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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来此,是为了救人,还是另有目的? 一时间,吕晋申竟忘了害怕,脑海中纷乱如麻。
苏澈不会注意这个留着山羊胡的中年人在想什么,他看了眼地上那放弃挣扎的人,有些好奇。
“你这是什么武功?”他问道。
玉沁看他一眼,“想学?” 苏澈一下明悟,这该是《无生玉录》里的魔功,包括先前那好似无息禁锢之法。
是以,他摇了摇头。
玉沁哼了声。
顾叔朝低咳一声,朝马车这边走来,然后靠在车辕上,揭开胸前衣衫,血洇透着,看起来血肉模糊。
这是他方才没有阻挡,也没有护体真气,直接被薛立桓剑气所伤,哪怕还未伤及五腑,现在那般求死心态消失以后,才觉得真疼。
他在身上摸了摸,有些颓然地放下手,他身上没带伤药。
那边,吕晋申身子一颤,把长剑一收,连忙过来。
“殿下,太医院的金疮药。
”他从怀里递过一个瓷瓶去,脸上大义凛然,眼中却有讨好之意。
顾叔朝并不在意,接过后,直接撒在身上。
“你怎么会来?”他一边上药,一边随口问道。
显然是在问苏澈。
…… 苏澈在车厢上坐下,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的?” 同时,他的确是好奇,莫不是这顾叔朝是个自来熟,这话里话外的语气,倒像是很了解自己,也很是熟稔一般。
顾叔朝当然能听出他话中疑惑,当下也没立即答话,而是在撕了布料将伤口包扎一番后,擦了擦额上冷汗,在车辕上靠稳当了,这才开口。
“官府通缉你,我见过你的画像。
”他说,“早前,也听季子裳提起过。
” 苏澈眼神惊讶,“他还能提起我?” 如他所想,彼时在梁州城里,虽然跟季子裳也算是共历生死,但对方心里可是一直想铲除东厂祸害颜玉书,虽然最后不至于闹得不愉快,但起码,跟自己可算不得是朋友。
这般与顾叔朝提起,还能有什么好态度吗? 顾叔朝仰头,看他一眼,道:“他说你是个不错的人。
” 苏澈一愣,然后煞有其事地点点头,“算他还有良心。
” 顾叔朝微怔,也是摇头失笑。
一旁,吕晋申当然是插不上话,将手简单包扎之后,只是有些尴尬地站着。
不时会抬手捋一捋马鬃,惹得这双驾的马打个响鼻。
“你该不会是专程跟着,来救我的吧?”顾叔朝问道。
苏澈腿支着,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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