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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顾着自己了!” 眼见两人争执不休,众人都笑得喷饭。
那少女叹道:“两位既然迟疑不决,那就改叫‘华山双鸡犬’好了。
这样有鸡有狗,两位的名号都有带到,也不需再行争论了。
” 胖瘦二老互望一眼,齐声道:“正是如此,好一个‘华山双鸡犬’,咱们真是疏漏,平白活了几十岁,怎么都没想到这个外号呢?”说着手舞足蹈,甚是喜乐。
两人正自跳闹不休,忽听一人道:“师叔祖、师伯祖,我已打听清楚了,紫云轩便在不远处,咱们该启行了。
” 众人转头去看,只见一名少年走进店来,约莫十六七岁,年纪虽稚,但言语间却颇为干练,看来是华山双怪的徒孙辈。
瘦老者笑道:“等一等,我们已经改了外号了,你要不要听听?” 那少年皱眉道:“师叔祖不是‘华山双仙’之一么?这名号用了几十年了,怎能忽然改变?” 瘦老者道:“你年纪毕竟是小,不晓得其中道理,华山双仙这外号太过普通,根本显不出你师叔祖的威风来!你听好了,咱们现下改叫‘华山双鸡犬’,你可记下了么?”说着面有得色,满面春风地看着那少年。
那少年见客店中人人面带微笑,知道这两位长辈又在丢丑,一时脸红过耳。
他咳了一声,道:“名号之事不忙着改,咱们还是赶路要紧!” 胖老者笑道:“嘿嘿,咱们运气倒好,剩下这几十里路不必走了,紫云轩的人已然自己找上门来了,你看这群人!” 那少年依言望去,只见紫云轩众人正自望向自己,他心下一凛,下拜道:“在下华山苏颖超,敢问诸位高姓大名?”一名男子连忙站起身来,将那少年扶起,说道:“我们是紫云轩的门人,敝姓许,这位姓邢。
”说着伸手向那少女一摆,道:“这位是咱们家的小姐,便是咱们琼阁主的孙女。
” 那紫云轩不是寻常的江湖门派帮会,乃是皇室姻亲琼武川一手所创的书院。
这紫云轩邀集天下名士,在其中传道授业,向与白鹿书院、石鼓书院、东林书院等齐名,门生不仅需得习文,尚需习武,以期培育国家栋梁,三十年来不少举人进士皆是其中门生。
这少女名唤琼芳,年方十四,正是琼武川的孙女。
这琼武川爱子过世后,更是加倍宠爱这名孙女,眼见她聪明伶俐,虽说是名女子,但却颇有大将之风,将来觅得好郎君后,或能承接这紫云轩的基业。
那少年一一下拜见礼,众人见他客气,都急忙还礼。
琼芳看他见人就拜,忍不住笑道:“快别多礼了,照你这样拜下去,咱们这许多人,只怕到天黑也拜不完。
” 苏颖超尴尬一笑,他年纪尚轻,辈分又低,每回到江湖走动,腰杆儿总是弯得多直得少,早已习惯如此了。
此时听她讥嘲,连忙站起身来,但他一见琼芳秀丽的脸庞,却又满脸通红。
琼芳笑道:“你们千里迢迢地赶来北京,是有什么大事么?” 苏颖超正色道:“在下有一张帖子,想面呈琼阁主。
”说着将名帖取出,向前递去。
一旁男弟子急忙接过。
苏颖超道:“家师感喟江湖腥风血雨,世人争名斗利,已有归隐之心。
他定明年二月初一之时,行封剑归山的大礼,还望诸位武林同道不吝玉趾,能前来敝山见证观礼。
”众人闻言,都是啊地一声大叫,几人更是霍地站起,神态大是紧张。
卢云不知众人何以如此讶异,当即问道:“这些人何以这般讶异?”却见伍定远听了众人的说话后,神态也是颇为吃惊。
他定了定神,低声说道:“华山玉清观的掌门叫做宁不凡,此人武功冠绝当世,号称天下第一。
”卢云哦地一声,道:“原来如此。
” 伍定远低声道:“这人若要退隐,必有人前去挑战,绝不会让他带着天下第一的称号封剑。
我看华山定要多事了。
” 众人说话间,忽听一人道:“宁不凡要退隐?这是真的么?” 伍定远急忙回头,却见一人身穿白袍,缓缓地走了进来,正是自号“剑神”的卓凌昭,身边还带着十来名弟子,那屠凌心、钱凌异都在其中。
伍定远急忙拉住卢云的袖子,示意他低下头去。
卢云见大批追兵赶到,也是一惊,连忙低声道:“咱们从后门走!” 伍定远点头,两人慢慢地站起身来,便往后厨走去。
卓凌昭却没留神,径向苏颖超道:“这位小兄弟,你方才说宁不凡宁掌门要退隐,此言是真是假?” 苏颖超见他仙风道骨,料来定是武林中的成名英雄,当下又是深深一揖,下拜道:“华山苏颖超,见过前辈。
”急忙拿出名帖,跟着送到卓凌昭面前。
卓凌昭见了帖上的文字,霎时心中一震,忍不住叹道:“宁掌门啊,你何必这般心急呢?你若退隐了,偌大的江湖只余下我一人,日后无人与我比武较量,唉……这却教我如何排遣岁月?” 众人听他言语间自高自慢,隐隐有与宁不凡并肩之意,都是颇感诧异。
只有伍定远知晓他的来历,但此刻形势危急,如何敢发一言,只悄没声地往后厨闪去。
那瘦老者却是直性人,一听卓凌昭的言语,登时大怒,喝道:“你这小子是什么人,居然敢与我师侄相提并论,不怕别人笑掉大牙了么?” 钱凌异哼地一声,冷冷地道:“你师侄不就是宁不凡么,那又算得什么?告诉你吧!我家掌门便是卓凌昭卓大侠,人称‘剑神’的便是他。
” 众人闻言,都是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卓凌昭自击败灵音之后,盛名已然传遍五湖四海。
店中诸人见眼前这人浑如乡村学究,毫不起眼,想不到竟是名动天下的“昆仑剑神”,一时都是惊讶诧异。
卓凌昭见众人惊慌,却只淡淡一笑,道:“小兄弟,请你回头转告尊师,就说昆仑山卓凌昭多多拜上,二月初一封剑大礼,本人定会前去见证。
” 苏颖超额头冷汗直流,唯唯诺诺,应道:“是,小可理会得。
” 钱凌异见众人面露骇异之色,心下甚是得意。
他环顾店中,却见两人鬼鬼祟祟地往后厨行去,正是卢云与伍定远二人。
钱凌异见这两人对“昆仑剑神”四字充耳不闻,不表赞叹之意,心下甚是不悦,便冲上前去,向那二人叫道:“你这两人是干什么的?没见到‘剑神’来了么?” 伍定远听得钱凌异叫喊,只好停下脚来,背着身子道:“我们是……是路过的行人,想要去找……找茅房……” 钱凌异骂道:“找茅厕?两个人一齐去么?”说着上下打量伍定远的背影,冷笑道:“你们两个该不会是……嘿嘿……那个没袖子的吧!”昆仑门人知道他说的是“断袖之癖”四字,一时都是大笑起来。
伍定远情急生智,他手指卢云,嘶哑地道:“这……这位是舍弟,他眼睛不太方便,所以要我一同前去茅厕,免得摔了下去。
” 卢云连忙接口,陪话道:“是啊!我打小都是靠哥哥把尿,不然定会摔到茅坑里。
” 钱凌异哦了一声,点头道:“原来是个瞎子。
”说着转身回去,不再理会。
伍卢二人赶忙往后厨冲进,急急从后门走了。
却听那瘦老者道:“那人是个瞎子?他方才躲过我那一抓,身手很厉害啊!怎会是瞎子呢?” 胖老者生平最爱胡扯,便道:“你知道什么?现下的瞎子都练了听风辨位的神技,那小子躲开你的一抓,不过用了三成功力而已。
” 瘦老者面露讶异,道:“原来如此,下次再要遇到这人,可要好好的讨教一番。
” 他忽地皱眉苦思,道:“可他方才目光炯炯,一双眸子很有神啊!那又是怎么回事?” 胖老者一愣,沉吟道:“这……这人八成是北海瞎王,有时瞎,有时不瞎。
” 耳听两人胡说八道,钱凌异已然察觉有异。
他细细回想那两人背影,越想越觉得与伍定远神似,当下提声喝道:“这两人有问题,咱们快追!”不及向卓凌昭请示,便提剑奔出,带人追杀过去。
伍定远与卢云逃了一阵,忽听后头有人大喊大叫,却是钱凌异率人追来。
伍定远心下大惊,颤声道:“不是躲过去了么?怎么又给识破了?” 卢云伸手往马棚一指,低声道:“那儿有几匹马,咱们驾马逃走。
” 两人向马棚奔去,胡乱找了两匹马,二人跳上马背,连连催促,向前狂奔而去。
钱凌异等人正自追赶,一见他二人跳上马背,当下也冲进马棚,便要上马追出。
紫云轩的弟子喝道:“你们别乱来,那马是我们的!”诸人急急追出,拦住了钱凌异等人。
钱凌异喝道:“滚开了!”刷地一声,手中“剑影”登即出鞘。
一旁许凌飞拦住了他,低声道:“此处乃是京畿要地,咱们别要胡乱伤人,惹出事来。
”钱凌异嘿地一声,只得收剑。
但紫云轩的弟子嚷得更凶了,将昆仑众弟子拦在道中。
却说伍定远与卢云二人驾马飞驰,两人见钱凌异给人缠住了,心下暗自好笑,忽听耳边一人道:“伍捕头莫要再逃了,乖乖地束手就擒吧!” 伍定远大吃一惊,转头一看,只见一人身法奇快,如同奔马,竟已追至身后,正是卓凌昭本人。
伍定远举起飞天银梭,朝马儿的臀上刺下,那马吃痛,往前急奔,立即拉开与卓凌昭的距离。
卓凌昭冷笑道:“没用的!”他提气一纵,霎时飞过了伍卢二人的头顶,竟已站在两匹马的前方,拦住了道路,跟着伸手出去,拉住了伍定远的坐骑,神力到处,那马竟尔硬生生地停下。
卢云心下大惊,叫道:“伍兄!跳过来!”伍定远奋力一跳,跃到了卢云的座骑上,两人共乘一骑,急速向前冲去。
卓凌昭脸色一变,放脱马匹,又往后头追来。
卢云见卓凌昭毫不放松,心下更是担忧。
此人武功高强无比,直是生平仅见,一会儿若要动起手来,恐怕挡不下他的一招。
两人共乘一骑,狂奔不休。
但马匹负了两人,颇为吃力,转眼便让卓凌昭赶上。
卢云大惊失色,急忙掉转马头,转朝右手方逃去。
奔不数丈,忽见前头道中站着一人。
那人相貌凶恶异常,却是“剑蛊”屠凌心,只听他叫道:“小子莫想再逃,留下命来吧!” 霎时剑光闪耀,长剑已然离鞘,便朝马腿砍来。
那马登时惨嚎一声,前蹄已给砍断。
卢云赶忙往伍定远身上一拉,两人便滚下鞍去,急急往道旁飞奔。
屠凌心笑道:“前头是处悬崖,你们想要自尽么?”他哈哈大笑,缓步向前,一幅有恃无恐的模样。
二人慌忙逃窜,奔不片刻,果见前头已无去路,却是一处山崖。
便在此时,卓凌昭也已赶到,两大高手盯住了伍定远,形势已然无救。
伍定远惨然一笑,道:“卢兄弟你走吧,他们要的不过是我一人。
你此时自去逃命,还有机会求生。
”卢云低头探看山谷,只见悬崖旁生了不少藤蔓,他心念一动,低声道:“伍兄莫慌,我们跳下去。
” 伍定远回头一看,只见断崖高耸,下头更是万丈深渊,这一跳之下,如何还有命在?他摇头道:“你快走吧,不必为我饶上性命。
” 卓凌昭笑道:“伍捕头啊,你们到底是要死还是要活?这般嘀嘀咕咕地做什么?” 伍定远大声道:“你要杀便杀我一人,放了我兄弟去吧!” 卓凌昭摇头道:“我一个都不想杀。
只要你把羊皮交了出来,我决计不会为难你们。
” 伍定远骂道:“这东西是人家满门性命换出来的,你若要取,除非是我死了。
” 屠凌心嘿嘿一笑,道:“满口废话,去死吧!”挺剑杀来,剑法凌厉至极。
伍定远知道他剑法厉害,但此时命在旦夕,只有硬挡了。
他运起“飞天银梭”的功夫,在身前转成一个光网,只盼能挡下屠凌心绝招。
但见剑光一闪,屠凌心的长剑来势快绝,转眼便从银梭光网中穿透。
只听“啊”地一声大叫,伍定远胸口已然中剑。
屠凌心脸露狞笑,连连催动阴劲,便要一举将伍定远击毙。
伍定远只觉“剑蛊”的阴劲破体而入,一时五内俱焚,疼痛难忍,他想张口大叫,却又没了气力。
卢云大吃一惊,急忙拉开伍定远,叫道:“咱们跳下去!”他用力一纵,便拉着伍定远跳落悬崖。
卓凌昭见他二人跳崖自尽,慌忙间身形闪过,便往卢云身上抓去。
卢云提起真气,登时一掌拍出。
卓凌昭眼见他这掌真力浑厚,倒也不敢置之不理,当下也是一掌挥出。
双掌相接,一股巨力传来,已将卢云的身子震飞出去,便与伍定远一同摔下深谷。
屠凌心见他二人摔下悬崖,皱眉道:“这下怎么办,这两人摔死在谷里,定然烂成一团,咱们可需下去察看?” 卓凌昭森然道:“当然要,这羊皮关系天下气运,非同小可,岂能不找将出来?”当下四处察看有无可供立足之处,一时便要下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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