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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也莫不是人人自危。
谷熏跑到赵莫为身边,一边跟他敬酒,一边笑道:“赵秘倒是气定神闲啊!” “我这种是最淡定的!”赵莫为笑了。
“为什么这么说?”谷熏好奇地问。
赵莫为说:“众所周知,我是南总的‘死忠’,一条路走到黑就是了。
心里没那么的小九九的,所以轻松。
” 谷熏愣了愣,看着场上以往谄媚南凭崖的人现在都改变风向,抢着给嵩斐梵敬酒、拍马屁,不觉失笑,只说:“是啊!见风使陀太累,倒是一条路走到黑最轻松!” 说着,谷熏又问赵莫为:“南总呢?今天怎么没看到他?” 赵莫为便回答:“他刚刚发表完讲话就离场了。
说今天是嵩斐梵的主场,他就不抢风头了。
” “哦……”谷熏点了点头,心想:难道这是老南要避其锋芒?但怎么看,老南怎么都不是那种主动避让的人啊…… 南凭崖失势,连着谷熏也不受待见了。
前阵子,谷熏才刚享受了“被世界善待”的好处,今天却又重新遭到了冷遇。
谷熏在年会上坐了大半天冷板凳,倒是乐得清静。
他尤记得自己被许多人簇拥着的感觉。
这种吹捧并没有让他特别愉快,反而有些困扰。
在很多场合,谷熏只要对谁笑笑,便会有三五个人凑上来找他聊天、搭话、敬酒。
谷熏基于礼貌必须应付,但其实心里还是比较疲惫的。
他倒觉得不如像南凭崖那样老是冷着一张脸,大家不敢贸然靠近,那才算清静呢。
但到底,谷熏确实不敢学南凭崖的霸王作风。
因此,在这个无趣的年会上,谷熏也无法效仿南凭崖那样挥一挥手、早早离场。
等年会快散了,谷熏才拿起挎包离开。
谷熏离开了会场,站在了马路边准备拦出租车。
他都还没抬起手来,就见一辆宾利慕尚停到了自己面前。
车窗缓缓下降,嵩斐梵的笑脸露出来:“等车吗?我载你一程吧。
” “这不好吧?”谷熏推说。
“没事,上车吧。
” 嵩斐梵淡淡说了一句,戴着一双洁白手套的司机就已经下车来了,打开了后座的门,给谷熏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看着这个阵仗,谷熏再拒绝就太不给面子了,只得笑着道谢,然后坐进了汽车的后座。
嵩斐梵只说:“不知道你今天也来了,不然我肯定要和你好好喝两杯、说说话的。
” 谷熏笑道:“我这种无名小卒,哪儿能劳您的牵挂?” 嵩斐梵摇头,笑道:“你哪儿是什么无名小卒?你是我最喜欢的……” “不……不敢。
”谷熏十分惧怕嵩斐梵会说出暧昧的话语来,连忙打断,“我想起来还有事,你们在前面的路口放下我就可以了。
” 嵩斐梵瞧了谷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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