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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上气不接下气,这会她也不要面子,只要能把当家的给拦下来,别说在小辈面前哭了,就是下跪她也愿意的。
阮绵绵脸色有些不好看,“奶不是有说过,我们老阮家的人,就算是饿死,也不能去水利基建地!” 李秋菊眼里闪过一丝哀怨,若不是当家的为了给老太太尽孝道,又怎么会连性命都不顾了。
只是这些话,她却不好当着小辈说,她低声哀求,“绵绵,你去跟你爸说,让你爸劝劝你二伯,那水利基建地哪里是他能做的了活啊!” 水利基建地在一百多里外面,要修大坝,可是河里面淤泥太深了,就需要人工去抬淤泥,一天下来一个人要抬小两千斤的淤泥,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要站在河里面,一工作就是一天一夜。
年轻力壮的小伙子都做不了这种活,更不用说,阮国成都一大把年纪了,这完全是拿命在赚钱。
老阮家之所以不让家里人去水利基地做活,就是因为当年周秀英一个人带着四个孩子,在要活不下去的时候,就报名过水利基地,那地方待一个月下来,基本到了年纪大了,浑身都是病。
这是夏天还好,当年周秀英他们去的时候,可是寒冬腊月天气,女人当男人用,泡在结冰碴子的河里面清淤泥,背石头,好在周秀英后来生病了,就做了几天便离开了水利基地,可是当初和她一块去干活的别人,却是坚持了下来。
如今年纪大了,那些当年去过水利基地干活的人,好几个都没坚持住先走了,后面几个虽然没走,但是一身的病痛,活着都是受罪。
周秀英是去过水利基地干活的,比任何人都知道,那里完全就是在拿命挣钱。
阮绵绵看着哭成泪人的二伯娘,她低低的叹了口气,“二伯娘,您先别哭,我爸那边我肯定会说的,二伯现在走没有?” 李秋菊茫然的摇了摇头,“还没、说的是明天早上人够了,大伙儿一块出发!” 但凡家里条件过得去的人,都不会让家里的人报名去水利基地干活,所以这名额也格外的难凑齐,那负责任跑了三天,几个村子每天到处宣扬,但是报名的人却还是寥寥几人。
阮绵绵看了一眼二房,她慎重道,“您先回家,把二伯看好了,别让他出门,我爸熬了几宿没睡觉,这会在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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