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拦着,她还想下床。
“姐,你好歹帮我弄好啊。
”孟余朝轻声叹气。
谭欢躺着去摸他的裤子,那处布料浸湿了大片,乍摸上去,他裤裆前像失禁了般,谭欢想起自己刚才的话,面颊微微泛红,幸好这会儿谁都瞧不见。
刚才这地方她坐着的,分明是让她自己弄湿。
“姐,你也太双标了,不叫我射,可是你看你自己,流了那么多水,把我裤子都给……”他咬她的耳垂。
裤子湿成那样,孟余朝又不是一点都感觉不到。
谭欢:“……” 第二天办完所有的手续孟余朝就可以出院,谭欢在市里开了间房,离医院有些远,但环境不错。
下午谭欢让孟余朝呆在酒店里,自己说要出去一趟,买点东西。
孟余朝以为她去买些生活必需品,没怎么当回事。
没想到她是出去买回帕县的票。
孟余朝皱着眉,脸上惨白不见一丝血色。
他从沙发上站起身向她走过去,勾着她衣扣一字一句说:“谭欢……你早打定主意了是不是,你打算把我一人扔在这儿自生自灭,那天我问你要我死了你怎么办,你是不是早就盼着我死……” “啪!” 孟余朝避无可避,硬生生让她甩了一巴掌。
“孟余朝,你三十一岁了,不是三岁,有你这样整天把‘死’挂在嘴边的么,你不念着张姨,难道还不顾着你爸吗?” 孟余朝在外头,在单位上,虽然看着好相处,但内里终究还是界限划分得清清楚楚,也就是在谭欢面前才这样。
孟余朝一下偃旗息鼓,男人退后了几步,颓然地重新坐回沙发,单手扶额。
“谭欢,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给我个准信行不,你以前说嫌我麻烦所以不拒绝和我上床。
可这次呢,我给你打电话你就赶过来了,还哭过。
你照顾我比我妈都多,还有昨晚,虽然是我求你弄,可你不还是应了我,自己坐我身上来,我们这样和男女朋友甚至夫妻除了你不肯应,其他有什么区别。
” 谭欢沉默不语。
孟余朝有点担心她这副沉默的样子得,就怕惹得她犯病。
又忙道:“我也不是逼你,谭欢,你别乱想,你要暂时没想好,我等你。
” 谭欢站在原地没动。
过了好会儿,她扭身走到桌旁,从包里取出两张票拿到男人面前:“明天去帕县,我后天要回来的。
” 孟余朝愣了下,接过车票来回看了好几遍,只觉在冰窖里呆了几天又让人扔进油锅里炸过。
他站起身猛地单手抱住她:“谭欢!” 勒得太紧了,谭欢差点喘不上气,她拍他没受伤的手臂:“我没别的意思,只是你要出了事,张姨她那么爱你,你让她怎么活。
” “哦。
” 孟余朝也不知道听清了没。
“那我跟你一起去。
” 谭欢摇头:“路上车子颠簸,你胳膊受不住,我跟酒店前台讲过加了客房服务,他们会送餐过来,还有衣服,也有人给你洗,其他的,你就先将就将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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