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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司年责备看了她一眼,“烫伤了不会找连姨要烫伤药?” 边说,边将烫伤膏药扭开,挤出一点白色膏药在指腹,动作轻柔擦在郁朵手心被烫伤的地方。
手心那块本来就娇嫩,被热水杯那么一烫,火辣辣的疼,触觉更为敏感,傅司年略有些粗糙的指腹轻轻擦拭而过,酥酥|麻麻,让人心底痒,带着清清凉凉的膏药,还有些许火辣辣的疼。
其实也不是很疼,还在能忍受的范围内。
“嘶——”郁朵低呼一声,“疼。
” 傅司年手一滞,“娇气。
” 郁朵暗自白了他一眼,“我自己来。
” 傅司年握着她手腕的手如铁钳般,挣脱不开。
也不知道是不是药膏起了作用,再涂上去,就只有一些凉凉的感觉,不疼,很舒服。
“好了,下次注意点,再端热水,烫到的可是你自己。
” 郁朵总觉得他这话里有话,忙不迭从他膝上下去,“那……那我不打扰你工作了,我先出去了。
” “等等,”傅司年叫住转身就走的郁朵,将烫伤膏的盖合上,递给她,“疼了就涂一点。
” “哦。
” 郁朵接过,那管药膏在手心,似乎还留有傅司年手心的温度,灼得手心疼。
*** 傅司年刚回来,就在书房待了整整一天,忙于公事,郁朵也乐得清闲。
晚上十点,郁朵悄悄推开书房的门,房间里视线昏暗,只留有书桌上的一盏台灯亮着。
书桌上文件杂乱无章,傅司年手捂着额头,靠坐在椅子上,眉心紧锁,闭目养神。
郁朵的动静惊醒了傅司年,睁开眼一看,“怎么了?” “十点了,你什么时候休息?” “十点……”傅司年揉着眉心,眉眼间尽是疲惫神色,语气也不如白天嚣张跋扈,“你先去睡吧。
” “那你早点休息。
” 夜深人静,郁朵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半睡半醒间,一道人影似乎走到她面前,片刻后,又离开了床边。
郁朵恍惚睁开眼,迷迷糊糊看了眼时间。
十二点半。
衣帽间的灯亮着,应该是傅司年。
下床来到衣帽间门口。
衣帽间里,傅司年正脱下外套,一颗一颗解着衬衫纽扣。
傅司年说他昏迷三个月,可在郁朵看来,这人身材没什么变化,肌肉依然健硕有力。
“司……” 看着将衬衫脱下的傅司年,郁朵的话凝滞在嘴边。
因为她看见傅司年后背伤疤沟壑纵横,大小伤口不一,密密麻麻,从腰间到肩胛,甚至还有一道没愈合的伤疤,被纱布包裹着,白色纱布外隐约透着些许猩红的印记。
傅司年正面目表情背对着镜子将纱布扯下,那是一道约莫有两手掌长的伤痕,血肉外翻,伤得很深。
看着就疼。
傅司年回头,转头见着站在衣帽间门口的郁朵,愣了片刻,随即将衬衫穿上,转身系着纽扣,若无其事道:“怎么还没睡?” 可是她去巴黎旅游的时候,填写的是自己的电话号码,酒店的人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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