不过宝石的主人告诉我,她说这条密道绝非普通地方。
也许刘敬得知此间秘密的那一天,就已经注定了他的覆亡。
” 众太监讶道:“为什么啊?”唐王爷喟然叹息:“宝石的主人说了,这条密道牵扯了咱们皇家的一个诅咒。
为了这个诅咒,天下动荡多年,至今犹未平息。
” “诅咒?”众太监面面相觑,一时不得其解。
唐王爷叹道:“据说这个诅咒一日不除,将来无论谁登上了帝座,谁都坐不稳龙廷。
所以她希望本王能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等日后新君即位,她才能放心离去。
” 众人越听越怪,良久无人作声。
看眼前这条密道罕为人知,若真是隆庆皇帝挖掘出来的,恐怕琼武川、伍定远等大臣也未曾与闻,只不知唐王爷自称受人之托,却是什么人能把此间秘密托付于他?那人又有什么能耐,居然能挖出前朝古远的秘密? 房总管暗暗推算,多少也猜到了几分内情,可情势未曾明朗,自也不敢多言,当下便收拾了嘻皮笑捡,只管默默尾随在后。
约莫走出百尺,那天竺高手忽地停步下来,说了几句怪话。
唐王爷倒是个博学的,居然不必通译,便已颔首道:“前头有间密室,应是刘敬举事之地了。
”房总管心下一凛,自知到了景泰朝第一惨烈之地。
当下由天竺高手领路,唐王紧随在后,其余各人便也鱼贯而入。
虽然经过了十年,眼前的密室还是极其可怖。
但见四下破砖烂瓦,东首照壁尽成废墟,似给什么高手砸得稀烂,其余墙壁则满布弹孔,地下还留着些铁弹枪丸。
虽说时日已远,亦能想见当年乱枪齐发的惨烈。
房总管俯身拾起一枚弹丸,骇然道:“好家伙,这江充还真是狠,这般对待咱们东厂的人。
”唐王爷叹道:“无毒不丈夫啊,你没瞧咱们皇上这几年是怎么对待他的余党的?” 自正统朝创建后,为铲除江系人马,皇帝假借三大案之名,不知株连了多少前朝余党,手段之狠,牵连之广,比江充犹有过之。
房总管哼道:“成者为王、败者死光,斩草还是得除根啊。
不然等他们死灰复燃,便换咱们死了。
”他唠唠叨叨的说着,忽见地下有着几滩干涸血迹,便问道:“这是谁的血,可是刘总管的?”唐王爷摇头道:“刘总管神出鬼没,岂能死于宵小之手,这些是薛奴儿的血。
” 当年东厂政变,第一位惨死的便是薛奴儿。
如今事过境迁,众太监把大内第一高手的威名听在耳里,却是一脸茫然,竟无一人晓得他的大名。
唐王爷长叹一声,摇了摇头,道:“诸君,咱们正统朝虽已创建十年,可推究当年第一个流血殒命的,却是这位薛奴儿。
房总管,这位总算是你们东厂的先人,你拜一拜他吧。
” 耳听众太监还在议论纷纷,猜测薛奴儿是男是女,房总管大喝一声:“混帐东西,全是不长记性的,你们忘了小时候最怕谁么?”众太监心下一惊,这才想起那个粉面红唇的老妖,霎时一哄而散,纷纷逃入了密道之中。
相传薛奴儿秉性暴躁,没想人缘坏到这个地步。
房总管咕哝两声,虽说自己与薛奴儿毫无交情,总算也合掌拜了几拜,总算聊胜于无。
一行人朝密道行去,看这地道无止无尽,不知通往何处,只是众人跟在唐王爷背后,倒也觉得平安。
毕竟唐王商人出身,最善算计风险。
此行又是宝珠,又是高手,实乃有备而来。
看那名天竺高手练有软骨之术,一会儿前方密道若遇机关,凭他的灵妙身法,必也能提前示警。
又过数里,道路陡然开阔,唐王爷取出了罗盘测度,颔首道:“从这儿开始,便已离开禁宫地底了。
”房总管左右察看,眼见道路甚宽,已能供数人并肩而行。
低声便道:“这是供政变兵马行走的吧?”唐王爷颔首道:“没错。
这儿已不在禁宫之下,刘敬若要放手扩建,自也能大刀阔斧。
” 众太监见得密道工事浩大,想起老祖宗的功力,莫不大感得意,都觉与有荣焉。
房总管干笑道:“刘公公真是了得,当年若非棋差一着,今日当家作主的便是他了。
” 唐王爷哈哈一笑,道:“听公公此言,可是想有为者亦若是啊?”房总管吓得脸色惊白,道:“万万不可,咱家的命是用来吃饭的,你可别拐我。
”说笑之间,地道一路向前,慢慢再过百来尺,地底湿气转重,四下更是恶臭四溢。
众太监忍耐不住,一个个相互指骂:“是谁放屁?”、“是你!”、“不是我!”房总管骂道:“闭嘴,这不是屁,这是沼气。
” 地底沼气乍然涌现,房总管呼吸不畅,连提了几口真气,却都打不开胸口郁闷。
转看众太监,更已头晕眼花,脚步全慢了下来。
房总管心中担忧,忙道:“王爷,前方沼气更浓,咱们……咱们还要走下去么?”唐王爷早已气喘吁吁,他摇了摇手,嘶哑道:“撑下去。
今夜不能过关,咱们又得等一年。
”正统皇帝等闲不出宫,若非一年一度的祈雨法会,今夜绝无良机闯入宫中。
房总管情知如此,只得喝道:“快走!快走!大家加快脚步!别耽搁了!” 前方恶臭扑鼻,已是难以呼吸,可朝廷秘辛便在眼前,只消到了密道尽头,当年刘敬何以失利,隆庆皇帝何以建造此间密道,种种谜团都能一举揭破。
众太监鼓起了勇气,低头狂走,那唐王爷也给人背了起来。
正走间,忽听前方传来惊呼,众太监大喊道:“总管,没路了!” 房总管急忙上前,惊见前方道路多了一块巨岩,已将去路堵死。
他嘿地一声,没料到去路已给封死,赶忙喊道:“大家一起过来,把这大石头推开!”总管一声令下,众人全数涌上前来,一个搭着一个,齐心合力来推。
听得“喝啊”、“喝啊”之声不绝于耳,奈何太监尖叫、王爷喘息,高手低吼,那巨石却是闻风不动。
四下沼气益发浓烈,众太监难以呼吸,想要退出去,却又怕支撑不过,便在甬道里乱挖泥土,盼能掘出生路。
猛听嗤地一声劲响,地下喷出泥水,甬道两旁的土石纷纷坠落,土质竟甚松软。
众太监大喜道:“有路走了,快挖!大家快挖!” 软土深掘,甬道深处便传来异响,仿彿龙吟悲鸣,房总管大惊失色:“住手!别再挖了!” 房总管迟了一步,听得轰轰怪响,甬道深处土石坍方,竟已堵死了去路。
可面前泥水却越淹越高,转眼已至膝间。
众太监哭喊叫嚷,欲朝甬道后方奔逃,偏又无路可走,只得大哭道:“总管!总管!救命啊!”房总管早已慌了手脚,赶忙出力来推巨石。
正慌乱间,忽地触到了一行刻字,依序摸去,见是:“江充灭刘敬于此”。
“死定了啊!”地道里哭声震天,房总管也是愕然苦笑,看江充为人何其谨慎,想他当年察觉此间机关之后,必定命人在出口处设下埋伏,果然今夜“死江充杀活总管”,东厂又得二次覆灭在此。
众太监不愿等死,只能扑在巨石上,拍打哭喊:“救命啊!快来人救命啊!” 眼看便要全军覆没,忽听一人道:“瑞……瑞佐,上前开道……”刷地一响,一名矮子拔出了长刀,从人群里挤了出来,正是那东瀛武士上来了。
倭刀锋锐异常,高手练至绝顶造诣,往往能一刀断岩,以这“瑞佐”的功力而论,或能让众人脱困也未可知。
房总管大喜过望,忙道:“大家靠墙站着,别挡路。
” 泥水渐渐上涨,已至腰间,情势更见艰困。
那瑞佐涉水走来,停在巨石之前,慢慢屏气凝神,猛听“喝啊”一声怪吼,烈风破空声大作。
看瑞佐持刀过顶,重斩而下,众太监自是欢呼叫好:“成啦!” 众太监急急围拢来看,正等着大石碎开、天崩地裂之象,哪知半晌过后,却见大石头仍旧好端端地蹲在那儿,除了石面上多了两道刀痕,交会十字,其余别无异状。
房总管气得泪眼渗出,骂道:“混帐倭寇!除了会欺负太监,却还成什么用?咱家先宰了你!”正咒骂间,猛听铿地一声金响,一柄兵器从人群里刺出,只见岩石上多了一柄金锥,看那锥头所入之处,赫然便是适才斩出的十字痕心。
“喝啊啊啊!”人群里站着一条壮汉,看此人肤色蜡黄,好似是个南洋人。
他拿起了脑袋,咚地一声重击,脑袋如同铁锤般撞下,那金锥受了大力,竟尔慢慢没入岩中。
众太监欢呼喊叫:“铁头功!咱们有救了!有救了!” 咚咚敲击之中,金锥深入石心,已达数尺。
那南洋力士将金锥奋力拔出,石面上便留了一个深孔。
便于此时,又是一名随扈上来了,看此人瘦巴巴的,手上拿着一只大竹筒,却也不知有何古怪。
正疑惑间,那人弯下腰来,将竹筒置于石面缺口,跟着深深吸了口气。
呼吸之间,那随扈胸腔鼓起,越涨越大,骤然间,气息吹送,竹筒里一股黑色粉末飘出,满是辛辣之气。
房总管大吃一惊:“火药!”话声甫出,便已向后奔逃,众太监亡命不落人后,自也呼爹喊娘起来。
“救命啊!”轰隆一声巨响,震耳欲聋,一股烈风从身遭刮过,向外窜出。
须臾之间,大石崩坍,天摇地动,泥脏臭水倏忽泉涌,便将众人一齐冲刷出去。
“妈呀!”房总管一马当先,第一个被冲了出去。
他趴在地下,浑身烂泥,想起自己九死一生,全是为了朝廷的大秘密,不觉咬牙切齿,正四下搜寻机密间,忽听耳边传来啜泣声:“呜呜……有坏人……” 房总管呆呆地抬起头来,眼见自己身处一座谷仓之中,地下铺满稻草,草上躺了个衣不蔽体的少女,少女身上又压了个衣衫不整的男孩。
二人满面惊惶,也正朝房总管瞧来。
“什么玩意儿?”房总管呆了,少男少女叠罗汉,谷仓里来个不亦乐乎。
房总管呆若木鸡,想起自己九死一生,却是这么幅景象等在眼前,霎时翻身起跳,便已冲向唐王爷,狂怒道:“他奶奶的王爷!这……这就是咱们朝廷里的大秘密?” 唐王爷也是一脸狼狈,他给随扈搀扶起身,眼见小男小女缩身相拥,十分惊惧,自也是满面迷茫。
他左顾右盼一阵,方才喘道:“两位……两位莫怕,我们是朝廷命官,不知……不知两位高姓大名……”那少年颇为老实,喃喃便道:“我……我叫杨阿中……”说着又朝少女一指,羞涩道:“她……她叫阿香……是我的姑娘……” 正害怕间,忽见房总管色眯眯地盯着少女,似有意图,那少年不由大惊道:“你干什么!别碰我的阿香!” “碰你个屁!”房总管恼火了,尖叫道:“谁想碰你的阿香了!公公只想碰你!”说着将少年揪住,全身乱碰一通,喝道:“快说,这是什么地方?”少年骇然不已,万没料到此人不爱女色,专只冲着自己来,含泪哭道:“这儿……这儿是小镜湖……” 房总管转身去瞧庙外,只见附近有处沼泽,芦苇丛生、泥泞遍地,想来适才的沼气便是这儿来的,一时心下更怒:“小净湖?净你个大头?这分明是个泥巴沼!”正要乱碰严惩,却听唐王爷道:“对了,就是这儿,是这个地方没错……” 众太监微微一愣,全都安静下来了,不知小镜湖有何悬疑之处。
唐王爷深深吸了一口气,又道:“小兄弟,这儿以前是座破庙,对么?”那少年讶道:“是啊,那是我小时候的事了,你怎么知道的?”唐王爷嘘了口气,道:“对了,当年刘敬就是以此为根据地。
” 地方对了,庙是破庙,湖是镜湖,虽已时移物换,仍能看得出昔日端倪。
房总管皱眉道:“王爷,再来呢?您不是说这儿有个什么狗屁诅咒?”唐王爷自也参详不出,他在谷仓里走了一圈,沉吟道:“是这样没错……宝石的主人告诉我,她说咱们只消离开密道,随意找个人一问,便能找到当年遗下的线索……慢慢也能解开谜团……” 房总管气极反笑,道:“随意找个人问是吧?”说着将那少年揪了起来,喝道:“臭小子,快招!朝廷最大的秘密是啥?说!”那少年哪里知道什么?一时高喊救命,那少女急急上来抢人,尖叫道:“你做什么?快放下他了!” 正打闹间,谷仓外传来脚步声,听得一人喝道:“杨阿中!你拐带我的阿香,却是想找死么?”另一人又道:“没错!朋友妻、不可戏,你玩弄阿强的女人,你还想活么?”说话间谷仓大门打开,一群少年手持棍棒,蜂拥而入,正要找杨阿中算帐。
却见面前站着一个泥巴也似的黑人,左手拎“阿中”,右手提“阿香”,兀自凶眼瞧望自己,众少年魂飞魄散,大惊道:“鬼啊!” 房总管哈哈大笑,左擒右抓,宛如饿虎扑羊。
眼看其中一个唇红齿白,忙抛下了少男少女,将之搂入怀中,喝道:“臭小子,快给我从实招来!朝廷最大的秘密是啥?” 众随扈见得无聊戏码,莫不掉头走开。
房总管玩得兴起,便只顾着狞笑。
可怜那俊俏少年本是来揍人的,此时给房总管全身乱摸一通,早已吓得白脸发红,红唇变白,慌道:“你……你要我招什么?”房总管狞笑道:“有什么,招什么,快给我说!”说着伸出手来,朝那少年腋下扒搔。
“哈哈……哈哈……有有行,我有秘密可招……”那俊美少年瞧着阿香,笑道:“我……我上个月也……也和阿香来过谷仓。
” “哇哇!你说出来了!”少女掩面大哭,少年满面惊羡,顿时杀来两名恶汉,吼道:“杨阿青!朋友妻,不可戏,我杀死你!”说着同心协力,将那俊俏少年架起,拳拳到肉。
那俊俏少年大声道:“你们别误会,她……她只是要贴补家用,我这是帮她啊!” “放屁!”砰砰连拳,杨阿中左右开弓,杨阿强飞脚直踢。
眼看杨阿青快没命了,房总管将两人挡了开来,笑道:“好啦、好啦,看你们三个如此成材,不如跟公公回宫吧,包管以后四大皆空,什么都不必争啦!” 那几名少年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兀自咬牙切齿,相互叫骂。
房总管则是笑眯眯地瞄望人群,只在物色中意弟子。
他见一名少年躲在人群里窥看,赫然也是个面如冠玉,样貌极为出众的,不由笑道:“你们这几个孩子长得倒好,真算是难得了,来,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阿明。
”那玉白少年样貌秀气,眼神却颇为傻气。
房总管最爱蠢小子,不由呵呵笑道:“阿阿咿咿,又是个‘阿’字辈的,小阿明,你姓啥啊?该不会姓‘阿’吧?”那少年忙道:“我……我不姓阿,我……我姓杨。
”房总管捉弄小孩一阵,哈哈笑道:“又是个姓杨的。
”正要揉捏面颊,却听唐王爷“咦”了一声,道:“等等,又来一个姓杨的?” 那阿明微感讶异,不知姓杨有何古怪,便道:“是啊。
”众人微微一愣,不知王爷何出此问。
那唐王爷却急急拉过了“阿中”,道:“小兄弟,你……你方才说了,你也姓杨?” 那杨阿中怒吼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老子杨阿中便是。
”说着卷起袖子,戟指大骂:“杨阿青,你纳命来吧。
”恶虎扑来,吓得阿青大哭道:“救命啊!杨阿根,快来帮我啊!” 又来了一个姓杨的,名叫“阿根”。
此人身强体壮,赤脚无鞋,当是做惯了粗活。
只是这人倒也古怪,如此粗活作惯的,肤色居然还颇为白细,倒似个天生晒不黑的。
唐王爷越看越是紧张,霎时取出了一只金元宝出来,大声道:“快说!还有谁姓杨!本人重重有赏!”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众少年呆了半晌,霎时全数大喊大叫:“咱姓杨!”、“咱也姓杨!”、“咱们通通都姓杨!” 杨阿明、杨阿中、杨阿青,人人争先恐后,忽听一个少女道:“我……我也姓杨。
”众少年大声吼骂:“胡说!你姓周!”那少女慌道:“我……我这是冠夫姓,我以后要嫁姓杨的……” 一片吵闹中,便算最漫不经心的也懂了,面前的孩子们都姓杨,不消说,附近必有一座“杨家村”,方才有这么一群孩子在此游荡。
唐王爷深深吸了口气,他撇过眼去,自与房总管对望一眼。
两人虽未启齿交谈,可彼此心里都明白,对方必也想到了那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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