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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来修剪树冠,免得过入冬后有些干枯的树枝会被积雪压断。
另一边蒋游到家后免不了被贺年追着问了一堆问题,昨天去哪了晚上为什么没回来怎么会跟晏折渊一起失踪你们俩都干什么了等等等等,反倒是贺长康这个做爹的比较淡定,只说下次出门前打个招呼就好。
吃完饭,贺年熟门熟路地来到蒋游的房间,正想开口再问蒋游却抢先一步道:“年年,你那儿有没有电影?” “什么电影?”贺年一时没反应过来,“我有各个平台的会员,哥,你想看什么?” 蒋游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忍笑说:“我想看各个平台都不敢引进的那种电影。
” “禁片?” “差不多,”蒋游补充,“成人向的,最好主演是两个男人。
” 听清蒋游在说什么,贺年顿时吓得跳了起来,满脸通红。
“哥!!!”他叫得像是死了哥,语气悲愤,“你怎么会突然想看这种电影,是不是晏折渊的主意!你昨天到底跟他干什么去了!!” “小声点,你想把爸叫过来吗,”蒋游道,觉得有必要替晏折渊解释一下,“跟晏折渊没关系,是我自己想看。
” “你不对劲!”贺年控诉,“你不是直男吗!哪个直男会想看这种电影!” 见贺年这种反应,蒋游几乎已经能预想到等他发现自己已经跟晏折渊结婚时的场景了,有些心虚的同时又忍不住故意逗他,“万一我要跟晏折渊结婚呢,你就当我是在预习必修课吧。
” “啊啊啊别说了!”光是想一下那个场景贺年就觉得头皮发麻,于是决定火速逃离:“我回去睡了,时间不早了,哥你也早点休息吧!” 原本只是想逗逗贺年,但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竟然还有些吸引人。
蒋游靠在门上反思了一秒,难道我也是个假直男? 深夜十一点,晏折渊洗完澡,坐回桌前接着看报表。
下午之所以准时下班是想着早点送蒋游回家,但实际上还有好些工作等着处理,晏折渊干脆把这些都带了回来,换个地方继续加班。
正工作着,晏折渊忽然意识到有什么地方不对——窗户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多出来了一颗脑袋,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晏折渊,我来啦!”蒋游很自然地打招呼,还抬起一只手挥了挥,似乎一切都很正常。
仿佛昨日情景重现,但问题是这里不是一楼的小书房,而是晏折渊的卧室,三楼。
晏折渊:“……” “往后让一下,我要跳进来了!”蒋游道。
晏折渊这才发现蒋游竟然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架梯子,整个人正以一种惯犯的姿态非常灵活地从外面翻进来。
“门是你家狗给我开的,梯子是在花园里拿的,我来呢是想看看你在干嘛。
”一落地蒋游便很自觉地全招了,一边说一边探头朝桌子上看了一眼,啧啧叹道:“竟然真的是在工作。
晏折渊,你有没有意识到今天你结婚了啊,新婚之夜还加班,你这是什么属性的资本家,对自己这么狠?” 他说得似模似样,表情却全然不是那么回事,眉梢眼角的笑意连藏都不藏一下,简直像一只偷到鸡还要跑到主人家面前炫耀的狐狸。
“所以?”晏折渊冷静地问。
“所以我特意来送温暖啊,”蒋游笑嘻嘻道,伸手搭住晏折渊的肩膀,“跟你共度良宵,怎么样,感动吗?” “感动。
”晏折渊说,心想今晚必须打孩子了,不打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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