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际。
为什么拒绝? 内心平静下来后,圣子一阵彷徨。
那并非圣子有意为之。
与其说是大脑的指令,毋宁说是身体的反应。
不正常,像是被什么拽回去了似的。
“那……” 加仓井轻轻抚摸了一下圣子的头发,松开了拥抱着的臂弯。
“走吧。
” 加仓井正欲起步。
“不。
” 圣子抬起头,直直地盯着加仓井说:“就到这里,我回去了。
” “再走一会儿,我会送你回去的。
” “不用了,就在这儿告辞了。
” “真怪啊……” 的确,圣子自己也觉着怪,跟以往不同。
不知为何浑身上下都执拗。
此刻她摆脱不了那样的情绪。
“再见……” “好吧。
” 加仓井小声应道。
“刚才说的话是真心实意的。
你也认真考虑一下吧。
” 圣子轻轻低头示意告别后,即朝这条小路的相反方向走去。
背后感觉到加仓井的视线,圣子还是义无反顾地快步走去。
不一会儿,看到了大马路上的街灯,来到了十字路口,圣子像是要逃离什么似的急急向右边转弯过去。
跑进家门,锁上门锁,坐在了沙发上,这才觉得不要紧了。
其实,也不是加仓井要怎么样,何况是曾经有过多次亲密关系的对象呢。
方才他表白了对自己的爱,自己为何要有那么胆怯的心理呢?按道理说,应该高兴才是啊。
以前总是瞒着高明密会。
嘴上不承认,内心确曾期待与他喜结良缘。
可为什么现在感到如此恐怖呢? 心情平静下来,圣子再次打量放置在房屋一角的桌子和矮脚椅子。
高明死后从未使用过。
失去了主人,那些物件也显得孤零零的。
“为什么……”圣子独自向那悄然无声的桌子发问道,“怎么办好?” 话刚出口,不曾想,房间里清晰地回荡着自己的声音。
圣子意识到,自己失去了某种抑制力,没有了制止圣子的人。
仔细想来,圣子或对失去了抑制力的自己,感到了某种恐惧。
圣子的抑制力正是高明。
瞒着高明,跟别的男人发生性关系。
事到如今,再说高明是自己的抑制力,或许太不成体统。
但存在抑制力,这一点是无可否认的。
如果抑制力的说法不合适,或许说是内心的靠山吧。
对于圣子的行为,高明什么都不说。
既不加批评,也不显妒忌,只是默默地由着她去。
可即便那样,圣子也感到不自在。
她曾想,如果没有高明,自己该多自由啊。
但是现在想来,高明的存在是非常重要的,他是支撑自己的支柱。
正因为高明在家坐镇,圣子才可能安心地在外尽情。
或许可以说,圣子对高明的背叛也是一种跟高明的任性撒娇吧。
这个人,能够包容一切。
不论在哪儿受了多少委屈,他都会在背后护持着自己。
出于这样的情由,圣子才能一头扎进加仓井的恋情中去。
现在,圣子就像船儿失去了船锚——以前总有该当返归的港口,在那里安心地抛锚停靠。
尽管时时担心高明看破了自己跟加仓井的恋情,圣子却也并未失去自我。
现在圣子害怕的,也许是——突然间没有了这个船锚,自己像是被抛到了外海的船只,漂泊中失去了自我。
已经凌晨一点了。
圣子烧开水,冲了杯咖啡。
三鹰的公寓非常安静。
虽离车站很近,却也相对安静。
只能听到中央线电车通过时的“咯噔咯噔”。
夜晚一过十二点,就很少听到电车声了。
圣子喝着咖啡,又一次看着高明留下来的桌子。
加仓井刚刚向她求了婚,她却在不停地回想高明。
默默地答应下来,自己则可坐上社长夫人的位子。
不仅如此,还能跟恋着的加仓井一起生活。
事态已经发展到了这一步,也没必要踌躇不决。
但圣子却感到极端的困惑,时不时僵硬起来,甚至产生逃离的欲求。
因为跟高明情义未尽吗?也有这样的成分在里面。
背叛后,他死去了,自己立即跟别的男人喜结良缘。
这说起来,也的确太过分了。
当然,加仓井不用说也是知道这个道理的。
正因如此,他才等待过了四十九天。
加仓井也绝不会说:必须现在!只是说在合适的时候。
现在,只须表示是否接受他的求婚。
回答一声“好的”,就可以了。
这样,圣子便可拉开新的人生帷幕。
但是,不知什么缘故,圣子没有接受加仓井的意思。
越想要接受,越无法接受。
她决心牢牢地约束住自己。
那不是出于对高明的情义,也不是要惩罚自己的随意放纵。
圣子的性格本身——某种内在的原因,决定了她不会接受。
那样的事,如此简单地应承下来是要铸成大错的。
那本来就不是可以随意接受的事情,也不是用什么道理可以解释清楚的。
在她的内心世界里,另一个圣子在诉说着。
曾经是那个声音呼唤圣子投向了奔放的爱情,但是现在,那个声音却又命令圣子克制住自己。
现在接受加仓井的求婚,未免轻易草率。
那样的话,你将不再是你自己,亦将失去圣子特有的自我。
我并没有想要跟他结婚。
只是因为有高明的存在,自己才想得到加仓井的爱。
高明不在了,加仓井也就没了吸引力。
按照这样的逻辑,高明死去了,加仓井也就失去了必要性。
新的一周开始了。
星期一,圣子请假没有去公司上班。
原因并非身体有恙,也没有其他特殊的事儿。
反正,就是没心情去公司。
十点过后,圣子从家里给公司打电话。
不知为何,营业部的职员接上电话后,突然换上了怜子。
“身体有些不舒服,今天请假休息。
” “是吗,是不是感冒了?” 最近,怜子的态度变得和蔼起来。
“听说正在流行感冒,小心点的好哦。
工作上,没有什么急事吧?” “秋山先生的稿件,今天预定要去拿来。
” “那个,让别人去办。
不要紧哦。
” 怜子说完后,像是忽然想起了似的…… “跟社长联系了?” “没有。
” “那,我来转告吧?” “拜托了。
” 职员请假休息,用不着每次找社长。
可怜子似乎挺在意这一点。
圣子觉着有点儿别扭,放下了电话。
很多事情要考虑。
可一旦有了时间,又觉得无从做起。
圣子边喝咖啡边听唱片。
音乐方面,以前喜欢古典音乐。
最近开始喜欢比较热闹的流行歌曲,现在正在听的是阿达莫(意大利歌手)的歌。
她呆呆地听着《下雪》一曲,突然,圣子想起要读读高明的小说。
并非出于什么理由,只是听着阿达莫的歌,突然有了一个愿望罢了——想要读读他的作品。
从三鹰搬到荻窪时,屋里塞满的图书几乎处理掉多半,只留下高明的书。
不过说是书,高明只出版了三个单行本。
五十岁的生涯,只出版了三本,也实在太寒碜了。
再找找,书与书之间夹了几本杂志。
杂志上登载有尚未编辑成册的小说。
圣子从中找出一本杂志,上面登载了临近自杀前写的小说。
那是望月他们出版社发行的杂志,望月让高明写了这样的小说。
圣子想着什么时候认真阅读的,可一直拖到了现在。
想读却又怕读,两种心情参半。
圣子害怕一读,高明会迫近前来。
圣子靠在沙发上,翻开了杂志。
小说是十五六页的短篇。
一个名叫吉井的老作家,跟自己相差十多岁的妻子一起生活。
妻子典雅端庄。
一次偶然的机会,妻子跟一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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