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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言厉色地质问锦书:“那天我已经在电话里表明态度,我们两家门不当户不对,萧山盟和你也不般配,所以不希望你们再处下去。
今天我就想听到一个明确回答,你到底同不同意分手?” 萧山盟不假思索地:“不同意。
”他低声吼出这句话,情绪激动,血液涌到头上来,脸庞红彤彤的,脖子上筋脉凸起。
锦书仍幻想着挽回局面。
虽然李曼的傲慢和骄横让她愤怒,但她不想逞一时意气和她争夺高下,为了和萧山盟有一个好的结果,她愿意放低姿态,息事宁人。
如果必须要苦苦哀求,在万不得已时,她也可以忍受屈辱去做。
这是一份巨大的压力,没有任何逃避的余地和借口,她必须替萧山盟分担一半。
她拼命压抑着心脏的狂跳,克制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怒火,把涌到眼底的泪水逼回去,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说:“阿姨,我和萧山盟今天碰面的目的,就是讨论这个问题,结论是我俩没有必须分手的理由。
您所说的问题都现实存在,我不否认,也不回避,但这些问题不是不能克服的,我俩都有充分的准备和足够的勇气,去跨越所有现实的障碍。
人一生中遇到一个相爱的人不容易,遇上了就不要轻易分手,因为一旦错过,也许就是终生遗憾。
我和萧山盟是真心相爱的,虽然时间还不长,但我们共同经历了许多考验,这坚定了我们的信心,既有对对方的信心,也有对自己的信心。
阿姨,我恳求您,给我们一个机会,不管前方是坦途也好,是悬崖也好,都让我们自己去经历。
”锦书是内敛的人,极少向别人吐露心声,现在情真意切地说出这番话,几乎使出全身力气,她眼睛里闪烁着晶莹的泪光。
萧山盟从心底里感激锦书能说出这几句话。
以她绵里藏针的个性,在咄咄逼人的李曼面前,仍然肯低下头来,心平气和地向李曼诉说她的真情、承诺、期许、恳求,已经足以说明她对这段感情的珍惜程度,她愿意为他们的未来付出所有,甚至抛开自尊。
她把话说得很透彻,李曼如果用心,一定会听进去,所以他及时补充一句:“妈,锦书说的,也是我的心里话。
” 两人的真诚并未打动李曼,事实上,锦书说的话她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她不爱听,也不想听,她今天撕破了脸皮来和锦书见面,目的就是逼她许诺不再和萧山盟接触。
她像走火入魔一样,任何理性的解释、深情的诉说,在她这儿都是无效的。
他俩越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她就越恼火。
她的心门是铁铸的,水泼不进,火烧不化。
李曼看也不看萧山盟,只盯着锦书穷追猛打:“锦书,我也恳求你,给萧山盟一个机会,让他能挺起腰杆来做人。
我和你萧叔把他拉扯大不容易,我不盼他有多大出息,不求他人前显贵,只想他一生平平安安、堂堂正正。
他从出生起就住在景海大学的大院里,老教职工们没有几个不认识他的,如果他以后走在路上,要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说三道四,那可比杀了我还难受。
”李曼为达目的,把话说得非常难听,甚至故意歪着说,好像萧山盟和锦书在一起,以后在人前再也抬不起头来,暗指锦书是一个行为不检、名声败坏的女人,这比指着她的鼻尖骂街更加羞辱。
萧山盟气得叫出来:“妈,你胡说什么?简直不可理喻。
”他不忍心看着锦书受辱,拉起她的手转身就走。
锦书趔趔趄趄地跟他走两步,又站住了。
她的脸更加白了,像白炽光下的宣纸,白得发青。
她的眼睛血红,那是十滴泪汇成一滴血,都凝结在眼底。
她的双手微微发抖,如果对方不是李曼,她一定已经撕碎了她。
她的喉咙发干,像着了火一样难受,咽一口唾沫,唾沫却是火辣辣的,蜇得嗓子疼。
她的目光犀利,正面迎接李曼的目光,不闪躲也不回避,她不愿意继续示弱:“李阿姨,我们看待事物的角度不同,有些事情可能谈不拢,但我仍想说出自己的想法,您能够接受最好,如果不能接受,就当成聆听生活的另外一种声音吧。
如果这声音非常刺耳,我先向您道歉。
第一,我不认为萧山盟是您的私有财产,您无权替他决定感情生活,他喜欢谁,不喜欢谁,喜欢和谁在一起,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他有权利做出选择,也只有他自己,能为他的人生负责。
第二,我父亲没有犯罪,他活着时是一个干干净净的人,顶天立地的人,他一直是我的英雄,从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相信总有一天,法律会还他清白。
第三,我不是坏女人。
萧山盟确实非常优秀,我有时会担心追不上他的步伐,但他能够无视我的许多缺点,坚定地和我在一起,我从内心深处感谢他、珍惜他。
我的人品没有任何亏欠,在人前,我能做到谨言慎行,在人后,我常常审视内心,这是我唯一感到自豪的地方,任何时候,面对任何人,我都敢说我问心无愧。
当然,人不是活在真空里,这是一个纷乱复杂的世界,每个人都在被外界猜测、评判、下定义,有人明智客观,有人被蒙蔽双眼,也有人故意歪曲事实。
对同一个人、同一件事,可能有截然不同的说法,任何偏听偏信,都将扭曲真相。
所以,我们每个人都需要一个伴侣,气味相投,抱团取暖,任何情况下都不离不弃。
”她的泪水终于失控,顺着脸颊流下来,她微微侧过头,不让李曼直视她哭泣的样子,“萧山盟就是我今生认定的那个人,请您成全我们,我会爱他胜过爱我自己,珍惜他,心疼他,关怀他。
我请求您,至少再给我们一点时间来证明自己,别让我们留下永远的遗憾。
” 李曼丝毫不为所动。
锦书的陈词在逐条挑战她先入为主的成见,这只能让她的怒火更加炽盛。
难道公安机关的侦查、法院的判决、媒体的跟踪报道、掷地有声的人证物证,都在冤枉你?全世界都商量好了要跟你过不去?你大嘴一张,就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还要法律干什么?何况,你本身还背着一个见不得光的处分,让你的人品和诚信都大打折扣的处分。
锦书说得越诚恳,她就越反感,她认定这是一场诡辩,一次完美的表演,一个心机深沉的女孩子的软硬兼施。
萧山盟鬼迷心窍,已彻底失去理智,她必须擦亮双眼,否则一家老小就会被她玩弄于股掌间。
李曼不想再和她多费口舌,摇摇头说:“萧山盟配不上你,你高抬贵手放过他,去找比他更适合你的人吧。
”又向萧山盟招招手,“你和我回家去,以后你俩各走各的路,没必要再见面了。
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何必硬往一块儿挤呢?伤人又伤己。
” 萧山盟见她软硬不吃,铁了心地非要拆散他们,急得要哭了:“妈,您怎么就认死理儿呢?这事怎么就翻不过去了呢?您和我爸都说过,咱家家庭气氛民主,对我的人生重要大事,你们尊重我的选择,只提建议,不做决定。
您自己说过的话怎么转头就忘了呢?怎么能不算数呢?” 他一连串的反问让李曼张口结舌,既尴尬又恼火,脱口而出:“让我尊重你的选择,也得看具体情况。
你要是非喜欢一个强奸杀人犯的女儿,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往火坑里跳。
” 她话音未落,锦书转身就跑,那急切的样子,似乎再不愿和李曼多说一句话。
萧山盟见局势失控,对李曼怒吼:“妈,您真让我失望。
”抬脚要去追赶锦书。
李曼终于说出哽在嗓子眼儿里的“强奸杀人犯”几个字后,身心舒畅,情绪异常亢奋,血液呼呼地往脑子上涌,全身轻飘飘的,似乎身体和理智都消失了,全由情绪主宰。
她见萧山盟作势要去追赶锦书,咬牙切齿地说:“让她去吧。
今天你要敢去追她,就不要再认我这个妈。
有她没我,有我没她!”她的声音凄厉,透着股“豁出去”的狠劲。
萧山盟有一刻被她吓住了,他最爱的两个女人真刀实剑地过招,不管他选择哪一方,另一方都会伤透心。
李曼的性格脆弱,经不起打击,而锦书却柔中有刚,更加坚韧,在眼前这种极端状况下,似乎理应留下来陪妈妈,过后再去安慰锦书,可锦书又是被伤害更深的一方,她的心被狠狠地割了一刀,血液还在不断地淌出来,眼下比李曼更需要陪伴。
他犹豫片刻,咬牙说:“妈,您先回家,我不能失去锦书。
” 李曼用力一跺脚,脸色比煮熟的虾壳还红:“滚,你给我滚,永远不要再回来。
” 萧山盟看她一眼,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他很快转身,往锦书离开的方向追过去。
他没找到锦书。
他从主楼一直追到大门外的公交车站,以为锦书可能在那里等回学校的公交车。
现在是下班的高峰期,车站上挤满了人,可是锦书不在其中。
他在那里呆呆地等了半个小时,三辆公交车先后开过去,还没看见她。
他心急如焚,下一辆公交车开来时,他跟着人群上了车。
到景海医科大学时已经快七点了,过了晚饭时间,宿舍楼里冷冷清清。
看门的宿管阿姨尽职尽责,把萧山盟拦在门口,不许他越雷池一步。
萧山盟好说歹说,宿管阿姨同意帮他打电话找人。
她把听筒压在耳朵上,紧皱眉头,在那个古朴的拨号话机上鼓捣半天,然后向萧山盟双手一摊,做了个很洋派的耸肩动作,意思是锦书的宿舍没人接电话,她爱莫能助。
萧山盟无奈,在宿舍楼外找个能看见大门口、又不显眼的位置藏着,如果锦书从外面回来,他马上就能看见。
好在女生宿舍楼外每天黄昏前后都有不少男生守着,他呆呆地站在那里,并不怎么引人注意。
一直等到天色全黑,一轮残月出现在头顶,几颗稀稀落落的星星守在它周围,有气无力地闪烁着。
他有七八个小时没吃东西,没喝水,加上情绪大起大落,全身像被掏空了似的,没有一分力气。
想找个地方坐下来,又觉得在女生宿舍楼外大模大样地席地而坐,终究不雅观,就咬牙挺着。
又过去将近一个小时,女生们陆续返回宿舍,有人往他这个方向瞟过来。
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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